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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赞干布打断她道:“文成安心吧,吐国的光景会慢慢好起来的。”
松赞干布拉着她的手向上行去:“知道要到达宫前,咱要走多少级石阶么?”
雪雁摇摇头。松赞干布凝着她的脸,缓缓道:“从山下到山上,合计三百六十五级石阶,它代表着每一个年岁。本王这样拉着你的手,走着走着,走过一个年岁又一个年岁,慢慢的,就变老了。”
雪雁心下一颤,不由自住的回握着他的手:“赞普,这些日子以来,文成那样冷淡待于你。。。。。。你不怪文成么?”
他温和的看着她,带笑摇头:“这便是你们汉人诗中的‘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吧?”
她突然想起:“赞普……”她欲言又止。
他微微含笑:“你想问拉姆新婚的情况吧?”
她点点头:“她过得可好?”
松赞干布敛了面上的笑意,叹息道:“还是老样子。她自小性情倔强,也不让塔达斯碰她,只与他过着有名无实的夫妻生活。难得的是,塔达斯却无所怨尤,处处让着她。现下,她连本王也不肯来见上一面。”
雪雁意外:“她为何不肯见您?”
松赞干布叹了口气:“她怨恨本王,怨本王把她下嫁塔达斯,怨本王把杨侍卫逼走。”
松赞干布说着,转目向她:“在你的心里,也怨着本王,对么?你们都认为,是本王把他逼走的,对么?”
雪雁愣立原地,久久无语。是,杨政道离开逻些的这几月来,对于杨政道的不辞而别,她一刻也不曾释怀。她不知道,松赞干布是介怀杨政道对她的情意,还是为了拉姆的婚事而让杨政道离开逻些。她在等,等他给她一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