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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歌想笑,却又止不住的咳嗽,在桌子底下,伸手在林庭延大腿,摸索了一下,狠狠的拧了下去。
“唔…..”
林庭延吃痛出声,直到满桌子人惊愕的看向他们,舒歌才尴尬松手。
一餐饭,小尴尬过后,大欢乐收尾;调皮捣蛋的兔子成了大伙的调和剂,润滑了他们紧张而尴尬的关系。
晚饭过后,林庭延被爷爷拉着下棋,其他叔叔伯伯小坐了一会儿,便各自散了去。
舒歌半躺在院子的竹椅上,望着天空出神。
“外面这么冷,怎么不留在屋子里?”
“想你妈妈了?”
舒砚端着茶杯走到舒歌身旁坐下。
“爸,您偶尔会想她吗?”
“哪能不想。”
“她一定很高兴。”舒歌依旧望着天空,她知道,爸爸是想的,不说出来,是怕小妈伤心。
舒砚讪讪没有说话。
“丫头呀,人活着是向前看的。”
当年的事情,谁也不怪,不然也不会同意将她嫁给林庭延,甚至在她提出想离婚的时候,搬出家族利益压她。
“爸,过去的两年,我过得浑浑噩噩,连到底为什么活着都不知道。”舒歌转过头看向父亲,带着几分岁月的沧桑,两鬓几根银发,原来,他也老了。
“如果说那是一场美梦,那现在也该醒过来。”
“您不是说,执着在一个不爱自己的人身上,只会痛苦,唯有走出来,才能让自己活得洒脱。”
“如今,我只想做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