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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为了防止突发状况啊!”苏娇理直气壮地挺了下身板,补了句:“我不像某些人嘴上说得重情重义的,事实上是个冷漠没人性的家伙!”
“呵……”夏寞毫不在意地笑了声,说:“我可不觉得你去待着是在帮他们。”
苏娇愣了下,扭头瞪着夏寞问:“这话怎么说?”
夏寞很从容的瞥了她一眼,策着马继续往山里走,用着慢悠悠地语调,说:“能帮的你已经帮了,接下来就要靠他们自己了,你被人家称为女神,就真把自己当成神了?我们可不是他们的保护神,不可能一直帮下去的。”
话说中苏娇的心口,苏娇掀了掀唇却什么都没说出口,沉默下来。
确实是夏寞说的这样,她能做的都做了,好比说教部落文字,立下律法规矩,找了女性给部落,做衣裳手工,建议交易习惯,开垦农田,养家畜,炼铁造工具武器什么的。而不该做的也做了,好比说改变温度的巫术罩。如果再继续帮下去,不一定是在帮部落进步,很可能会让部落对她产生依赖。
有事就找苏娇……不是早就开始流传这样子的话了吗?
虽然这货的话很气人,但道理却是如此,难道真的应该隐居了?那也不用去白巫的圣地啊。
苏娇的表情忽而严肃,忽而纠结,忽而怨怼。
“你是不是在想,就算不回部落,也不用去白巫的圣地?”夏寞还是那慢悠悠的语调,调调里透着一惯的从容。
被猜中心里所想,苏娇不爽地蹙了下眉,闷闷地“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夏寞又是一声轻笑,问道:“不去白巫圣地,你觉得要去哪里?我可以随你。”
诶?怎么有种嫁鸡随鸡……呸呸呸,瞎想啥!苏娇猛摇了摇脑袋,把不应该浮出来的念头给摇掉,却听夏寞又道:“看吧,你这头摇得这么狠,是想不到要去哪儿吧?我看还是在白巫的圣地里住些日子再说。”
苏娇的嘴角抽了抽,心说她摇头没有表示不知道的意思,耳旁突然感觉到有呼吸在靠近,心跳不由自主地漏跳了一拍,身体下意识的僵直,不敢转头只是转着瞳仁看向侧面,脱口问道:“干……干嘛?”
“哦,我是想说……”夏寞故意凑到苏娇的耳边,用着气声说:“到了白巫的圣地,你不会再找理由拒绝我了吧?”
这话说得隐晦,可意思表达得明白,苏娇想装傻都没法装。不过话说回来,她的身体早就被夏寞看了个遍,连摸也摸过了,亲也亲过了,就是差最后那一下了,她要装着矜持,只能叫做矫情了。
可纵然如此,紧张还是会紧张。
苏娇吞了口唾沫,断续地做了个深呼吸,故意装出一副轻车熟路毫不在意地态度,说:“哦!那当然,毕竟答应了你的。我可是说话算话。”说着耳根无意识地红了个透。
从后面看见苏娇那羞涩的绯红都到了脖根,却还在努力装着无所谓,夏寞努力忍住快喷出来的笑声,憋了几秒才稍微平静下来,说:“那我可期待着了。”末了倒也不再逗弄苏娇,专心致志地骑马往山的更深处去。
夏寞暂时放过苏娇,这话其实不准确。他不过是担心再这么撩拨下去,受不了的不是苏娇,而是他自己。他不知道她喜欢他有多深,他却明白他喜欢她非常深。
那可不是一天两天,一年两年的感情,他偷瞧了她十多年,她的一颦一笑都能牵动他的情绪。而女人在怀了,又没有反抗的意思了,继续拿话戏弄也好,撩拨也罢,最终伤的只是自己而已。
忍住*可是件很伤身的事。
夏寞盯着苏娇发丝后若隐若现的脖根,绯红的颜色早就褪去,白皙的皮肤有种弹指可破的感觉,女性特有的香气随着呼吸进入鼻中,要不是他向来定立不错,估计早就抱着她下马,随便找个相对干净的地方做了个全套。
从纳德离开的时候,果然应该再牵一匹马走的。夏寞吞着口水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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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说圣诞快乐……不过,真心不知道人家的圣诞节,咱们跟着掺和个啥,于是这个圣诞就不必祝大家快乐,而是改成祝看我文文的亲们天天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