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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忙命人备了伞,把站在雨中的勒托曼扯进伞下:“人都湿透了,也不打把伞。”
她抽出娟子细细为勒托曼拭着脸上的雨水:“可别冻着了。”却突然看见勒托曼的脸上一片紫痕,五个指痕清晰可辨。她正要出声相问,松赞干布却一步上前来,凝声道:“你的脸怎么了?”
勒托曼忙掩了脸,絮絮道:“没,没什么。”
松赞干布蹙眉道:“是尺尊打的?”他话音刚落,勒托曼却一头扎进了他的怀内,哭道:“赞普,您别怪姐姐,她也是疼的难受。”
松赞干布没料到勒托曼有此一举,身子僵了一僵。他忽地把勒托曼用力往怀里一带,勒托曼整个人都贴在他的胸膛上。雪雁想起他胸前纵横交错的伤痕,心内滋味莫辩,只默默站在雨里,面色如常。
松赞干布抚着勒托曼的头,温声哄道:“好了,别哭了,这么多年来是本王委屈了你。”
勒托曼抬起头,笑中含泪的摇摇头:“我不委屈,能待在姐姐身边侍着,勒托曼知足了。赞普千万不要责怪姐姐才好。”
松赞干布拉起勒托曼的手:“本王先送你回帐把这湿衣服换了,再一同去尺尊帐里可好?”他的眼神温柔醉人。
雪雁轻轻向他作一礼:“文成告退了。”便携了采平进了帐。
雨势太大,她大红嫁衣的裙摆也湿了大半。采平取来件素色的衣裙让她换上,不满道:“殿下,今儿是殿下大喜的日子,赞普怎能就如此离去了?这勒托曼也真是的,早不来,晚不来,偏在这个时辰来禀尺尊公主的病,也不知是安了什么心。”
雪雁喝了口热茶,淡淡道:“到底是尺尊姐姐的病要紧。勒托曼要不是被逼无奈,也不会唐突前来的。怪不得她,你没看见她被打肿的脸么?”她虽语气平淡,心里却是越发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