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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打开瓷瓶盖，一阵药香便灵动萦绕鼻端。
挑了眉，玉渊放下瓶子，启唇，“砒霜？”
作为一个大夫，对于这种毒性较强药，是相当敏感。只是让玉渊奇怪是，宋烟丢出这个药瓶，难道说……是顾家给她？
“他们让九儿加我饭食中，管家给九儿时候，我偷偷看到了。”吐气如兰，宋烟已经收住了刚才身上怒气，说话时候，平静好像被人下药人不是她一样。
闻言，玉渊放桌上手急不可查颤了一下，砒霜药性猛烈，顾家定然不会让宋烟死这么，以免引起别人怀疑，那……就只有一点点加饭食中，日积月累，等到药性达到一个高度时候，才能致人死亡。
想到这里，玉渊连忙起身，拉过宋烟皓腕，一手执上宋烟脉搏，眉心褶皱越来越深。
脉象平和，但是已经有些一丝异样。
“你已经吃过了？”往日里温和嗓音透露出一丝沉重。玉渊蹙眉，漆黑眼眸深不可测。
没有人可以对他人下手。顾府动手了，那么就不要怪他不客气。
“之前没注意到，只吃了一点，不用担心。”说罢，宋烟看着身前男子眸中担忧与决绝，信念一动，抽回了自己手，淡淡道，“不用治了，留着这毒还有用。倒是你，深夜前来，不知所为何事？”
面对玉渊担心，宋烟还是瑟缩了一下。何况，她若是不中毒，又怎么能和凤凌渊合作？现解了毒，于她而言，没有一点好处。
她这样满心仇恨人，不值得他担心。
看到宋烟眼中拒绝，玉渊迟疑了一会儿，还是叹息一声，“还记得你小时候被追杀么？前几日我去查了个大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