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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落，你疯了！你真的疯了！”
南宫凉月简直不敢相信从落寒衣口中会吐出这么残忍的话。
落寒衣究竟是怎么了？
怎么会变成这样。简直让她不敢置信的摸样。
“我是疯了。我早就疯了，疯了多少年了。”
落寒衣情绪有些激动。
片刻，又努力平复了下来。
“你就留在这里吧，今晚的皇宫，你还是不要去了。”
这话，说起来是有些冷漠，实际上，落寒衣还是为了南宫凉月好。若是真的凉墨白设下了什么陷阱，南宫凉月去了也不安全。
然而，落寒衣这句话却起来反效果。
“你关心我作甚？”
南宫凉月到底是被养在深谷之中许多年，就算这两年随着落寒衣见了不少人情世故，懂得了一些敛起情绪的方法。
到底还是不是真的是习惯将情绪藏起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