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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在底层的阿祥与苏梓冉,两人神色一变,心中有了各自的怀疑。
苏梓冉疑虑:直系的督军是锦烜的大伯,为何直军还会来查他的货船。
而身后的阿祥不明白的是,旗逸铭的军队怎么会如此不辨是非,大开杀戒。
有人被杀!
“啊!”不知哪里的惊叫声,更加乱了码头的气氛,“血……血!”
此语一出,有船工想要逃离,最后只听见半句喊叫就没了气。
阿祥原本只是认为旗逸铭的人马与锦烜做对,要来查收货物,顺便给洪帮的人按个走私药材,私通匪军的罪名,此刻他已经理不清头绪了。
不管是不是旗逸铭的人,敢在上海如此大模大样枪杀百姓的,还没有几个;莫不成烜少之前的顾虑是对的。
手指微松,他感觉腰间一紧。他一直藏在内衫里的那支德国造手枪,在苏梓冉的手里。
“为难阿祥了……别出声好吗,否则……”苏梓冉的声音柔婉入骨,轻盈盈飘荡在阿祥的耳里,将他方才之语,一字字学出来,别有韵味。
最近听戏文听多了,说话也带着念戏的妩媚腔调。
何时被她夺了手枪,阿祥自诩警觉过人,却没有一丝察觉……心底猛然空了一块,他低声幽幽笑道:“苏小姐,你……”
苏梓冉岂会不知他之意?没有过多的唇舌解释,只是道:“我以为你们早就料到现在的情况……看来是误会了?”
阿祥突然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