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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什么要死?难道真的可以代替他人去死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替死的真相也是在我醒来以后楚明他们告诉我的。
只不过那已经是我昏迷后的第九天早晨了。
那期间我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我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回到了儿时爷爷带着灵儿回来的那一刻。
梦这玩意儿很奇怪,有时候会记得特别清晰,哪怕很小的细节。有时候却又懵懵懂懂,像流星般飞速的在大脑中消逝,哪怕你如何极力去回忆,也找不回任何记忆,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消失在你的记忆海中。
当我在那个忘却比记忆还要快的梦中挣扎出来,首先恢复的是听觉,滴滴的仪器声以及轻微的鼾声。其次恢复的是嗅觉,消毒水的味道,始终是我最容易分辨的气味之一。
睁开眼睛,我的视线由模糊渐渐明朗,果然是医院里。
我猛的从床上坐起来,胳膊的幅度牵扯到了手腕上的点滴针头,差点儿将盐水瓶给扯了下来!
小梁?
我轻唤了一声。
正趴在我床边打瞌睡的小梁嗯嘤了声,极为不情愿的伸了个懒腰,揉了揉眼睛,忽然间意识到了什么,猛的睁开略带血丝的眼睛,出神的望着我。
我伸手摸了摸她的脸,没想到她却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扑进了我的怀里。
我傻傻的抱着她的肩膀,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了。
恰巧这个时候,病房的门从外面推开,腹黑女正拎着一个开水瓶从外面进来,气呼呼的望着我们:你们在干嘛!
小梁听到了她的声音,赶紧从我的怀里挣扎了出来。
我伸手将手腕上的点滴给扯掉,躺靠在床上,望着站在门口直跺脚的腹黑女,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了。
病房里的气氛顿时尴尬异常,小梁的脸都红到脖子上了。
腹黑女嘟着嘴,瞪着我们俩一会儿走了进来。
将开水瓶放在旁边的柜子上,端了把椅子坐在小梁的身边,忽闪着杀气四溢的大眼睛,望着我:刚醒过来就这么不老实?
小梁哪里能招架得住她,脸变的更红了,低着头从椅子上站起来,说了声:我却给你弄点儿吃的,就跑出了病房。
我清咳了声,问她我昏迷了多久?
她冷哼了一声:你怎么不问她啊,干嘛要问我。
我忍了忍心里的难受,虽然在梦里那段时光,似乎已经抹去了些许我对他的死产生的心伤,可那副血淋淋的疤痕图腾,那不舍的抹喉后所迸发的血雾,似乎早已经烙进了我的灵魂里,无论何时,都永远无法忘却。
我的鼻子顿时一酸,喉咙变的僵硬,我紧咬着牙关想忍住,却发现有些东西不是你挽留就能留的住的,我缓缓的仰着头,想让眼泪不那么容易流出来,却只是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