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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很快消失在大街上。
车上，带头男子对开车的马仔说，“直接去我们的医院，把他们四个都弄进去治，那个小子，先让他抢救，老大说要他活下来。”
“知道了，冯哥。”
……
阿启再次醒来的时候，躺在一个病房中，病房不是很大，不像是在医院，他睁眼四处看了看，现一个四十左右的平头男子正看着自己，旁边还站着两个手下模样的人。
他问，“是你救了我么？”
平头男子点点头，笑了笑，“是我救了你，但也是我派人去砍的你。”
“哦。”阿启显得很平淡。
“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我能说什么？我现在在你手里，生死都是由你一句话决定的。”
“你不怕死？”
阿启摇摇头，“我早就活够了。”
平头男子笑了笑，“有意思，你不是本地人吧？”
“恩，我是新疆人。”
“新疆人，难怪这么猛！”男子嘀咕了一声，“你为什么救了那个女孩还要她的钱？”
“因为我没钱吃饭，没钱喝水，没钱找地方住，我全身上下除了一把匕没有其他任何东西。”阿启觉得也没有必要隐瞒，全都如实相告。
“那你的爸妈呢？”男子接着问。
“我没有爸妈！”
“哦？”平头男子吸了几口烟，道，“你没钱吃饭，没钱喝水，没钱找地方住，你也没有爸妈，也就是说，你现在什么都没有。如果我跟你说，以后我给你吃，给你喝，给你穿，给你住，还给你女人玩，你愿意帮我做事吗？”
阿启看着男子，自己没有任何他好图的，“为什么？我还扎了你的人，你还要收我做手下？”
“就因为你天生就是走这条路的人，你的身世，你的性格，决定了你只能走这条路出头，因为你够狠，够诚实，够率直，我老土一向很欣赏你这种人才，其他的那些小弟我要多少有多少。你，愿意跟着我吗？我也不逼你，我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愿意跟着我，以后在这个小县城，你要什么就有什么，要是不愿意跟着我，我也不会加害与你，等你伤好了自己离去就可以了，但，恐怕以后还要为吃喝愁。”
说完自称老土的人转身就要离去，这时阿启突然道，“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