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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歌坐在病床上,百般无聊的翻阅手中的杂志,视线专注的望着密密麻麻的小字,思绪却早已飘远…
她以为,自己已经淡忘了,在遭受陈茹默的一顿讽刺过后,她才惊觉,原来,一切都是她自己在自欺欺人,她根本从未忘记过,且记得无比清晰。殢殩獍伤
林庭延来到病房的时候,已经是日落西山,脚步停在门口的位置,远远望着舒歌,阴暗的光线打在她身上,柔和了菱角,她娇小的身体,松松垮垮的病服,根本撑不起来。
“来很久了?”
舒歌抬头,看见林庭延站在门口,笔直的西装,干练的短发,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高大的体魄,就像冬日的白杨,傲然耸立嬖。
林庭延笑笑,迈开步子走了过去。
修长的身体坐在床沿边,伸手握紧她的小手,“林太太,今天有没有乖乖听医生的话?”
“每天都这样幼稚的问候我一句,你不腻啊。”舒歌鄙夷的嗤一声,下一秒却将头靠在他胸膛,小手扶上他的腰杆狼。
“舒歌,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她突如其来的亲密,林庭延疑惑蹙眉。
“没什么,忽然好想靠着你而已…”
舒歌在他怀中,闷声应到。
林庭延笑笑,手掌轻抚着她的长发。
舒歌忽然又泛起泪光,今天Kelly说,舒歌,你是我见过最傻的姑娘;这些年来,你为他流了多少的眼泪,做了多少的蠢事,换不来他一个眼神;如今他伤了你,可你呢,红了眼眶却还笑着原谅他。
舒歌别过头,刚好对上兰泽深邃的眼眸,于是又是尴尬不已。
Kelly跟兰泽离开后,她一个人待在病房里,望着太阳落山,手中的杂志被她揪得褶皱不堪,她却丝毫未曾察觉。
过去疼痛不堪的经历,还有舒家大院沉痛的过往,将她压得喘不过气来。
“林先生,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啊?医院的药水味好浓,闻着难受。”舒歌似乎想起什么,忽然抬头望着林庭延。
她突兀的动作,差点撞到他下巴,林庭延无奈,总是这样一惊一乍的。
“明天问问医生吧,不着急。”
“什么呀,得快点,我一刻都不想待这儿了。”舒歌闻言,急躁的拉着他撒娇。
他将她散落的长发理到脑后,视线落在她受伤的位置,手指抚上她的脸蛋。
“那天,很痛吧?”
舒歌摇摇头,小手覆上他的手背,有些难为情。
“我不要想起那天事情,你也不提了好不好?”
她的话,让林庭延再次想起那天兰泽的话;结婚前夕,陈茹默对舒歌做的事情。因为觉得无所谓,所以他没有让人去调查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听说,舒歌跟陈茹默发生了口角,舒歌泼了陈茹默一脸咖啡之后离开了。
“舒歌……”
林庭延欲开口,她纤细的白骨般的手指堵住他的唇。
“什么都别问,我什么都不想说,求你好不好?”舒歌哽咽一声,说话的声音带着湿意。
林庭延动容,也就没有开口;双手将她拉入怀中,用力的拥住。
“林太太,下次开车小心点,不要再这样吓我了好不好?”
林庭延忽然想起,那天接到兰泽电话,听见她车祸的消息时,竟然会那样紧张害怕,连双手都止不住在颤抖。
尔后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医院,看见她没事的时候,总算松了一口气。
“以后不会了。”舒歌在他怀中,沙哑的应道。
“真乖。”林庭延说着,在她乌黑的长发上落下一吻,尔后越加用力的搂住她。
舒歌在他怀里,扯开唇瓣微笑,眼中却满满的苦涩。
阴暗的酒吧街,周围嘈杂的声音不断,熙熙攘攘的人群闹哄哄的。陈信旋独自坐在角落,桌面上歪斜的几个酒瓶,手上还握着一瓶酒,不断的往嘴里送。
兰泽站在一米之处,身后跟着Einla,两人看着陈信旋玩命酗酒的模样,均无奈摇头。
“有陈先生这样子为她,肖洒真幸福!”Einla由衷开口感慨道。美丽的容颜上闪过一缕哀伤;她心里暗暗在想,自己身边的这个男人,什么时候才能够走出舒歌的影子?她好像也有点等不了。
想着,她转过视线望着兰泽,刚毅柔和的侧脸,清澈而深邃的眼瞳,只是一眼就足以让她沦陷,难以自拔。可是兰泽,我似乎也想放弃了,你叫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