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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这是谁干的”颜西怒火中烧,肯定是有人趁着她去江乌的时候对她们家下的手。
“小颜,小颜,你可算是回来了”许志文这两天都在颜家的院子外面等着颜西回来,看见一辆马车停在颜家门口,忙跑过来,果真是小颜他们。
“许志文,我家出了什么事,我爹娘他们呢”许志文即然会出现在这里,他肯定知道些什么?”颜西的双目喷着怒火,她看见什么了,她竟然看见了封条。
一般是犯了事的人家官府才会贴封条,她不过是离开了几天,家里就这样被官府帖了封条。
“小颜”许志文脸上也是一脸愤怒“我听人说,起先是因为小山叔家的面馆上摔伤了一个伙计,那个伙计的娘闹到了县衙,然后又听说你家婶子供认说你们家挣的银子都是黑心钱,是黑心商贩,官府的人拿着你婶的供认书,把你们一家人都带去了大牢里,我爹正在想办法,张大人硬是不松口”小颜再不回来,他都快急死了。
“所以,现在我爹娘,你爷奶,还有我弟弟都关进大牢里去了?”颜西浑身散发一种冰冷的味道,许志文站在她的跟前都能从她的身上感觉到凉意,身子不由缩了缩,从来没有见过小颜生气,小颜生起气来,这气势当真是吓人。
“是的,已经进去了两天了,你爹想跟那张大人说说情,那张大人硬说你们家犯了事,也不让我爹进去”
“可是有点意思了”颜西冷笑。
这明显是有人在整她们家。
路八的一对粗眉凝重的聚在一起。
颜家出事,他不可能不管。
换句话,他现在对小颜有种对爷的那种心思,就是把小颜看成是主子,和爷一样的主子。
“小颜,你们家什么情况,我是最清楚不过的,肯定是有人在害你们,你与你三婶是不是平时有仇还是怎么样,不然她为什么要那样害你们”整件事的关健就是何氏的那一份指证书,因为有那份指证书,官府才能光明正大的来拿人。
“这个贱人,看我怎么收拾他”何氏的嘴脸路八见识过,一个爱占便宜的妇人,平时心思都不太好,能干出这样的事也不奇怪。
“我三婶虽然人有些拎不清,但她不敢干害我颜家人之事”
“小颜你是不是想说,是有人逼你婶子在指证书上画了押”许志文立即听懂了小颜的意思,这种事情在县衙经常发生。
“现在只是猜测,走,去县衙看看”何氏爱占些小便宜,嘴上爱说刻薄的话不假,但她真没那个胆害颜家的人。
这件事的背后到底是谁,不用多久就知道了。
以牙还牙,是她现在生存的理念,这件事是谁做的,就得承担她还手的准备。
“大胆,堂下何人,为何击鼓”张得昌打了个呵欠,好好的午觉就这样让人给吵醒了,他心里十分不爽。
堂下无人应声。
张得昌不乐意了,哑巴不成。
“堂下何人,有何冤屈,如实招来”张得昌不爽的吼了一句。
颜西冷眼看着,对于张德昌的问话冷眼处之。
还是没有声音,张德昌怒了。
他娘的,戏弄他是不是,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才看清下面站着一男一女。
男的面如桃花,英俊潇洒,说是芝兰玉树也不过分。
女的生得极丑,特别是脸上那一块大印记,足于让他把中午吃的午饭给吐出来。
好丑的女子,这是他的第一反应。
第二反应就是,感觉有些熟悉,想了一会才想起,牢里好像也有几个人的脸上有着和这个丑姑娘脸上一样的东西。
“大胆丑丫头,见着本官为何不跪”张得昌气势汹汹的拍了一下案板,见着县令大人竟然不行礼,当真是无法无天了。
“下跪,你也配?”颜西斜看了一眼张德昌。
先不说张德昌不辨黑白就抓了人,不配做个父母官。就说说,他受得起这一跪吗?倒不是因为有路八给她壮了胆,这个张德昌压根就受不起她这个尚书府嫡女的一跪。
