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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秦毅话,萧景茂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他努力抬眼,看着自己以及几乎没皮手指,感受到那种刻骨寒意。仿佛有一只巨兽张开大口将他吞噬,连骨带皮都是他,无法反抗。
但是,这种发自内心愉悦感是从哪里来呢?明明被那样对待着,明明知道了秦毅真面目,明白他一直都带着面具欺骗自己,为什么还是如此开心?为什么被那么对待时,愤怒得几乎想要杀了秦毅,让这个人娱乐圈混不下去,他敢这么对待他,他就毁了他。可是当听到他那句“你生命中再也不会出现秦毅这个人”时,他所有骄傲自尊全部丢盔弃甲,只剩下对秦毅澎湃感情。
如果没有这一次经历,萧景茂永远不会明白秦毅对自己已经这么重要了,重要到愿意为他放□段,沾上泥巴,变得狼狈不堪。
萧景茂到后来真是被折腾完全没了力气,特别想晕过去让秦毅直接奸/尸算了。但是秦毅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一旦他有晕倒架势,秦毅就不知他身上做了什么,让他无法失去意识,只能清醒地感受着。
“不管你有没有真发生什么,只要你有这个意图,就不要指望我能就那么轻易地放过你。”秦毅托起萧景茂下巴,逼着他看着自己,“有没有和那些人接吻?”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萧景茂连忙摇头,手指疼痛告诉他,如果真接吻了,那他一定会被割舌!
秦毅低下头,嘴唇贴萧景茂嘴唇上,这应该是个撕咬一般吻,萧景茂已经做好承受心理准备了,谁知秦毅只是暧昧地贴了下就说:“不管有没有,都别想我再吻你,再帮你舔,再温柔对你。除了你肯定没被别人碰过后面,其余一律地方都别想得到我疼爱,明白吗?”
“这……”萧景茂愤怒极了,“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哼,”厂督侧头冷笑了一下,“我就是这样人,招惹了我,你连逃机会都没有。”
那一晚萧景茂被秦毅做得脱力却无法晕倒,而秦毅也真如自己所说一般,结束后掐着他后颈将人拎到浴室,细细帮他清理了菊花,还给上了药。但是其余地方——被绳子磨破皮肤,被脱了皮手指、被勒得有点红肿小萧,都被人放置不管了。
萧景茂全身散架了一样不能动,只能瞪着秦毅,像是要把他吃了一样。秦毅倒是知道他是纸老虎,根本不惧他眼神,一副将他吃定样子。
“想我帮你上药包扎?”秦毅挑眉。
萧景茂狂眨眼睛,他倒是想点头,可是后颈被秦毅掐得很疼,暂时不好动弹。以前被扶着进浴室时萧景茂还挺不满秦毅怎么这么折腾他,现他才清楚,之前秦毅有多温柔。
“好啊,”秦毅起身去拿了东西回来,“这是你自找。”
白酒倒药棉上,擦萧景茂受伤皮肤和两根手指上,萧少疼得嗷嗷直叫:“求、求用碘酒!”
“做梦!”秦毅继续涂着。
其实他从第一次为萧景茂疗伤时他就知道,白酒根本没有多少治疗效果,只是折腾人。但既然萧景茂是皮外伤,那么涂一点也没什么,反正都能消炎防止感染。等萧景茂疼够了,秦毅才用医用碘酒给他重消过毒,上了药包扎好。
随后他起身,离开了卧室。
“你去哪儿!”萧景茂瞪着秦毅背影喊。
秦毅头也没回丢下一句“你认为我还会和你同床共枕吗?”就走了。
哪怕是第一次给秦毅下药后,他都得到了好照料,身体是清爽,身上伤都被好好处理了。他醒来时秦毅还给他做了饭,可是现……
一直以来萧景茂都认为秦毅对他也就那么一般般,总是压着他不说,还经常忙,根本不会陪着他。可是他每次都会很温柔地对他,让他就算做也比1感觉要爽,只要秦毅有时间,他都会给他做饭,帮他按摩,还专门求人找了药膳方子。他从来不会让他太难受,每天早起还陪他锻炼身体,即使回不来再忙,也会打电话督促他,一直陪着他。
那些萧景茂都认为这是秦毅应该做,他被人伺候惯了,这些事情他眼中根本算不得什么。直到现,他被秦毅冷落至此,才终于明白,谁都不欠谁,对你好并不是应该一件事。
可是他明白是不是有些晚了?
萧景茂明明身体疲倦到极点,但却睡不着,睁着眼睛直到天亮。秦毅第二天一早走进萧景茂卧室,一看他表情就知道这人昨晚没睡,他心里暗笑了下,把人拽起来冷硬地说:“就算我昨天狠了点,但也不至于你连动都动不了吧?是不是男人?就这样还想压我?哼!”
