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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这世上想要我好意的人诸多,但是我真正想奉与的却只此一个。”
君墨染双眼顺着夙凌月的视线看去,却看见那女子探究的眼神不断的看向夙凌月,眼中似乎还含了一丝的敌意。
眉目一凛,转而看向容尘说道:“如今你可是越来越放荡了,可别忘了你和洛家的婚事。”
容尘闻言,却面露无辜,他们两夫妻吵架怎么的就惹到他身上了,随后目光不经意间便瞟到身边坐着的女子,似乎明白了什么。有些恶意的说道:“这姑娘可不是我领来的,人家可是来着君府找她的墨哥哥的。”
这姑娘算是看明白了,君墨染压根是没有认出自己来。顿时心中有些愤愤不平,她自小是在君家长大,但是却只见过君墨染几次,在君家这样子的古老世家,规矩是多的吓人的。但是她是君府的娇客,在见到君墨染的第一眼的时候便被对方的长相给震撼住,丢了一颗放心。后来更是借着各种理由靠近对方。她姨妈更是许诺了她,以后定然会像君家家主提及此事,让她风风光光的嫁入君家。
但是思及这里还有别人在,女子虽然不平,但是也未曾表现出来,站起来对着君墨染笑道:“墨哥哥你怎么能忘记我了呢?姨妈可是已经和姨夫提及你我的婚事了。”想到了这里,女子的心中不觉又有了几分底气,对的前几日姨妈还告诉她她已经向姨夫提了她和墨哥哥的婚事。所以她才是墨哥哥的正儿八经的未婚妻。至于眼前这个让墨哥哥另眼相待的女子,若是表现的好,她便大发善心的让她进门做姨娘。
这样子想着女子便有些得意的看向了夙凌月,并且用眼神诉说这什么。
夙凌月早就看到了这一幕,再联系起前面女子所说的话,便猜到了七八分,显然这女人是被她身边的这个妖孽迷了心智,竟然连自己几斤几两都不掂量掂量。
君墨染原本大可以将眼前的这个女人当作是不存在的,但是她竟然当着夙凌月说出这番话来,这不是让他原本就有些不平的情路变得更加坎坷吗?君墨染先是小心翼翼的看了几眼夙凌月,见对方并未有任何生气的样子,松气的同时便又多了几分失落。
随后凌厉的目光直射对面的女子,嘴角噙了几分不屑说道:“回去转告那个女人,不要以为让她管了几天君府的琐事,便将自己当作是君府的女主子。即便是有这样的野心也得想想她一介商贾送来讨好君家的礼物究竟是配不配!”
君墨染这话说得很是狠毒,不但骂了女子口中的姨妈不自量力,更是说对方不过是低下的女人,否决了对方一切的痴念。
是个人怕是都听懂了君墨染话语之中的鄙视之意,但是眼前这个女人却不知究竟是真傻,还是假傻,愣是没有听懂君墨染话语之中意思,对着君墨染说道:“墨哥哥姨妈没有想当君府主母的意思,姨妈早就跟芍儿说过的,君府的主母只有一个,那就是墨哥哥的娘亲。”
君墨染听着眼前这个女子一口一个墨哥哥,眉头已经皱的极深,终于再也顾虑不得什么,话语寒冷的开口说道:“君家就我一个独子,何时又出了你这个妹妹。再者,真要当我妹妹,也得看看自己是否真有这资格。”
君墨染这次显然是将话语说得明白了,偏偏这姑娘脸皮子厚的可以,一双大眼蒙了雾气,看向君墨染:“墨哥哥这是嫌弃我吗?”
君墨染却再也忍受不住,张口便说道:“朔月,还不快将这女人扔出去!”
暗中的朔月领命出来,提了位置上的女子,便朝着外面走去。
容尘有些惋惜的看着被提走的女子,倒不是可惜朔月不懂得怜香惜玉。而是难得出来一个女的来争阿墨,他原本还以为有好戏可看,却不想这女人实在是过于愚蠢。根本没有看头。
君墨染目光扫过对面仍旧在惋惜未曾看到好戏的容尘,语带薄凉的说道:“前几日洛家那丫头似乎对你最近的去向很是好奇。不如我发发善心将你的消息透露给她?”
容尘一想起自己的那个未婚妻那娇蛮的模样,惊吓直直的摇头,嘴上还不断拒绝,生怕君墨染一个不小心便真的将自己的消息给透露出去了。
此时被朔月无情的扔到了外面大街之上的女子,等到朔月离开之后便被一个黑衣人带走了。
晚膳过后,君墨染叫住了夙凌月与容尘两人,对着夙凌月说道:“你既然说了那人借我玩玩,如今可是还算作数?”
他原本也是不想动大武,虽然对他也是恨之入骨,但依旧希望夙凌月自己能够报仇。
但是今晚因为那个女人,他心情变得有些糟糕忍不住想找人发泄一下,如今正好有这样的资源,他何乐而不为?
夙凌月闻言,淡淡一笑:“这是自然。”
君墨染脸上染上了几分嗜血之色,对着容尘与夙凌月说道:“如此今晚便请你们看一场好戏如何?”
戚府拜寿那日容尘并不在京都,因而也不知事情始末,如今听闻君墨染要玩人,不禁有些好奇的问道:“你们这是要玩谁?”
“一个该死之人。”夙凌月眼中墨黑,面上扬起与君墨染一般无二的嗜血笑容。她既然想不出该如何折磨那男人,不如看看这君家的少主倒有什么手段。
看着两人的模样,容尘眼底的疑惑却是更深了,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竟能让这两人如此愤恨,却又如此好掰倒?莫不是今日出去,他们又出了什么事情?
正想着,君墨染却带着两人来到了一处地牢。
刚下了地牢,便看见正对面的墙壁之上绑了一个男子,不过二十来岁的模样,浑身上下的衣物都被脱去,只剩下了一条亵裤,遮挡着他最为隐蔽的地方。
君墨染绕着大武走了一圈,随后转身看向身后的夙凌月问道:“若是一不小心玩死了,小丫头可会怪我?”
夙凌月摇了摇头,她横竖是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折磨对方,与其如此,倒不如让君墨染闹着,横竖她也是能看到的。
君墨染看见了夙凌月的回答,嘴角的笑容越发的邪肆,对着身后的朔月唤道:“在他手腕之上割上一个小口子,随后置放在温水之中。”
夙凌月原本还有些期待君墨染的手段,但是如今听了他对墨月的吩咐却不禁有些失望,不过是个割腕自杀的法子而已。
君墨染并未看到夙凌月脸上的失望之色,继续对着朔月吩咐道:“再去寻一条健壮的母狗来,将媚药灌入他的嘴中。”
朔月听着君墨染的吩咐,犹豫了一会儿,便小心的问道:“可需要给他松绑?”
“就这么吊着吧。想要却不能要才是最销河蟹魂的。”君墨染嘴角划开一丝冷笑,“真不知道一个人想狗求欢的模样会是什么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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