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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顿叩头,一迭声道:“谢殿下不杀之恩!臣告退!”
帐内静了下来,朵儿才复坐回床榻边:“姐姐真认为是禄东赞大相要加害于您么?怎的冶了他的罪?”
雪雁低叹一声:“不是我要冶他的罪,是有人想要我冶他的罪。”
朵儿思索了一会,恍然道:“姐姐是说那主谋……”
她点头:“敌在喑,我在明,也只能这样了。卸了主谋的警惕,爹与政哥哥也好便宜行事。”
朵儿巧笑道:“难怪打小杨老先生便说姐姐比一般男子更聪慧,要把平生所学都传与你呢,现在看来,他此言不虚呢!”
她伸出手,笑着一刮朵儿小巧的鼻子:“就你丫头嘴贫!”
朵儿的嘴角扬起好看的弧度:“姐姐终于会笑了!”
她心内一暖,说:“都快半个时辰了,快着人去把达娃寻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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辇队在原地滞留了五日,积雪才慢慢消融。
五日来,雪雁足不出营。恭顿三番四次差人求见,总被她一一婉拒。李道宗、杨政道追查了几日,也理不出个头绪来,更难寻一点线索。除了那几块被涂抹了些许蛇饵的床板子,这看上去似乎真的只是一场意外而已。
这一日,大雪融尽,雪雁的身子也“恢复”得差不多了,李道宗下令拨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