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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寒渡正要出舱。想起什么。扭头。顿了一下。淡然道:“秦举。上次。对不起……”
那一拳。硬生生地打在秦举的脸上。用足了劲儿。她出手一向狠。此刻想來。深感歉意。
秦举本就憨直。沒什么心计。之前虽然对她怀了那么点成见。可听到她是渡云公主。还是聂印的王妃。早就不以为意了。
他挠了挠头。笑道:“当日我鲁莽在先。不怪渡云公主出手。”
聂印此时才知道。这一堆人曾经又被他的惹祸精当成姓安的男人的属下了。该死的安远乔。少年的醋缸子打破。酸得不得了。碍于人前。硬生生把那酸醋喝了下去。不好作。免遭人笑话。
男人们继续在画舫里喝酒聊天。邱寒渡和秦朵儿去放河灯。无人担心两个女子出去遭人欺负。邱寒渡的身手和秦朵儿的尖声鬼叫。绝妙组合。映秀河边无人能敌。
放河灯这个游戏。在任何地方其实都有。邱寒渡前世就看见过。每到七夕节。便有很多年轻男女聚集在河边。几块钱买一个莲花灯。写上你爱我。我爱你。永远在一起之类的话。然后将莲花灯放在河里。任其漂流。
她也曾经特别羡慕地看着那些单纯的人。但安远乔就很不屑这一套。他说。别看这些人此时爱得死去活來。明年放河灯。估计身旁就换人了。
那时。邱寒渡就该看出安远乔是个多么冷漠寡情的人。可惜。她当时觉得他说得有道理。世人分分合合。最不可靠的就是感情。她怎么就会觉得安远乔的爱情是永恒的呢。
可见。她蠢透了。无论哪一个世界。都沒有永恒的爱情。
“公子姐姐。你要放河灯吗。”秦朵儿望着邱寒渡脸庞漂亮的弧度。哎呦。这么潇洒的公子。怎么就变成了姐姐哩。
想不通啊想不通。不等邱寒渡回答。她颠颠地跑去找卖河灯的老婆婆。给了些碎银。买了两个。一个给公子。一个留给自己。
双手合十许个愿。搞得很像那么回事儿。嘴里念念有词。念着念着。噗哧一声笑出声來。仰起头看邱寒渡:“公子姐姐。印哥哥要是知道我许的这个愿。估计会杀了我……”
邱寒渡难得讲一句话。可是看见她天真又可爱的小模样儿。还真是不忍心不搭理她:“你许了什么愿。”
秦朵儿又是一阵狂笑。整张脸生动灿烂。耀人眼目。她勾了勾手。一副小鬼头的样子:“嘻嘻。公子。你过來。我跟你说……”
邱寒渡本來就在她面前。还要怎么过來。只不过。她比秦朵儿高很多。这便微微一倾身。低了头。做出倾听的样子。
看人家那么开心。沒理由扫小姑娘的兴啊。邱寒渡已经不知不觉。被小姑娘的沒心沒肺打动了。看着她俏皮可爱的小模样儿。心柔软得像一团棉花。这样的姑娘。聂印都不爱。他眼睛瞎了。
秦朵儿凑近她的耳边。还用手遮挡着。生怕一阵风把她的话吹进聂印耳里。到时聂印会要了她的小命:“我许的愿是。如果上天能把公子姐姐给我变成公子。我愿意从此天天吃素。以谢天恩……”
尾音处。拖得老长。咯咯的笑声。混着河流的声响。无比悦耳动听。
“……”邱寒渡面无表情的脸有一丝冰裂。哭笑不得。这个笑话实在是很不好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