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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口的粥香滑甘甜,仿佛还带着她口里吹出来的气息的芬芳。她掩饰得这样好。
杨政道几分失落,几分怜惜:“我已无大碍,你,你先回帐歇歇可好?”
她放下手中的瓷碗,轻道:“好吧。”人却仍然坐着不动。
他忽地叹了口气。她蹙眉:“怎么了?”
他笑:“从小到大,你也没有这般听话过。以为你转了性子,会听话一回了,岂料还是……”
他又叹了口气:“问吧。”
还是他最懂她的心!她也叹了口气,轻声问道:“我不明白,龚星他是你昔日出生入死的手足兄弟,你何以要对他…。。对他痛下杀手?”
杨政道闻得此言,心下不觉一阵哀恸。想起龚星临终时那一脸无悔从容的笑,心底更是苍凉——
他从王帐内一步步走出来,第一次感到自已的软弱无力。要他去弑杀自已曾经的手足兄弟,教他何以下手?可松赞干布的理由,以及他的胸怀又让他非下手不可。
他的嘴角牵出一抹不易觉察的冷笑,他不是狼头么?连松赞干布也不曾知道他的真正身份。他是人人心目中冷血无情的狼头,由他下手,众人必定不会起疑。连她也不会。可是她会伤心,难过……
是,他要忘掉以往的自已,一心只记得自已就是那出手必见血,她心中狠毒残忍的狼头才行。这样他才下得这个手去。
其时龚星在在离她大帐不足五十丈的草地上,架了一堆篝火,自顾自的喝着酒。他一步步向他走近,剑已出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