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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乐,这些油酒我们要备到何时?”仲秋见那个抱着瓷瓶小心搁下的背影,皱眉问道。自从那夜木凡乐给她讲了逃脱计划后,两人便一同着手办事,每日尽最大努力将膳食中的菜油和酒节省下来,积累在瓷瓶之中。
木凡乐摇摇了瓷瓶,听着里面的油水晃荡的声音,判断道:“差不了。”虽然不是很多,但用裹布分别裹上一点,作为燃料也是够用的吧。
“我们真的能···逃出公主府吗?”仲秋垂首。
木凡乐转身见她一脸颓然,上前鼓舞道:“仲秋,你别老是唉声叹气,你这样会起到消极自我催眠作用的。来,跟我念,为了未来不放弃!!!”
“为了···未来不放弃!?”仲秋迟疑的看着她跟着重复一遍
木凡乐点头笑道:“是啊,我小时候遇到不顺的时候,都是这样催眠自己的。来,你试一试,或许对你也有用。”
仲秋见她一脸的好意,只得勉强道:“嗯,我尽量,嗯,咳咳,为了···为了未来不放弃。”
木凡乐笑着看着她僵硬的道出这句话,也明白一句话不能立刻改变她此刻的精神状况,转而道:“仲秋,你给画一下这个府邸的布局,我们出逃的用的上。”
“嗯,好!”
两人关上房门,将纸笔搁在用餐时用的桌上,木凡乐在一旁磨墨,仲秋先在脑中回忆,在此过程中,木凡乐觉得其实长公主对仲秋还是有感情的,不然怎么秋种向侍卫一开口索要纸笔,长公主就许了呢,想当初自己可是闹了好久,长公主都不回应。哎~真是搞不懂她们俩在玩什么。许久之后,公主府邸的布局渐渐在仲秋的笔下清晰,待她将笔放回笔筒之后,她便指着图中一块小方块,道:“凡乐,你看,这便是西苑,也就是我们现在住的西苑。”话落手指像另一处小缺口道:“这便是公主府邸的大门。”
木凡乐砸吧砸吧眼睛,看着画面上那些小方块,迷茫道:“这就是公主府地图?”
好抽象啊~除了看懂几个转弯之外,一片模糊。
仲秋点头,道:“是啊,凡乐有何异议?”
“不是异议,只是我有点不明白,院落与院落之间实际的距离有多少,我怕我贸然么跑出,还未跑到安全地点就给抓回来了。”这布局其实就她一个人用,若是没有清楚明白,那岂非是白费功夫:“仲秋,不如这样,你给我指点,我重新画一幅。”
仲秋看着执笔的她愣了愣,方才点头:“好!”
长公主寝殿内
公冶澄软身躺在玉踏上,慵懒的看着埼玉手中的拜帖,幽幽的叹口气。原本她是借此机会好生奚落公冶卿梦一番,可见她每日都准时拜访,反倒是磨去了她不少兴致,她着实想不通木凡乐究竟是有何长处,能得到她这般惦记。她曾经对公冶卿梦冷傲的性格欣赏的紧,如今,见她这样贤妻的模样倒让她打心眼里瞧不起。
“最近,那院落中的两人有何动静?”
每日都有侍卫像埼玉汇报木凡乐两人的动静,她便如实回道:“九驸马与总管这些天时常关起房门,不知在里面做何事。”
“关起房门?”公冶澄凤眼一眯,回忆起前些日子她到西苑,见到仲秋含笑的接过木凡乐的夹菜,心里本是不舒坦,再听见埼玉这么一说,更心生一些薄怒。
她如何羞辱仲秋都无所谓,但决不许仲秋背叛她。
公冶澄豁然起身,神色不悦的迈步向前,朝西苑走去。
“凡乐,想不到你丹青如此的好。”仲秋惊讶于在木凡乐笔下绘制出的公主府,这种作画方式是她见所未见。
木凡乐搁在笔,随口道:“还好啦!仲秋,你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幸好在大学的时候学过3D建模,懂的建筑的透视点。今天在将二三维的作画方式结合起来,画起来省力又省时。
仲秋看着布局,摇头道:“没有。”
“嗯,那好。”木凡乐细细的看着布局,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被老师抽考的学生一般,指着上面的院落背道:“这是我们被关的地方,这是府邸大门,这是御膳房···这是长公主的寝殿,诶,仲秋,这是什么地方?”她的手指划在公冶澄寝殿紧挨的一块院落奇道。
秋种顺着她的手指低头看去,道:“这是府中的不详之地,每次女婢进去打扫后都会莫名身亡,所以大家都不会靠近,这院落被视为禁地。”
木凡乐顿了顿,忽而问道:“那这院里的墙闱处有没有栽着结实的树?”
