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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儿含泪道:“姐姐为何不反抗?姐姐真的相信是采平告发我们么?”
雪雁叹了口气:“她根本不知道我的身世,又何来告发?也许这便是我们的宿命。”
朵儿哭道:“难道姐姐认命了么?”
此时刑台上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雪雁看一眼被拉姆扶着站在刑台下的老夫人:“打我进逻些城的第一日起,尺尊便视我为眼中钉,总想拨之而后快。采平的死定与她脱不了干系,她如此处心积虑,你以为我们还有活的机会么?现下能救我们的人只有赞普,可他远在柏海,政哥哥此刻也不在,老夫人又让尺尊刻意瞒骗,谁人会来救咱们?”昔日口口声声叫着‘嫂嫂’的拉姆神色淡淡,一言不发的站在台下。
“姐姐!”一把哀泣声入耳,雪雁抬目,竟是勒托曼!勒托曼排众上前,扑到她身上,哭道:“姐姐!”
雪雁扯出一丝笑来:“妹妹莫哭。妹妹告诉姐姐,妹妹可还记得采平姑姑做的‘芙蓉糕’的味道?”
勒托曼哭道:“记得。”
“那妹妹可知道采平姑姑是怎么死的?”
勒托曼先是一愣,泪水滚滚而下,呜咽道:“有人向尺尊姐姐告密,说姐姐您并非真正的公主。尺尊姐姐便把采平召去,对她施以重刑,逼着采平姑姑写血书……她,她的手都差点给打断了,可她到死也不肯写那血书……那血书是……”
“把那小贱人拉下来!”尺尊生生打断勒托曼的话,几个侍卫把勒托曼架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