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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又是何苦呢?之前要是说你放不下是因为秦子扬被收押,所以你担心着急,现在秦子扬的嫌疑已经减轻了不少,你之前提醒我的关于邵慧艳颈上瘀痕的对比也起到了作用,现在你难道就不能别再插手,别给自己找麻烦了么?”安长埔没有办法理解秦若男的固执。
秦若男摇摇头:“我知道你是不可能理解我现在这种感受的,或者没有过亲身经历,谁都没有办法体会我现在的心情。不管多不让人省心,子扬也是我的家人,血浓于水,虽然我知道我的职责是什么,我也知道法不容情,但是要让我完全置身事外不能插手,我真的做不到!我只是想亲眼见证这个案子的调查过程,哪怕到最后子扬真的被证明就是真凶,我也就死心了,但是假如他不是杀害邵慧艳的人,我这个做姐姐的也希望能够帮他洗清嫌疑。”
“你的这种心情我不是不能体谅,但是工作就是工作,原则就是原则!”安长埔见秦若男这么固执,也有些动了气,“你是一名刑警,这种时候你需要的是像你自己的名字那样,像个男人一样保持冷静理智,而不是因为妇人之仁就搞不清楚状况!”
秦若男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安长埔,许久,她叹了一口气,一言不发的起身离开厨房,回到卧室去关起了门。
安长埔瞪着面前小饭桌上已经冷掉的饭菜,心中有些懊恼,恼火的是秦若男的固执己见和不听劝告,他不想看到秦若男因为一时的感情用事影响到了未来的工作和前途,同时他又有些懊悔,方才那些话或许都是些掏心窝子的实话,可是最后的那一句妇人之仁和让秦若男像她的名字一样,简直就是在戳她的痛处。
若男,若男,明明是个姑娘,却被希望能够像男孩儿那样,这种不被期待的难过恐怕是秦若男心里一辈子也无法平复的创伤,刚才自己为什么就不能动动脑子,换个更好的说法,偏要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往她的心头上再撒一把盐,提醒她无论她多努力的去试图证明自己,她也永远是个妇人之仁的女儿身,不可能成为被别人期待的男人。
安长埔啊安长埔,你可真生了一张“巧嘴”!
安长埔带着无奈和自责的复杂心情一个人收拾好厨房里的饭菜回到客厅里,透过卧室房门上房的小窗看到屋里的灯还亮着,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应该就自己方才最后的那一句口误向秦若男道个歉,他站在房门口,调整了一下呼吸,抬手轻轻的敲了敲门。
屋里没有回音,安长埔在门外等了一会儿,抬头看看小窗,发现卧室里的灯光熄灭了,他知道秦若男不想和自己讲话,心里更加无奈,只好默默的回到小房间里去,暂时放弃了与秦若男和解的念头。
第二天一早,安长埔起床上班的时候,出乎意料的发现秦若男没有出门,只是穿戴整齐的倚在床边看书,听到安长埔从小房间里出来的声响也没有抬头朝外看一眼。
安长埔几次从卧室门前经过,朝里面看过去,秦若男都毫无反应,他也只好无奈的叹口气,换好衣服上班去了。
到了单位,田蜜已经等在那里了,一看安长埔来,立刻笑嘻嘻的迎了上来,冲他挤眉弄眼的问:“我说,你口风够牢的呀,瞒得这么紧!这算是英雄救美呢,还是金屋藏娇?”
安长埔一脸苦笑:“你就别逗苦恼人笑了,这事儿你先放肚子里酝酿几天,等过阵子再拿出来调侃我也来得及,眼下咱还是先处理邵慧艳这个案子吧。”
田蜜虽然没有一肚子的花花肠子,但好歹也在陆向东身边熏陶了那么久,比起过去来说,察言观色的能耐也算是提高了不少,听安长埔这么说,再看他那一副没精打采的模样,立刻明白他心里头有事,并且这事还和秦若男脱不开干系,于是识趣的没有继续穷追猛打。
“我是这么想的,咱们再等一会儿,上一次你和若男姐去匡满家的时候,不是因为去得早,匡满还没有离开家么,我想这一次咱们晚一点出发,挑个匡满不在的空档,再单独的和王谷兰聊聊。”田蜜说出自己的打算。
“你想从王谷兰身上找出突破口?可是之前孙定凯和孟秋芸不是都因为王谷兰出尔反尔的态度吃了亏么,你确信能让王谷兰答应配合咱们的工作?”安长埔有些吃不准田蜜这个想法的可行性。
“咱也不用她立场坚定,只要她肯吐实就行,不需要她立场坚定,反正只要套出有价值的线索,其余我们可以自己查清楚嘛!”田蜜狡黠的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