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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凌睿声音,唐诗诗才从凌睿刚刚带给她震撼中回过神来。
意识到刚刚自己糗样,唐诗诗真恨不得找根宽面条吊死自己!
这丫!存心!
一想起医院里答应过凌睿话,唐诗诗心里就有些怯怯。于是她刻意忽略凌睿邀请,假装没看到眼前这一切,打算硬着头皮赖账到底!
唐诗诗伸个懒腰,用小手轻遮着嘴巴,打了个哈欠,嘟哝着朝凌睿走过去,说“好累!困死我了!”
眼中没有一丝旖旎情绪。
唐诗诗利索爬上床,凌睿里侧躺下,拉过一条薄被盖身上。
凌睿前一刻还暗自得意,下一秒就无比失意,这小野猫答应自己今晚上要给奖励,难道她所谓奖励就是盖着棉被纯聊天?
而且,看小野猫这个样子,聊天都是奢望吧?
刚刚不是还好好吗?他甚至都从小野猫眼睛里看到了惊艳狼性光芒,做好了被小野猫狠狠扑到准备,怎么一瞬间功夫,形势就来了这么个大逆转?
落差太大,让凌睿好一会没回过神来!
明明一切都很完美!
身材完美!睡姿完美!胸前狂野有型肌肉完美!自己刻意交叠双腿动作完美!睡袍裸露尺度完美!刚刚自己那一声邀请,声音魅惑,低醇,堪称完美!
所以这一定是自己眼花了,不是真!不是真!
凌睿身体僵硬维持着那个姿势,不肯接受这残酷现实。
等凌睿回过神来,终于肯接受这残酷现实时候,一转身,发现唐诗诗已经闭上眼睛睡起觉来了,而且还是背对着他!
岂有此理!
看来,他今天晚上要跟小野猫多进行几次“深度沟通”了!省小野猫老是不长记性!
“老婆——”凌睿身体,跟狗皮膏药一样,贴了唐诗诗身上,一双大手也伸进被子里,开始翻山越岭。
唐诗诗被凌睿这酥麻麻,一波三折声音给叫浑身发麻,但是她仍旧决定,装睡到底,抵死不从。
修长手指一处山峰上停住,盘桓不前,时轻时重开垦着。凌睿感觉到唐诗诗身子轻微抖了几下,睫毛也轻微颤了几下,但是就是不肯睁开眼睛,也不肯出声回应他,嘴角噙了个无比邪恶笑容。
大手爬了个坡,一路往下,一处山谷停了下来。
修长有力手指,像是弹钢琴般,灵巧动着。
唐诗诗再也装不下去了,她速伸手,一把擒住凌睿作乱魔爪,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狭长缝隙,朱唇轻启“老公,好累,睡觉吧。”语气中似是露着不经意疲惫,可怜巴巴。
凌睿没有挣脱开被唐诗诗控制住大手,反而反握住那只小手,指腹暧昧摩挲着唐诗诗手掌上细纹,像是把玩着一件心头至宝般。
“老婆,你忘记了一件重要事。”凌睿声音不轻不重,不急不缓,恰到好处吹拂着唐诗诗耳边碎发,撩起发丝,落凌睿鼻子上,有点痒,他将鼻子唐诗诗耳根处蹭了蹭。
唐诗诗呼吸一下子紧了起来。
这个邪恶男人,每次都无耻攻击自己弱点!
不过,想要她这么就认输?没门!
不能装睡,还可以装傻!
“老公,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我今天累坏了。”唐诗诗说着,往里面移了移身子,企图离这个危险男人远一点,以策安全。
“既然老婆累了,那就睡吧。”水墨般黑眸里闪过算计光芒,凌睿主动将身体往外退了退。
“嗯,有事明天再说。”这就过关了?唐诗诗微启眸子里划过一丝不敢置信光芒,现凌睿除了握着她一只手外,两人身体再无一处相接。
不知道怎么,唐诗诗心里某一个角落,突然觉得有点小失落。
远离了那个缓和结实怀抱,唐诗诗觉得很不能适应!
“我没事了。”凌睿乖顺接口,语气中没有一丝勉强。
这么好说话?对着今晚上如此善解人意凌睿,唐诗诗老是觉得心里怪怪。
不过她今天确实有点累,能睡个安稳觉,自然也是好。
于是,唐诗诗放松了戒备,闭上眼睛,酝酿着睡意。
就唐诗诗要勾搭上周公时候,突然觉得掌心处传来一片炙热,像是被一块坚硬烙铁给烫了一样,吓得她下意识就要缩回手。
只是,她手却被另外一只大手,死死压了那块烙铁上。
唐诗诗脑中一个机灵,倏地睁大眼!