“大胆”张德昌这才打量起颜西。
长得难看不说,说话还这样放肆,不给点颜色她瞧瞧,她就不知道在莲县谁最大“本官是这里的父母官,你生为庶民,见着本官理应下跪,如今你不下跪不说,还谬视本官,来人啊,先拉下打三十大板,让她知道一下本官的厉害”张得昌面露得意,他在等着下面这个丑丫头来跟他求饶。
当然,求饶他也不会放了他的,谁叫她如此无礼。
有两个衙役下前,欲拉着颜西下去行刑。
颜西冷眼看着。
路八冷笑。
不自量力,一个小小的七品县令,还妄想动爷的人。
那两个衙役还没接近颜西的身体,就被路八一掌打了出去。
张得昌怒了。
反了,反了,当真是反人。
公堂之上,竟然打人,还有没有王法。
“我好大的胆子,知不知道在公堂上殴打官府的人是什么罪”张得昌双手指着路八,亏他之前还对他有些好感,认为他长得不错,与这个丑丫头站在一起当真是可惜了。
哪想到,这人光长得好看,其它的一切都是白搭。
“有什么罪我不必知道,我只知道我的手现在痒了,谁敢惹我,我就揍谁”路八动了动手腕,小颜说他狗官都还算客气的,要他说,这人就是畜生一个。
“你……”张得昌你了半天,愣是接不出来下一句话,太猖狂了。
这人看着武功厉害的劲,与他对上肯定没有好,干咳了一声,算这个丑丫头狠,知道找个武功高的人来。
“公堂之上不是用来打架的,你们有事就快说,本官可没有那个闲功夫与你们斗嘴皮子”
“颜家人到底犯了什么事,大人需要把全家人都打入大牢”颜西不想与这张得昌废话。
“你是颜家人?”
“颜二生的女儿”
“你来得正好,我正愁找不到你,来人啊,最后一个嫌犯落网,押入大牢”听说颜家最厉害的就是一个叫颜西的丑丫头。
此丫头生得如此丑,想来就是了。
这就什么,得来会不废功夫,他正愁找不到她,她却自己送上门来了。
“张大人,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颜西没有动,还想把她也一起押入大牢,挺会想。
“什么事?”张得昌眼睛一跳,心里有种感觉不会是什么好事。
“据说张大人的夫人十年前在生产时气绝身亡,第二年,家中姨娘被张大人扶上了正房的位置,可有此事?”这个张得昌早年做了一件宠妾灭妻的事,只因为那妾的娘家有些势力,为了讨好那妾室,在其夫人生产时动了手脚,孩子活了,大人却去了,随后那妾室扶为正室,那孩子也记在了妾室的名下。
张得昌不是本地人,在莲县几乎没有人知道这事。
但她不一样。
她有两本知晓天下人和事的空空和小妖,想知道张家的一点破事不是轻而易举。
路八不解的看着小颜。
他以为小颜会搬出蒋忠诚或是爷。
但她没有,反而在说一些无所谓的事情。
小颜为什么知道这些,难不成她之前就认识张得昌。
与路八相反。
张得昌双眼危险的看着颜西。
十年前的事情无人知晓,这个丑丫头是如何知道的。
“的确是有这事,不过是夫人一直以来的身体都弱,因为生产太过消耗体力,才没能支撑住,你说颜家的事就说颜家的事,你扯我身上做什么?”反应过来的张得昌浑身不自在。
这些年来,他心中也有过愧疚。
但看到多年以来的行动终于换来今日的县令之位,他认为之前做的那些真的不算什么。
男儿若是不能出人头地,娶了再多的妻子,生再多的孩子又有何用。
“没什么事,只是突然想起咱们大宏朝的一条律例,凡是官员家中发生宠妾灭妻之事,丢掉官帽还是小的,还要自断一个中指,以告慰原配妻子的在天之灵”颜西说话极慢,说的一字一顿。
张得昌每听一个字,就感觉有人扼住了他的喉咙一般,让他喘不过气。
这当然不是他在内疚,不过颜西稍稍加了些内力在他身上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