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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儿强忍眼泪,紧咬下唇,转身快步离去,边走边急声对忠伯说:“我要先告辞了。”
飘尽寒梅,凋枝犹在,只余满园萧索清冷!
忠伯快步追上她,忧心忡忡道:“朵儿姑娘,你慢点儿走。姑娘还没见着殿下的面,怎么就要走了?”
她心内苦痛不已,脚步迈得越发的急。绕过廊庑时,一狠心,把食指咬破,再用力撕下素裙一角,一手托于掌中,就着鲜血在布条的疾书起来。完了交由忠伯,强自笑说:“烦请您把这布条转呈殿下,就说我不扰他与王妃相聚,先告辞了!”
忠伯接过,迅速把血书揣在怀内:“老奴一定为姑娘转到。”
“多谢忠伯,朵儿先走了。”说完转面向外行去。花期已过,一切都结束了!
眼泪在此刻再无法强忍,她一步一步走出府去,流着泪,却带着笑,心底凄伤绝望,竟来来去去总是那一句: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故来相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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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那个仓惶娇小的身影消失在他的视线之外,李泰才在心底重重的叹了口气,放开上官婉容,淡淡道:“你可以走了。”话声很淡很轻,却透着无力,透着疏离冷漠。
上官婉容被他阴晴不定的态度弄得人都懵了:“殿下,您,您说什么?”
他又淡淡的重复了一遍:“你可以走了。”
上官婉容才注意到,他双眸竟盛满了痛楚,眼内不知何时已遍布血丝。她再不敢多言,只是低低的作了一礼,期期艾艾的出了园子。
不一会,背后传来他一声撕心的吼叫,如一头受伤的困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