“凌睿!”唐诗诗羞愤怒吼,恨不得将这个心口不一,说一套做一套男人给踹下床去!
“嘘!老婆,小声点,要是引来围观就不好了!”凌睿邪邪提醒着。
唐诗诗吓得差点咬到自己舌头,她压抑着自己怒火,低低带着指责控诉,说道“你做什么!放开我手!”
“没做什么,你继续睡,我没事。”凌睿闲闲好心劝慰着唐诗诗说。
“你这叫没事?!没事你拉着我手——拉着我手做什么!”唐诗诗又羞又气说。
“我没事,可是它有事!”凌睿语气幽怨,饱含着委屈说道。
“你……你……”唐诗诗已经气说不出话来!懊悔不已!
她怎么就这么轻易相信了这家伙!怎么就这么轻易被他假象给迷惑了!怎么就这么掉以轻心了!
“我没事,老婆,你继续睡!”凌睿仍旧是那副气死人不偿命调调,眼中却有着排山倒海**隐藏黑夜里,大手带着小手做着无比猥琐动作。
“你这样我怎么睡?你丫倒是睡一个给我看看?”唐诗诗无力翻了个白眼吐槽!
“老婆,既然你睡不着,那我们来讨论讨论有关奖励事情。”终于从唐诗诗小嘴里听到了自己想要听到话,凌睿好心情说。
“什么奖励不奖励,我听不懂你再说什么!”唐诗诗脸上浮起两朵红云,小手用力想要摆脱凌睿控制。
“老婆,你不乖!不乖是要被惩罚!”凌睿身子忽然暧昧贴近唐诗诗,低低威胁。
一听到凌睿说惩罚,唐诗诗小心肝颤了颤,权衡了一会,她下定决心般开口问“那是不是我给了你奖励,你就不会惩罚我了?”
“今晚不会。”凌睿肯定回答,小绵羊已经进入他设圈套,凌睿眼中算计精光加锐利。
“一言为定?”唐诗诗再三确定。
“一言为定!”凌睿回答干脆利索。
“说谎话学狗叫!”唐诗诗再加砝码。
“嗯。说谎话学狗叫!”凌睿从善如流应了。
唐诗诗终于放下心来,被掌控那只小手,也获得了自由,凌睿双手嵌唐诗诗腰上,舔了一下唐诗诗耳珠,声音低嘎说“你自己动!”
唐诗诗第一直觉就是想鸣金收兵,但是一想起凌睿威胁,咬咬牙,红着脸,继续重复着凌睿刚刚动作,动了起来。
“嗯~”凌睿喉咙里情不自禁发出一声满意低吟,如刀刻般完美脸上,一会放松一会紧绷,呼吸也随着唐诗诗小手一会松一会紧。
唐诗诗听到凌睿那声动情口申口今,脸上红晕深,呼吸竟然也跟着凌睿一样起来。
“还没好么?”不会知道过了多久,唐诗诗手疼胳膊酸,忍不住开口问。
“嗯~没有!”凌睿一只胳膊搂紧唐诗诗身子,脑袋垂唐诗诗颈窝处,闷声回答。
“不来了!累死了!”唐诗诗松开手,平躺着大口喘气!
“傻瓜,不会换另外一只?”凌睿说着,不管不顾拉着唐诗诗另外一只小手,继续刚刚未完成事业。
唐诗诗郁闷,但是仍旧任命继续动了起来。
“还没好?”唐诗诗泪,另外一只手也酸了!
这个家伙不会是诚心玩她吧,只顾着自己耳边哼哼唧唧,这么久了还没好!
“没有!嗯~别停下!累了就换另一只。”凌睿声音里带了一丝**深重急切,口气也强硬了起来。
“不要!两只手都很酸!”唐诗诗嘟起小嘴反抗。
“那就用这里!”凌睿伸出食指,点唐诗诗嘟着小嘴上。
“你——你无耻!”唐诗诗没想到凌睿能说出这么下流话来!气恨不得将凌睿那根手指头给当成胡萝卜,嘎嘣嘎嘣吃掉!
“点!你这样弄得我不上不下很难受!”凌睿压抑着百爪挠心感觉,说道。
“可是……”唐诗诗还想着再为自己争取一下。
“或许你希望接受惩罚?”凌睿唐诗诗耳垂上气恼咬了一口,语气森森!
唐诗诗吓得一个机灵,连忙伸出双手摆弄着那根铁柱子!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唐诗诗觉得自己双手抽筋,马上就要废掉了,凌睿才长舒一口气,紧紧抱着她,释放了出来。
感觉着手上粘腻,唐诗诗欲哭无泪!
凌睿翻身下床,去了浴室,不一会,拿了一条湿毛巾回来,递给唐诗诗。
唐诗诗将自己手给反反复复,仔仔细细擦了n遍,凌睿看着唐诗诗动作,不悦皱眉,小野猫这样是什么意思?好像自己多脏似!
