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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华墨轩的话后，宋莞恍恍惚惚地停下了哭泣，她扬起满是泪水的眼睛，有些茫然地摇摇头：“不，你不要乱说，慕修言只是我很重要的人而已，他救过我很多次，也帮过我很多次，我欠他的太多，若是他就这样走了，我就永远都没有办法还他了。”
“朕明白你的感受。”华墨轩点点头，目光又深邃了几分，他再一次对牢她的眼睛，认真地问道：“那么朕呢？你现在有没有一点喜欢朕？”
宋莞心头一颤，此时满是疼痛的内心，突然划过一丝不知所措，她咬咬唇，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只是那样安静地望着他，也不开口，也不否认。
喜欢他么？
宋莞想，大概这种为他欢喜为他忧，因为他一句话就会心花怒放，同时也会因为他的一句话而心情低落半天，嘴上说着不在乎他，可是却悄悄地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的这种感觉，应该就是爱情了吧。
喜欢一个人，是不是就是这种滋味？
可是现在，她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看着他，眼睛生疼生疼的，似乎又要有泪水落下来。
她从未尝试过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前世的时候，她听说过一个因为爱情而丢了性命的同公司的优秀女保镖，所以，他们的老板明确规定，在他们二十八岁之前，绝对不允许谈恋爱，又给他们说过很多感情害死人的例子引以为戒。
像他们这种人，不能有感情的牵绊，不然命会有危险，生活也会变得很麻烦。
感情对他们来说，是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