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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跪在地上低着脑袋低低说道,“贱妇常州周氏,夫婿为常州刺史,几个月前传闻二皇子曾到过常州,可是从常州离开后夫婿回到永熙后没几日便死于非命,所以,所以,”周氏欲言又止,御瑾宏看了眼,颦颦眉,常州刺史,贵全?
想来素日与他并无恩怨,也只不过见过贵全两三次,何来冤仇之说?怎么突然死于非命?
“所以,贱妇在此不惜跪在街上就为了见二皇子一面为死去的夫婿讨回公道。”
泠镜悠听去并没有觉得有多大问题,可是,她想起刚才在通衢大道上见到那妇人的刁钻跋扈样,不禁颦眉,难道事情真的就是那妇人口中所说的么?
她微微一冷笑,“为何一口咬定是二皇子害死你夫婿?”
妇人有些猝然,睁大了双眸很无辜的看着泠镜悠。
泠镜悠摆摆手,“喏,你身上的牌子不是找二皇子申冤?”
不冷不热的味道,更突出了些嘲讽之意。
“悠悠,你先回房。”
御瑾宏对泠镜悠说道。
她身子不适,他唯恐她因他而劳心,况且,他并不想要她介入他在朝堂上的事情。
泠镜悠摇摇头,“人既是我带回来的,那么定要问个一清二楚,这样才好。”
“悠悠,听话。”
泠镜悠撇过头去不再看他。
御瑾宏见她如此摇摇头,不禁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