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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儿把一碗黑糊糊的汤药置在几案上:“再过十日拉姆便要出嫁了。可听说,她被赞普软禁着,日日哭闹不止,吵着要见政哥哥。还威胁赞普说若要她下嫁塔达斯,她就自我了断,赞普只好命人把她的手脚都绑了起来,怪可怜。”
雪雁照常把汤药一口喝尽,用娟帕拭了拭唇角:“她虽然承诺过若赛马输了亲事便由赞普为她作主,可她心里恋着政哥哥,怎会心甘情愿嫁与他人?何况是一个其貌不扬,她厌恶着的人。”
“自古女子的命运都不是自已能掌控的。”朵儿在她的身侧坐下,细细端详着她的脸:“姐姐的气色总算慢慢恢复过来了,也不枉赞普与政哥哥从雪山上艰难的寻着猎物给姐姐补身子。这几日政哥哥来过么?”
她随手翻了翻案前的医理古籍,点头道:“前几日倒来过几回,这几日也不知怎的,也不见他的面。”
朵儿随口道:“看着姐姐的身子日渐好起来,政哥哥想来也是高兴的。”
朵儿的声音渐次低下去:“姐姐……”
朵儿从衣袖里慢慢抽出一纸信笺,递与她:“姐姐,这是政哥哥留给姐姐的。”
她疑惑的接过:“这是什么?”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可纵使情深,奈何缘浅!雁儿,我曾说过,既然不能守诺,又何苦许诺。可这一回,请你原谅,原谅我背弃承诺。政哥哥往昔游历西域,现只想作一闲云野鹤,驾风西去……雁儿,该忘掉的莫要惦记,值得珍惜的莫要怨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