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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蛮看着两位哥哥都有些欲言又止,特别是二哥脸上明显有种说不出古怪,她想不出有什么事情能让哥哥们脸上出现这种表情,明明早上还好好。
“到底怎么了?一副好像不可思议样子。”徐蛮扯了扯二哥袖子,取笑道。
“不好说,也有可能我听错了。”徐海天侧过头看向大哥徐海生,迟疑道。
可大哥徐海生却道:“不,虽说我耳力不如你,可我也听见一些。”
徐蛮看不下去这两人那儿自我怀疑,一拍二哥肩膀,嗔道:“到底何事啊?神神秘秘。”
两兄弟都有不想回答,可看徐蛮坚持样子,二哥徐海天实憋不住了,搂过妹妹,小声她耳边道:“你知道每年我们去祭拜那个无字碑么?”
徐蛮顿住,仰头看着哥哥,小心道:“你说是清明?”
二哥郑重点点头。
徐蛮则摇摇头,她确实不知道那个无字碑是谁,只知道,父母常常会选清明节时,一个上坟人少时间段里,轻车简装,甚至连公主府马车也不用,一家子装成平民百姓,几乎是偷摸去给一块无字碑上坟,那坟头只立了一块光溜溜石碑,上面什么都没有写,就连贡品什么,都是父母带去,也没看过除了他们一家,还有谁去祭拜过痕迹。
徐蛮对此一直很好奇,因为书上这段从来没有描述过,而她本人又是个胆小性子,不该她知道,她从来不会去探究,因为她总觉得父母会瞒着他们,自有他们道理,很有可能是时候不到,也很有可能是告知他们,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可是,眼下看着哥哥们样子,似乎是知道了什么?
“是谁?你们知道?”徐蛮抿了下唇,无意识捻着手中线,犹豫着问道。
大哥徐海生谨慎望了望门外和窗外,看到丫鬟嬷嬷们都夺很远,才坐回妹妹身边,压低嗓子道:“先皇手下原有一武将叫庄成,后因着叛国罪,被处斩了。”
徐蛮看着大哥喉咙动了一下,似乎有些紧张。
“难道你们认为那无字碑是庄成?”徐蛮对这个人完全没有印象,可见这必是先皇时期一段不可言说秘史。
“有这个可能,当年直王孙简被人困死城,庄成却因延误军机,造成直王枉死,他不被处斩,还有谁会被处斩。”二哥徐海天连忙接话道。
“直王孙简?那又是谁?”徐蛮有点懵,这些人物书上都没出现过。
“说起来直王孙简也算是条汉子,有传他是咱外祖父亲,也就是圣耀宗皇帝私生子,也有传他其实只是外祖父侍卫长,后亲入军中,一直为咱们外祖效力,恩赐孙姓,说法极多,可都未考证,但自从他死后,这些消息就如同被人刻意抹去一般,鲜少人知了。”徐海生知道明显比徐海天多,听他这么一解释,连徐海天都听入迷了。
“那他岂不是武力超群?”徐海天只关心这个。
徐海生叹了口气,点点头,这人事情还是他宫学时偶尔博阅楼得知,就如同庄成一般,那一段历史,仿佛就连皇家都想埋没时间中,不愿被翻出。
“据说他武学一道极有研究,特别是兵书兵法上,有自己一套,他年轻时征战南北,是当之无愧大将军,甚至有人用战神来赞美他,只可惜当年死城一站,若不是庄成救援来迟,怕是今日我们还能看到他风采。”
徐海天一拍大腿骂了一句:“死狗贼。”
徐海生摇摇头,拍了拍弟弟肩膀道:“你这个性真要好好磨一磨,这前因后果都不清楚,还如何入得军中,号令军下。其实,庄成这人,之前一直得孙简器重,按理来说应是孙简直系心腹,可偏偏就那一日,不知是何缘故延误了军机,众人都说他被人收买,出卖主帅,可我觉得,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徐蛮老老实实坐一旁听着,听到此处,也不得不认同,像如今这样社会,生前死后,生前好歹还能为己辩驳一二,可死后,皇帝按你什么罪名,那么就算你有再大冤屈,也极少能够翻案。
至于庄成是否冤枉,徐蛮并不意,一个国家主宰,为了利益,冤枉个把人很正常,只要对他有利,连儿子都能杀,何况一个武官。只是,若那无字碑真是庄成,那父母与他又是何种关系?
“无字碑事情,你们从何而知?”徐蛮有些害怕两位兄长被有心人利用。
徐海天一看妹妹担心,便忙道:“刚刚我与大哥送二姑出门,二姑特意屏退我们想要与父亲单独谈谈,你也知道花垂门那儿有个角落不易让人瞧见,我本就是个玩闹性子,非要作怪想要偷听,大哥拦不住我,只得与我一起。”
“二姑也知道无字碑?”徐蛮诧异道。
“似是猜测,并不确定。”徐海生倒了杯茶给徐蛮,自己也喝了一口才继续道:“二姑只是说庄家人回来了,正寻庄成当年坟墓。”
徐蛮放下绷子,喝了点水,捧着杯子发了会儿愣,按理来说以庄成罪,满门抄斩是肯定,可那庄成居然还有家人,且时隔那么多年才来寻找庄成坟墓,莫非这其中有什么缘由?
“那也不能确定清明祭拜无字碑就是庄成。”徐蛮又喝了口水,垂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