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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捏着手中的薄薄的纸片,季娆不下十余次得思考如何才能天衣无缝地暗杀纸片上的人。
薛长春,男,34岁,薛氏企业的现任董事长,帝氏集团总裁帝泽冷的棋子之一。
在纸上只有这短短的一句话,但已经可以让季娆看出许多东西来了。
这次的暗杀目标倒和季娆有些关系,从血缘上来说他还是季娆和薛媚媚的叔叔。
薛氏企业在国内也是排的上号的大企业,自从前任董事长,也就是薛娆娆和薛媚媚的父母在8年前的车祸中死去后,就由弟弟薛长春合法继承了过世哥哥的财产。
薛媚媚被帝泽冷收养,现在还没有成年,没有可能继承父母的遗业,在她被帝泽冷纳入自己的羽翼后,她就和薛家没有任何关系。
薛长春也是那时欺负过薛媚媚的恶毒亲戚之一,但现在的帝泽冷没有动他,完全是把他当做了自己的棋子,可以说,帝泽冷现在才是薛家企业的幕后掌权人。
帝泽冷知道,他想完完全全地得到薛媚媚,就要掌控她的一切。
这些,都是季娆从脑海里的故事剧情里知道的。
虽然系统有时的确坑爹了些,但是出品还是很有保障!
已经过了八年之久,当时收到的剧情现在回想一遍就算是一些细节处也是很清晰的。
握了握衣服口袋里藏着的袖珍手枪,季娆放下心,开始对自己做一些改装。
打开衣柜,里面长一排地都是黑色系的衣裙,看上去简洁普通,可季娆记得哪个
衣服里有多少暗袋,哪个裙子下有可以固定小型枪械和匕首的捆绑带。
用手指比了比袖珍手枪的大小和形状,季娆给自己换上了一件戴着套头帽的针织外套。外套里设有微型的激光自毁装置,脱下后可以在瞬间使衣服变成一堆灰烬。
内里是白色学生校服,下身是宽松的运动裤,可只要把裤腿中的内侧纽扣扭开,把宽大的裤腿往上一翻,另外又会有一粒隐藏的扣子定住。只需要几秒钟的时间,就可以从一个黑衣黑裤的冷血杀手,一下子变成白衬衫,黑百褶裙的学生妹子。
将帽子套好,季娆塞了一个耳麦,从大街上走去,并不引人注目,路人也只当做是一个嗜好黑色的非主流少年而已。
季娆的步伐不快不慢,没有低着头,反而哼着令人昏昏欲睡的曲子,走过一条街,在她身边路过的人们,总是下意识地忘记了刚才走过的季娆。
这是心理暗示,是暗红早年前教给季娆的一种尽量在人群中降低自己存在感的方法,当时教授的时候,暗红领着季娆去了人满为患的火车站,让她站在露台上看着暗红演示。
暗红的打扮和四周的人显得十分格格不入,可他就是走过售票员的身旁,众目睽睽之下穿过他,没有检验车票就进了火车门,然后又在同一个门口走了出来,就像是施展了隐身术,他挤过人群,愣是没有任何人注意到他,甚至是暗红推了一个男人,他就站在男人身旁,可那个人却是抡起拳头揍向了暗红侧边的人。
当是季娆是看得目瞪口呆,本来是围观的她,也是差一点就也不会看见暗红了。
这只是暗红的冰山一角,季娆微微吃惊,却也更加坚定了要在暗红身边学好本领,不是要自保,而是能取他人的性命。
耳麦里传来“兹拉兹拉”的长频音,这是一种热感能,要是有人接近了季娆就会从耳麦里传出急促犀利的短音。
季娆挎着一个小背包,从里面取出一个MP3,可对准焦距来看,原来是一个小巧的军用射击镜。
兹拉兹拉的声音还在响,季娆绕过薛氏企业的大厦,直接来到一个后仓库里,门锁生锈地厉害,就算有钥匙也打不开,可这怎么能难倒专业杀手训练出身的季娆?
外套的暗袋里别着一枚曲别针,在尾部有一枚米粒大小的圆球,把曲别针别在锁孔里,拧一下圆球。
往后退了一小步,只听噗嗤一声,像只是一只气球炸裂的声响,并不算大。
摇了摇门把,很轻松地把后仓库门打开了,季娆闪身进去,再把门关好。
她查阅过这栋大厦的地图,正门有摄像头,她是肯定不能进的,而在放杂物的仓库里却又一条通向大厦二楼的楼梯,从这里进入才不会引起关注。
耳麦里的声音突然变得急促起来,季娆面色不变,连忙蹲下,把身体隐藏在墙角的一堆纸盒子边。二楼楼梯口的门被推开,一个身着暴露的漂亮女人拉着一个长相英俊但面色蜡黄的中年男人走下来,一边媚笑着一边把男人粗糙的手放在自己丰满的胸口处不停揉搓。
季娆敏锐的听觉显然听到了女人的话。
“薛董,你看这里如何,没有一个人吧,又偏僻,不会有人在来打搅您的兴致了”
“哈,娜娜,亏你想得出来”被称为薛董的男人很是愉悦,还没等下了楼梯,就急不可耐地搂住女人,一张嘴在女人的脸上又咬又啃。
女人也迎合上去,勾人的水蛇腰不停在男人身上磨蹭。
“快点,哈,快啊……”
“你真是要了我半条命了,妖精!”
这是什么情况!
尼玛,偷情现场吗?
活了二十几年的季娆不禁面红耳赤。
季娆,淡定。
呼出气,她抽了抽嘴角,又想起,刚刚女人叫那个男人“薛董”,匆匆瞥了眼男人的外貌,竟然与薛长春在剧情里唯一出场的一次大致相同:纵欲过度所以蜡黄的皮肤,好色的个性,同样还有一个叫娜娜的情人。
没错,就是他,季娆眯眯眼,却是愉快的神情,这算不算得来全部费功夫?
哈,看来今天运气不错!
将MP3样式的射击镜装在手枪上,因为袖珍手枪发射的距离较短,所以季娆歪歪身子,正好与台阶上不停亲热的两个人成一条斜线。
焦距中心的十字正对着薛长青的脑袋,扣准扳机,没加消音器的枪声响起,把意乱情迷中的男人惊醒,在他还没来得及尖叫的时候,花花白白的脑浆四溅,离他极近的女人幕得发愣,直到男人的身体豁然倒下时才惊恐的尖叫起来。
季娆暗叫不妙,只是一霎那就错过了杀死另一个女人的最好时机。
“砰”一声后,女人衣服凌乱的胸口绽开了一朵红花,死法倒是比先死的男人要漂亮多了。
季娆暗叹,原来暗红说的,只有女人死在子弹下才是最美丽的这个说法没有错!
此时,季娆耳麦里的长播音变得越来越急促,回过头,她甚至已经可以从大门外听到警卫踏步而来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