该罚!
折腾完这一切之后,唐诗诗已经累得睁不开眼睛,凌睿也不再要求什么,搂着唐诗诗睡觉。
其实,这样方式,远远没有放进去舒服,甚至没有上次再车里那次刺激,但是,却是另外一种体验,至少让他觉得,他跟小野猫之间关系,又进了一层,这种夫妻情趣事情上,小野猫也渐渐不再排斥他,对他一点点放开了。
这是个好开始,不是么?
唐诗诗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就因为某人骚扰,醒了过来。
“干嘛?”唐诗诗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压到自己身上凌睿迷迷糊糊问。
“干你!”凌睿一低头,封住了唐诗诗即将出口惊呼,挤了进去。
掠夺!
狂风暴雨般掠夺!
唐诗诗要窒息时候,凌睿才不舍得放开唐诗诗唇,两个人急促喘息不停。
“你骗人!说了今晚不来了!”唐诗诗含泪指控,小身子被虐一拱一拱。
“学狗叫!”
“老婆,现已经是凌晨时分!”凌睿痞痞笑着,如同饥渴恶魔!
远看着勾人魂魄,近身来**蚀骨。
落款——蛇蝎美人!
这是唐诗诗被凌睿折腾了一夜后,昏睡前,脑中仅存唯一念头。
与唐诗诗跟凌睿这边比翼双飞不同是,陆涛跟杜昊泽这对难兄难弟,借酒浇愁了一夜。
“她变了!”陆涛将手中空空如也啤酒罐给用力丢了出去,听到那酒瓶子咕噜噜滚下斜坡,陆涛又拿了一罐,打开后,猛灌了一口说。
今天医院,看到那般眉眼凌厉,气势逼人唐诗诗,陆涛一时间竟然理不清自己心里究竟是什么滋味!
她与他六年感情,三年同床共枕,曾经亲密无比,恩爱无间,可是不过短短数日,她离婚再嫁,对他已经厌烦到不屑一顾地步!
他做梦都没想到,他跟唐诗诗竟然会走到今天地步!
“是人都会变,你也变了!唐诗诗变了有什么稀奇!”杜昊泽苦闷喝了一口酒,说道。
他们都变了,变得越来越不像是初他们,想起大学那会,他们四个人有说有笑经常一起玩玩闹闹,杜昊泽突然觉得那时时光就如同一个美妙梦境,梦里,他们挥霍掉了所有乐,所以,现梦醒了,残酷现实像是要将他们凌迟!
今天他去找王月珊,却被她给赶了出来,甚至连他东西,都被她打包丢了出来。
那个女人向来神经大条,这件事上却无比认真执着。
他原本想等她气消了后,再跟她好好解释,一切都不是她想那样!可是他还没走出王月珊住小区,就看到一辆无比熟悉车子,停了王月珊家楼下。
他一路尾随,看到那个男人敲开了王月珊家大门,他如同置身冰窟之中,浑身血液瞬间冰凉!
这些年来,他一直逃避,他什么都不要不争不抢,只想过自己安稳日子,他什么都可以给他,可是这不代表他会将自己心爱女人拱手相让!
为什么!这么多年了,他就是不肯放过自己!
“我也变了!王月珊也变了!呵呵!我们都变了!”
“你说没错,我们都变了!变得不像是我们自己了!”陆涛呵呵傻笑着,仰面躺倒草地上,眼中有可疑温热液体,顺着脸颊,没入草丛里。
“他不会喜欢上王月珊,只是报复你而已!”沉默了一会,陆涛叹一口气说。
“感情事情,谁说准呢?”王月珊美好,并不是自己一个人看得到,要是他只是借王月珊来报复自己,他反倒不担心了!
“你真不打算回去?”陆涛双眼茫然看着自己上方,那片渺茫夜空回馈他则是多茫然。
“不回去!”杜昊泽果决说,回去做什么呢?自取其辱吗?这些年,他一个人外面活很好。
呼吸自由,空气鲜!
“或许,你是对!”陆涛侧头看了一眼坐草地上杜昊泽,虽然看不清楚他现神情,但是,这么多年相处,风雨患难,仅凭他语气,他就知道杜昊泽根本不留恋那些权势。
“没有什么对与错,只不过是我看开了而已!”杜昊泽落寞一笑,有家不能回心情,谁也不能体会!
他并不恋栈那个家所能带给他荣耀,但是他希望能从那个家里得到一丝温暖,一缕温情,就如同那些千千万万普普通通家庭一样。
可惜!什么都没有!
只有无算计,争夺!
“你一向看得开!”陆涛感叹一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