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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烜咧着嘴,勾勒出一抹邪气的笑容,“你以为你打了她,她就会走吗?我可是花了很大的力气才留住她的,你要她走就是和我做对!”
“鹭儿,还不明白吗?你变了……不再是我以前倾心的温柔的鹭儿了,而我,也不再是以前任你摆布的锦烜了……”
容鹭捂住自己的胸口,他的话让她窒息,她千算万算也想不到他——锦烜会有一天对自己说出如此决绝的话。
还是为了另一个女人。
眼泪无声无息的滑落,她的气息很虚弱,“既然这是你想要的,明天我就会回苏州。”
当爱在岁月中渐渐褪了颜色,就像那些泛黄的老照片和吱吱嘎嘎走音的留声机,永远都修复不了……
从她的哥哥在徽州开赌场、夜总会,败光了家底,到讨债的来了上海容家要钱,容家一夜败落,容家人只是无情将她当成予取予求的钱庄。
当一个柔弱的女子被全家人当成唯一可以利用抛弃的棋子,却又无力挣脱,那么这个女人的柔弱单纯就成了一种巨大的讽刺,成了她不为家人着想而受人垂骂的缘由。
但凡女人,谁不想抱着一棵摇钱树,甜蜜地依靠着,尤其如她这般妖媚的女子。
一度,她以为缠着旗逸铭,即使是个不受重视的姨太太,至少可以摆脱贪得无厌的容家。
她扫了一眼卧室中放着的她喜欢的雕花红木家具和珠宝首饰。
曾经这些都是她的,可是人心不古,连她也不例外,往往拥有的并不看重,并不满足现状,想要更多,到头来却是一场空。
锦烜早已离开了容鹭的卧室……
而她仍保持着原本的姿势长久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