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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烜只来得及倒了一杯酒就连忙回来,非得挤在皇甫炼和梓冉的中间坐着,梓冉瞪他,而皇甫炼却在一旁憋笑。
“哟……你们三个挤一块不热啊?”萧翊鸿带着红蔷推门进来,一看见排排坐的三人就忍不住打趣。
苏梓冉忍无可忍,起身坐到一旁靠边的单人沙发上,“你们玩你们的,就当我不存在。”
因为锦烜和皇甫炼常来,萧翊鸿吩咐下去这个包厢长期给他们留着,即使他们都没在,这间包厢也是空着的。
‘紫金门’自然不敢怠慢,就连分管舞女的红蔷都亲自进包厢里伺候。
其实,光是包厢里那几个有钱有势又俊朗的男人,就足够让姑娘们趋之若鹜了。
在这一行里,客人多是年纪一把、脑满肠肥的老男人,难得见到单身又在上海如此有名望的年轻男子。
红蔷忙着在一边点炭炉,架壶烫酒,交代菜色。
锦烜的视线却一直停留在单人沙发里的梓冉身上,她的袖子是浅杏白的,卷了起来,露出一截凝霜欺雪的皓腕,戴着细细的一个刻丝铰金镯子,随意的垂在沙发一侧,有种特别优雅而娴静的味道。
他淡淡地笑着,模样十分斯文有礼。一个美艳的女人挂在他的肩上,一脸着迷似地靠在他耳边劝酒,而他看来仿佛很习惯这种场面,只是微笑着,不给予任何响应。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锦烜不看红蔷看着别人呢。”皇甫炼举杯,看来却有几分的讽刺,冷眼斜睨着不停靠上来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