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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情难挡,宝贝太勾人,这结婚证,是假的吧【5000+】
“……秦末淮……”白沫的眼角在抖,她已经感觉到一股冷空气从对面某个角度直逼而来,于是,心肝脾肺肾齐抖不止。ai悫鹉琻
“嗯?爷的小白叫爷的名字就是好听,味道就不一样,爷特喜欢!”
秦末淮邪魅无双的脸上带着柔情似水的笑,嗓音磁性悦耳却透着明显的娇宠意味。
于是,首长大人的脸更黑了!
搁在桌上的双手缓缓握成拳,他在克制,极力的克制…睃…
而这边,白沫被秦末淮给肉麻到了,一个劲儿地搓着胳膊,眼瞅着某个男人即将贴上来的身子,赶紧朝里面靠了靠,“四爷,别这么肉麻行么?我还没吃饭呢。”
“爷的馆子,随便吃,不够,爷再给你送上来。”终于,秦末淮的眼角扫过一旁男人因拽得太紧有些青筋直暴的拳头,这才稍稍挪开了一点身子,不过那视线依旧焦聚在白沫的身上,不曾移开半分。
突然,他坐的椅子突然被扯到一旁,连带着他人一起,秦末淮连忙站起,再看那罪魁祸首,已经稳稳地坐在了白沫身边的位置上,正无视他的存在,替白沫夹鱼肉鸺。
秦四爷这个郁闷啊,一屁股坐在了对面原先龙昊天的位置上,一双桃花眼瞪得老大溜圆,“首长同志,你这心眼也太小了点吧?不就和你媳妇……哦不对,你俩还没登记吧,说媳妇绝对有些不合适……”
秦末淮的话还没说完呢,正得意着呢,正想着好不容易逮着机会一定得好好涮涮龙大首长,这时,就看见人首长伸手在怀里掏了一把,紧接着,两红彤彤新鲜出炉的本本直接甩到了他的面前。
一愣,随即伸手拿过,仔细一看,上一秒还在得瑟的秦四爷石化了。
结婚证!
三个金灿灿的大字犹如三棒子,结结实实地敲在了秦四爷的心尖尖上,那个颤啊,那个抖啊,好半天,这才回过神来,掩去一脸的落寞,将本本又甩了回去,随带甩回去一句话,“得瑟什么呢,有个结婚证了不起啊。”
“你有么?”
清清冷冷的三个字,犹如一把小刀似的,直戳秦四爷的心脏,那叫一个酸,那叫一个疼。
“爷都不稀罕有,想有,随时都能拿了。”面对抢走自己最心爱女人的情敌,秦四爷已经被伤了一次男人自尊了,再一次被伤,他恨不得立刻马上找一个女人去民政局把证给领了。
就在两人你来我往刀光剑影拼得你死我活之际,白沫托着震惊得脱臼的下巴,抓过桌上的两红本本,两眼直直地瞅着‘结婚证’那三字,许久许久才回过神来,一把拽住了龙昊天的胳膊,抖着音问道,“这……假的吧?”
龙昊天嘴角微抽,刚想开口,原本特没面坐在对面的秦末淮突然像是听到了特大喜讯,笑得特开怀,特灿烂,“不会吧?龙大首长竟然造假?而且还是造假结婚证,我的天,这绝对是我本年度听到最大的笑话,真是笑死了。”说完,十分配合的笑得前俯后仰,毫无形象可言,惹得四周的客人纷纷投来鄙视加无语的视线。
面对他报复性的讥笑和嘲讽,龙昊天不恼不怒,而是,胳膊一伸,将白沫揽进怀里,指着结婚证上的两个结结实实的大钢印沉声说道,“你想反悔?”
白沫抬头看他,如水的眸子里透着浓浓的疑惑,她想开口,龙昊天猛地低头,用唇堵上了她微张的唇儿。
“唔唔……”白沫羞得满面绯红,一把将他推开,低声娇嗔,“你……真是讨厌,大家都看着呢。”
“我亲自己媳妇,和他们有关系?”
龙昊天挑眉冷哼,视线扫过某个脸黑眼冒火的男人,心情突然由阴转晴,大好。
白沫嘴角微抽,又将手里的结婚证颠来倒去的看了好几遍,虽然心底满满都是疑惑,但也知道龙昊天现在似乎不情愿对她有过多的解释,便收起心底的疑惑,将也不知道是真还是假的结婚证塞进手袋里,然后拿起筷子,涮起了火锅。
看着她懂事乖巧不再追问到底,龙昊天唇角微扬,那弧度既透着愉悦,又性感到爆,看进对面秦四爷眼里,心肝脾肺肾都冒着火儿。
忍不住在心底咆哮:靠,早知道他就是故意来气自己的,今天这店就他妈的直接不营业了!不就是一天的收入么,还不够他一瓶红酒的钱。
秦末淮这样想着,抬头朝站在不远处的服务员叫道,“去,给爷拿一套餐具来,顺便再把我搁在橱子里的那瓶酒给拿来。”
“好的。”
服务员立即转身离去,这时龙昊天抬头,冷锐的视线看向他,好看的剑眉微皱,深邃的眸子里明显透着不满,“不请自来,你还挺好意思!”
“我说龙首长,这我地盘,这我店,我想坐哪儿就坐哪儿,你管得着么?”
秦末淮邪勾着眼角,又恢复了一贯的邪魅不羁,那满眼的得瑟之意溢于言表。
一旁的白沫,默默的听着,默默的吃着,默默地不吭声。
这是一场属于男人之间的战争,她不好意思掺和,随他们去吧。
反正,情敌与情敌之间,不管男人还是女人,一见面,不是你死就是他亡!
两个字:斗吧!
“我是管不住,可我觉得有一地特适合你。”
龙昊天的话引起白沫的兴趣,抬头看他,只见他一脸的冷肃认真,似乎是真的有一非常不错的地儿适合秦四爷的身份。
“哦,就我这店里?”
很显然,秦四爷也来了兴致。
他倒想真的瞅瞅,他这个破店里头,还有地儿能配得起他秦四爷这么高大上的身份?
龙昊天拿起火锅漏勺,将捞起的鱼肉放进白沫面前的小碗里,薄唇微启,嗓音缓缓而来,“店里卫生间任何一马桶,我觉得都挺适合你。”
‘噗嗤’白沫一个没忍住,差点就将嘴里吃着的食物给笑喷了,捂着肚子,她不敢大声,怕把孩儿吓着,只能一边压抑着一边笑得前俯后仰,拿眼角瞅着对面的男人,只见那原本一张邪魅无双的大俊脸此刻已经被愤怒扭曲得不忍直视的地步。
而她坐在她身边的男人,则依旧是一脸冷酷,就连唇角都没动一下,似乎,他说的话,每一个字连标点符号都是符合
事实的,严肃认真的,绝对没有一丝出于恶意调侃的意思。
白沫在心底腹诽不止,腹黑的最高境界,就是把别人黑得内伤致死,本人却根本不觉得那是他的错。
这时,服务员将餐具和酒放在了秦末淮面前,似乎是感觉到了压抑诡异的气氛,那小伙子看着自家老板扭曲的脸和愤怒的神情,小心翼翼的开了口,“四爷,这酒要打开吗?”
“废话,不打开爷怎么喝?”一声发泄似的怒吼,惹得周围的食客又将不满的视线投射过来,甚至,有几声不满传来。
“什么素质?大众场合,大喊大叫,简直就是噪音污染。”
“有病吧?”
“长得倒是挺帅,要是有病,那真是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