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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茹抓住那条小蛇鳗,平静地看向芷容,“你真的很想化去肖华体内的朔月?”
芷容一怵,按住母亲手腕上的伤口,这样的问题根本无需回答。
“朔月可解,但要付出很大的代价。”月茹眼一眨也不眨的看着女儿。
她知道女儿为了肖华,甚至可以魂飞魄散,但魂飞魄散后,无知无觉,并非是最痛苦的,最痛苦的是明明知道他就在那里,却永远不能靠近。
“怎么解?”芷容抬头看向母亲,她不在意任何代价。
月茹将手中幼小的蛇鳗放在手心上,“这是千年妖鳗结下的幼鳗,种下它,它可以吞食你体内的‘妾’盅,以后就算你站在他面前,也引不起他体内的雄盅萌动,只要一年时间,失去妾的雄盅,就会枯死在他体内。”
芷容心脏砰地一跳,向母亲手中抓去。
月茹手一合,将那条幼鳗攥进掌心,眼里是浓浓的心痛,她竟连什么代价都不问一问。
芷容抬眼看向母亲,“娘应该知道,我会不惜一切代价。”
“即便是与他从此天地之别,也可以?”月茹攥着幼鳗不放。
芷容长睫微微一颤,“可以。”
他体内雄盅早晚反噬,等他再压制不住雄盅,他们又何尝不是永世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