“有。”虽说是不祥之地,可里面栽种的奇花异草一点不差与前庭景观。
木凡乐双眼一亮,拍手叫好,道:“那咱们就从这‘不祥之地’置之死地而后生。”
仲秋不解的望着她,木凡乐解释道:“仲秋,就算公主府失火我们逃出这个院子,从大门逃生的可能性也只有零,没一会,整个公主府的侍卫都会搜寻咱俩的身影。”话落便指着那块院落道:“你看,它紧挨着长公主的寝殿,我想长公主怎么也没想到咱俩会从她眼皮底下逃脱。”
仲秋看了那块不起眼小院落恍然道:“所以,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最安全。”
“没错,好在这块地的墙闱有结实的树,咱俩这不能武之人也能大显身手,额···也就是顺着树往外爬。”
不过,她们只是‘可能’逃出去,不是‘一定’能逃出去。但不管怎么样,只要有一线生机,她就不会放弃!
仲秋本就对她逃生的计划报怀疑之心,现在听她如此细细分析,到觉得这计划有几分可行性。就在两人讨论下一步之时,忽闻外面传来长公主的驾到声音,两人顿时一愣,顷刻,木凡乐慌乱的将茶壶中的茶水倒在纸上,努力的模糊上面的布局,仲秋也仓促不安的帮忙收拾,谁料,两人一阵慌乱,研盘竟打翻在仲秋身上,偏偏公冶澄推门而入就是看到木凡乐在仲秋的胸腹上胡来。
两人看着公冶澄铁青的脸下意识的往后弹一步,各自吞咽口水,实在是公冶澄的眼神太可怕,仿佛要将她二人吞噬下腹。
公冶澄见两人脸色慌张,心中忍不住臆想,极怒反笑道:“怎么,房门关的严严实实,可是在做些羞人之事?九驸马,本宫倒是未想到你会好男色,你怎么对的起本宫的皇妹。”她话虽说是对木凡乐说,可眼神从进来就未离开过仲秋的身上。
仲秋在她面前本是自卑又软弱,多年的压抑更让她不敢轻易反抗,只能将眼神游走与他处,忍受她的羞辱。
木凡乐知晓公冶澄本就不是善良之辈,但对仲秋却有若有若无的情愫,想到刚才的她的擦拭要是是被误会了,那自己和仲秋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于是上前道:“长公主,你误会了,刚才我们画画时···”
“你闭嘴,本宫未问你话。”公冶澄当下喝道。刚才那亲密的一幕着实伤了她的眼,她从未想过会有人近仲秋的身,尤其是男子,她觉得很作呕!
木凡乐惊愕,虽然她现在是质子身份,但作为从小接受宫廷礼仪的公主也不会这般轻易失礼,一点不见往日妖媚惑人的风采,很是奇怪。
公冶澄尽克制自己的怒气,走上前,看着桌上的一团墨迹,道:“何物?”
刚才明明要给你说的你又让别人闭嘴,现在干嘛又问啊!木凡乐翻个白眼腹议道。
“是···是九驸马在练丹青!”仲秋对上公冶澄温怒的眼神,强行谎称道
“哦,是吗?”公冶澄嘴角微扯,显然不信,转首对着木凡乐笑道:“既然九驸马这般思及皇妹,不如就当着本宫的面,作一个图画,若作的好,今日本宫便将九驸马亲自送回皇妹的公主府,你意下如何?”
“作···作什么画?”木凡乐绝不相信她能这么好心。
公冶澄佯装思忖片刻,忽而笑的明媚,款步走到木凡乐跟前,笑道:“夫妻情深,举案齐眉。郎情妾意,鸳鸯合欢。不如,九驸马就画一幅夫妻合欢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