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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挂断了电话，慕雅哲似乎听出了这一通电话的不同寻常，有些疑惑道，“怎么了？”
“爸让我现在赶去警局一趟，好像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警局？”
慕雅哲蹙眉，也有些意外。
“哪里的警局？”
“十方路。”
“好。”
慕雅哲打方向，车头调转，向十方路疾驰而去。
赶到警局的时候，云业程坐在长凳上，显得有些坐立不安，局促地搓着掌心，显然有血无措。
云诗诗走了过去，将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关心地问道：“爸，怎么了？”
云业程方才抬起头，对向她的脸，却几番欲言又止，转过眸，就看见将车子泊好的慕雅哲缓缓地走了进来。
“伯父，你好。”
慕雅哲客气地唤了一声。
云业程连忙点了点头，勾了勾唇，只是再怎么挤出笑来，脸色仍旧很难看。
“诗诗，警局打给我电话，说是有一具尸骨，要让我辨认。我听了吓了一跳，还以为是你出什么事了，赶到警局的时候，才被告知，尸体被发现得时候，已经死了很久了，我……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啊！”
云诗诗怔住。
“尸体？”
“嗯！”
云业程点点头，喉咙口滑动了一下，“听说，是一个渔民出船捕鱼的时候，打捞上来这才发现的！当时，尸体已经腐烂得很严重了，根本辨认不清面目。”
云诗诗怀疑道，“什么时候的事？”
云业程沉吟说，“尸体是半个多月之前被打捞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