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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个的少年提步往上一蹿,伸手距离桑枝已经不过两臂的距离。他刚要探手,就见眼前黑影一闪,高个的青年已经在一瞬间闪身至他眼前。
少年极快的出腿突袭,用几乎看不清楚的脚法袭向他,青年也不甘示弱,左手攀着木塔,右手亦是极快地回防,堪堪架住了这迅疾的一脚。然后不紧不慢地以右手一带,反手抓住少年的左脚往下扯。
少年亦是不慌不忙,左脚被制,他就用右腿缠上青年的腰身,原本缠着双手的缚带一松,挽上青年的双臂。紧接着少年双手一紧,向后一抽,俨然已经用缚带制住了青年的双臂。
高台下黄沙滚滚,是校场上常见的严谨且宽敞。空气中仿佛也掺着几丝紧张气氛,木塔下围观的众兵士亦是紧张地盯着木塔上方缠斗的二人。而此时,塔顶的桑枝距离他们二人,不过一臂半的距离,只要他们其中一人伸出手就能摘得。
原本军中规定参加扶桑校检的共有一百三十人,全是白凤军中出了名的好手,没想到,一轮轮的比试过后,能真正进入最后争夺桑枝的环节的,只有他们二人。
一个是白氏白九,另一个,是师从白九叔父镇远将军白子术的一个默默无闻的弟子。
不过,经此一场扶桑之争,只怕他的名字也要渐渐被人所知闻了。
这时候,台下正是窃窃私语时。
“哎哎,这男人是谁?”
“不知道啊,居然能跟九姑娘打成几乎平手,难得,难得啊。”
“可不是,九姑娘可是连续三年拔得扶桑的头筹,没想到今年倒是遇上个劲敌。”
“听说,他叫做韦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