说着他把萧景茂粗暴地扶起来送进盥洗间,但却不像昨晚那样掐着后颈了。秦毅向来是张弛有度,冷上一晚上也该让萧少这个不知领会别人好意家伙清醒了,要再过了就会把人推开。两世就只有这么一个人,秦毅当然不会轻易放过萧景茂,不过该让他得到教训时候,秦毅绝不会手软。
虽然知道他会这样有多方因素,萧景程刻意疏离,范朝阳有心诱惑,以及他自己态度。但是这些都不足以成为萧景茂企图出轨借口,归根究底就是这人太不知足,对于性方面太没有专一性。秦毅不会容许自己床伴有这种倾向,一旦发现苗头,会立刻死死掐灭。
也亏得萧景茂运气好来没来得及动真格就被及时醒悟过来秦毅发现了,否则今天早上萧景茂绝对不可能完整地从床上爬起来,没看厂督都开始研究对比《满清十大酷刑》和前生自己掌控西厂刑罚之间差别了吗。
压着萧景茂收拾完自己后,秦毅又给他菊花上了药,剩下地方萧景茂自己有手,不就是两根手指破皮了么,又不是残废了,自己动手吧。萧景茂给自己上了药后,秦毅端了粥过来放着让他自己吃。萧少满心以为秦毅还是关心自己还肯为他熬粥,结果一入口就感觉不对劲儿了,秦毅做出来味道根本不是这个。
“这是……”他疑惑地抬眼。
“叫外卖,”秦毅冷漠地说,“难道你认为我还会给你做饭?”
萧景茂不说话,默默地低头喝粥。秦毅见他喝完粥后,将药留下就走了,没说什么时候回来,也没说会不会回来。
萧景茂心情很不好,他觉得自己应该指责秦毅一直以来带着假面具骗他事情,但是他现根本没有任何立场。他不想失去秦毅,他想要回到过去那种生活,可是还有可能吗?
萧景茂无力躺床上不知过了多久,范朝阳电话打来,里面传来他气急败坏声音:“你昨晚突然去哪儿了?我打电话你一直不接!”
萧景茂手机昨天和那堆衣服一起可怜巴巴地掉到地上,带着脂粉气又被撕毁衣服今早已经被秦毅当成垃圾丢掉了,手机秦毅走之前都是关机。秦毅走后萧景茂才把手机捡起,放枕边又躺了回去。
“没什么事,就是觉得那女挺没意思。”萧少还硬撑。
听他声音没什么问题,范朝阳才安下心来说:“你……昨晚接到是秦毅电话?”
萧少沉默一会儿后突然说:“阳子,以后喝酒可以,那种事情就不要叫我了。”
说完不顾范朝阳什么反应就挂了电话。
秦毅和他现这么僵持着,萧景茂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来挽回他们已经破裂关系。带着假面骗他事情容后再说,反正不管哪一个秦毅他都喜欢,现阶段一定要恢复关系。
与此同时,秦毅遭遇了刘俊峰前所未有愤怒。
“你昨天晚上去哪儿了!不是要去形体培训那里再训练一下吗?明天安德烈大师和je就要到了,你到底还想不想得到他们赏识了!”刘俊峰儒雅脸都扭曲了,一直以为已经渐渐拿捏手里人突然反水,任谁都会愤怒。
秦毅双手插兜,嘲弄地扯了下嘴角,竟有一丝放荡不羁感觉:“一天不练死不了人,安芸已经带着我练了这么久,不差这一天。”
“你……早就约好老师,你就这么放鸽子,你当这些前名模老师都是泥怎么捏吧都没事吗?”刘俊峰愤怒破表。
“何必装得这么愤怒呢?”秦毅耸肩摊手,“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提前给老师打电话请假了吗?哦,我知道你气什么了,我是用你名义用你手机发短信请假,事后还删除了短信,这对你名誉有影响吗?”
“别计较那么点东西了,反正你是金牌经纪人,得罪一两个过气模特也不算什么,多是他包括他好友都觉得你只用短信就打发他们太无礼罢了。哦,对了,我还把那位老师拽进了黑名单,他应该打不通电话吧?”秦毅笑笑说,“你想问我什么时候拿到你手机?你看,就是现。”
秦毅抬起手,刘俊峰一直放衣兜里手机出现他手上。他举起手机,摇了摇头说:“录音可不是什么好行为啊,你习惯录音吧?”
“听说现电脑高手就算删除了也能恢复,那么我就……”秦毅躲过刘俊峰抢手机动作,迅速拆开后盖,拔出内存卡毁掉了。
刘俊峰脸都气白了,秦毅又彻底摧毁了手机,才把它丢了回去。
“那么生气干嘛,反正以你性格,电话号码和重要信息都应该有备份才对吧?只是刚才录音没有。大不了我还你一个。”秦毅扬扬眉,神色间满是得意,性格突然变得有些洒脱不羁,不被风格限制,颇有武侠小说中游侠感觉。
刘俊峰见他这样,渐渐冷静下来,他上下打量了秦毅一番,迟疑地问:“你演戏?”
“当然,”秦毅翘起了嘴角,“戏如人生,人生如戏。我看过杂志上以及现场对安德烈和je评价,安德烈设计别具一格,不受条条框框限制,喜欢超越传统;je性格开放,对于自己情投意合人总是表现出巨大热情。我这个性格,如何?”
“什么时候开始?”刘俊峰推了推眼镜,他问得含糊不清,但他知道秦毅明白自己问什么。
“你既然能问出这个问题,就代表已经知道答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