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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儿说,好象人家这么多年不成亲是专为了等她似。他外面弄一堆子破事儿,自子个儿搞贬值了,关她什么事儿啊。
据霍侯爷说,霍辰烨一回来,便前后有几个人为他提亲了。结果那小子还是老样子,一提起婚事就没好气。
于是霍侯爷便道:“这个你不同意,那个又不同意,你到底中意那个?看看你那一帮小兄弟,哪个不是成亲了当爹了,只你还这儿晃悠着。”
霍辰烨不理会。
霍侯爷便试探着说道:“当初你好友同窗中,贺家那位小七,是其中小了吧,现也有十四了呢。那边老家戴着孝呢,这边已经有人家打听了,只怕她一回来也很要订下来了,只剩下你,还要磨蹭到什么时候?”
霍辰烨一听提到霍家姑娘,那往外迈腿就顿了那里,呆立半天,后虽也没摇头或点头,却面带郝色地步出去了。
霍侯爷于是明白了,这小子心思果然这儿呢。
“等了这么多年,竟是等你家小七长大。”霍侯爷这样对贺老爷道。
贺老爷不知道是,虽然是老朋友,霍侯爷为了自己儿子,所说话也是不不实
当时实际情形是,有人来重提亲事,霍辰烨也旧话重提,说要把外边儿那个小戏子弄回家里去,就是那个被他赎身之后养窄鱼巷洛月。他说那洛月一直等着他呢,这么好几年,很有些对不起她。
洛月当初从戏班子里出来时,不过十五岁。霍辰烨一走这么四年多五个年头了,音信全无,那洛月无依无靠,早过不下去了,两年多前便又自卖自身入了青楼了。虽然年纪不小了,但依然有十分好姿色,并且戏子出身,念唱作打俱佳,倒是比单有姿色年轻女子有味道些。
那家青楼主子因为跟霍辰烨很熟,知道这洛月和他关系,因此对洛月十分优待,养楼子里调,教了许久舞技,不久前才正式出道,以清倌人身份卖艺不卖身来着。
直到霍辰烨回来,果然就去找了她。
霍侯爷一听又是这女子,气得不行,指着他鼻子一顿骂,说他历练了这么久,还是这么个糊涂东西:“这么多年你外面玩玩倒也罢了,如今你竟然还是想要领回家里来?你还未订下亲事呢,你真想跟这样女子混一辈子不成?”
霍辰烨道:“有何不可?她等我多年,有情有义,吃了许多苦,比那些高门贵女强多了,我早已答应她了,必是会叫她入府。”
“你这样,哪家高门嫡女会肯跟你订亲?”其实霍侯爷十分了解自己儿子,他若真放不下这洛月,一早行走江湖时便带了去了,如何能留下来这么久,不过是气他以前给他安排婚事罢了。
霍辰烨冷哼道:“没有嫡女,找个庶女不就行了?要那么高门做什么。”
霍侯爷道:“你是世子呀,你以后要带着整个霍家呀,这么任性怎么行?你看哪家庶女能当得起世子夫人?”
霍辰烨便恼了,嘲讽地看他老爹一眼,道:“我看月儿就当得起。”
霍侯爷也恼道:“我也不是只有你这一个儿子,你再不收敛性子混行无道,我便请旨夺了你世子封号,另择他人,别说还有辰烁,便是这位子给了别子侄,也不会让随便个什么人来做宗妇。百年后我自去你母亲面前领罪去,是我没本事把你教养好,才让你后落得不堪”
这种话以前也不是没说过,以前父子争吵激烈,霍侯爷只是想着儿子经过这么些年磨练,能沉稳成熟些,顾全大局些。谁知霍辰烨如今倒是沉稳了,也不跟他多废话争吵了,也不等他苦情戏演完,直接转身要走人。
于是霍侯爷才提起了贺家小七来而那小子不爆走了,他就那么默了一会儿,后傲娇道:“那就她吧,凑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