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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起,兰笑一改往日的淡然作风,积极布置起房舍來。喜庆的灯笼,火树银花,做好的孔明灯以及颜色艳丽的画挂满墙……
不止是房舍,还有涅康的坟前。那爬满枯藤的木架子上,满满都是红灯笼,高高低低。那亭子里,也放满了好酒和糕点。
聂印和邱寒渡这一年的年关,哪儿都沒去,带着些闲杂人等,到怀烟山凑热闹來了。
两人看见兰笑在涅康坟前搞的这些名堂,互视一眼,均有种不可思议之感。试想,自己给自己上香点烛,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兰笑还有模有样地拿着香作揖,然后插在香炉里,一副很郑重的样子。
朵儿姑娘从沒想过在过年的时候,可以在太子哥哥坟前,搞得这么有过年的气氛。要说她一点不感激兰笑,肯定是假的。
但为什么一个陌生人,要对她的太子哥哥这么好呢?这个问題相当值得研究。
邱寒渡和聂印到山上玩去了,留下一男一女自由发展。机会可是给了,成不成吧,看缘份。但邱寒渡倒是很希望这俩能凑成一对,按她的逻辑來说,兰笑指定是涅康沒错。
她听过那声音,有绝对的把握。一定是中间哪个环节出了差错,导致涅康的魂魄依附在兰笑身上,却失去了记忆。
否则兰笑绝对说不出,那些只有她和涅康之间才有过的对话。
她唯一有点遗憾的事:“唉,兰笑要是能年纪大点就好了。咱们朵儿也二十一岁了吧?比兰笑可要大上好几岁呢。”
王爷大人笑嘻嘻地回应:“朵儿大点有什么不好?你看你就比我大,咱们不照样恩恩爱爱?”
“哟,聂印哥哥,这回你总算承认比我小了哈?某人不是长期自诩如何如何又如何吗?”邱寒渡傲娇地扬了扬下巴。
王爷大人笑哈哈:“夫人,无论我比你大还是小,这都不是问題。问題是,你已经是我的王妃,想赖是赖不掉的了。”
邱寒渡笑得眉眼弯弯,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艳丽的嘴唇几乎贴到了他的嘴唇上:“王府里好吃好住,还有好男人侍候我,我干嘛要赖掉?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钓到了一个高富帅,就要死死缠紧,让他不能找别的姑娘……”
她说完,主动堵住他的嘴,一个甜蜜香艳的吻送上,将怀烟山晕染得桃色生春。
他想问“高富帅”是什么东西,却又忙于回应那个吻,实在是好忙好忙。
良久,唇分,吻毕。他的气息和她的气息还彼此交织。他却忘记问那个问題,而是打破了另一个醋缸:“我要听那个《刘三姐》的山歌。我都沒得听,涅康居然先听着了……”
邱寒渡心情好,大方地拍拍聂印的胸膛,先是戏谑地來一句:“夫君啊,听娘子我來哎,唱一曲哟……”
她眉目如画,表情生动至极,这就亮开嗓子唱起來:
唱山歌來
这边唱來那边和 啊那边和
山中只见藤缠树
世上哪见树缠藤
青藤若是不缠树
枉过一春又一春
竹子当收你不收
荀子当留你不留
绣球当捡你不捡
空留两手捡忧愁
连就连
我俩结交订百年
哪个九十七岁死
奈何桥上等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