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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卦与外遇调查侦探事务所。”视线落在那张名片上头,第一眼看到那一行字,南向北露出了难以言喻的窘迫神情,可是当她的视线落到“赫连”二字上面的时候,她忽的抬起了头,盯着女孩看了一会儿,带着丝不确定,“赫连……小黑?”
“诶?”赫连行歌愣了愣。
当初能够一下子凭借声音认出苏向晚,是因为MP3里存着她的声音,几乎每天都听,闲着的时候就听。
可是赫连小黑不同,南向北并不确定面前这个奇怪的女孩是不是游戏里认识的赫连小黑,她会那么询问,也只是因为“赫连”这个特别的姓氏,以及那有些特别的声音。
往常游戏里最经常说话的也就是傅君君和吴杰槽他们,赫连小黑一般不大说话,每每说话必定是需要的时候才会说,不过南向北觉得她的声音很特别,是那种有点嫩嫩的让人听起来觉得是个十五六岁小孩的声音。
“额,我认错人了?”见她愣神,南向北更加不确定了,她抓了抓头发,刚想道歉,那赫连行歌却忽的睁大眼睛看着她,“你是小怂?”
这句话一出口,她便确定了面前的人就是赫连小黑了。
“嗯。”点了点头,南向北的心情不由好了一些,因为现实中居然能和游戏里的朋友如此巧合地偶遇。
其实仔细想想,她能在现实里遇到大师姐,并且最终和大师姐走在一起,是多么幸运而有缘分的事情啊。
这么个念头从脑海中闪过,南向北的眼神不由一暗。
“哇,这么巧。”赫连行歌露出兴奋的神情,接着又看了看四周,“大师姐呢?”
“额。”南向北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脸上的那点儿激动也消失了。赫连行歌将她的神情看在眼里,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歪了歪脑袋,接着拉开椅子在南向北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大师姐是不会外遇的。”
南向北抬头看着她,一脸的怔然。
“一看大师姐在游戏里的表现,就知道她是事业型的女人啦。”找来服务生要了杯柠檬茶,赫连行歌单手支着下巴,“事业型的女人很容易因为工作就忽略恋人的,你就别瞎想了。”
“我……”
“再说了,前段时间大师姐上线基本上都是半夜了,头几次找我们几个解释的时候,也是解释完了急急忙忙下线,肯定是特地抽时间开游戏的。”没等南向北说话,赫连行歌便又继续说着,“之前很久没见她开游戏了,她连自己的号被别人开了,帮会被人解散了都不知道,肯定是因为现实里太忙,并且也不打算继续玩游戏了。”
“从这点可以看出来,其实游戏里最吸引她的已经消失了,又或者说她不需要从游戏里去获得了。”扫了扫发尾,赫连行歌一脸的淡定自若,语气也是非常平静又理智,“那么仔细想想,有什么是她已经不需要从游戏里获得的呢?不就是你吗?”雍正小老婆
“不过既然她不玩游戏了,其实上线之后只需要跟我们说一声也就是了,为什么还要重新建个帮会呢?”服务生端了柠檬茶上来,赫连行歌喝了很大一口,润了润嗓子,又继续道,“而且看样子你也不知道,说明了什么?说明她是想给你一个惊喜。”
呆呆地看着赫连行歌,南向北张了张嘴,良久之后,忽的从口袋里掏出一直关着的手机,开机。
可是当她想要拨通苏向晚的电话的时候,她又犹豫了。
“你犹豫是因为你心里还放不下自己的面子。”瞥了她一眼,赫连行歌又喝了口柠檬茶,“从家里跑出来的是你,现在又主动打电话,是不是觉得自己很没出息?”
“你……”南向北皱了皱眉,因为这毫不客气的话语有些不悦,可是那点儿不悦很快便消失了,因为她的心里也在这么质问着自己,究竟是不是这样。
“你……你怎么知道这么多?”暂时不让自己去想那些,南向北终于开口说话,问出了心中疑惑的事情。
“不是说了吗?我是个侦探。”将杯中最后一口柠檬茶喝掉,赫连行歌站起身子,对着南向北扬了扬眉,一脸的得意,“这杯柠檬茶你付钱哦,就当做我为你做情感分析的报酬。”
“下次再找我,我可要收钱了。”笑眯眯地说着,赫连行歌抬手撩了撩额前的斜刘海,一张白皙清秀的脸上满是自信,“我要去完成下一单委托了,快回去找大师姐吧,不要这么怂气了。”
怔怔然地看着赫连行歌从这个咖啡厅离开,南向北不自禁地捏紧了手中的那张名片,又过了片刻,她叫来服务生,掏钱付账,从这个咖啡厅里出去,寻了个僻静的角落,拨通了苏向晚的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通了,可是并没有任何声音,南向北只能听到些许的呼吸声,是她熟悉的频率。
“大师姐……”她低低地叫了她一声。
“嗯。”苏向晚的声音同样低低的。
“我……”张嘴,却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好,南向北就这么站在城市的某个角落,手握着手机,傻傻张着嘴巴,却最终只说了个“我”字。
“你说得对。”又过了片刻,苏向晚开口说话了,她的声音里透着疲惫,“我们需要一起冷静一下。”
握着手机的手抖了抖,南向北合上了嘴巴,她愣愣地看着旁边的围墙,半晌,“好。”
挂了电话之后,缓缓蹲□子,南向北就这么安静地看着墙角,那里有一群蚂蚁,正努力地把旁边貌似是面包块的东西搬起来,同心协力的样子,不过一会儿那块面包块就被运着一点点地从原来的位置上移开了。玉堂金阙
南向北站起了身子,她没有再将手机关机,而是把手机发回口袋里,她缓步从这个地方离开,却觉得前面茫茫然的一片令人分不清方向。
她和苏向晚,似乎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步调一致了,而且,似乎正朝着两个方向走去。
带着浓浓的沮丧感回家,所有的振作再一次因为苏向晚在电话里说的话消失,南向北安静地陪着奶奶在院子里看了一下午的兰花,直到夜幕降临,她才陪着两位老人家吃了晚饭,然后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