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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上午金灿都在院子里忙着整理药材,甚至连吃饭都顾不上。最后还是流束硬着她去的。
坐在饭桌上,金灿咬着筷子盯着流束看了一眼,随后又撇了撇嘴角。情绪莫名的继续埋头扒饭。她这边是恢复正常了,可流束却不干了。这丫头,瞅着自己半天了,还以为她这是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的呢,结果连个屁都没放出来,这算啥?变相引诱自己不成?
“咳咳咳…”流束清了清噪子,引来金灿怪异的一眼,他闭上了嘴巴,然后就开始说道:“丫头,”
金灿再次给了他一个怪异的眼神,示意他有话快说。
“你打算什么回云市啊?”
“你若有事可以先走。”明明就是自己的家,怎么到头却给她一种她才是这里的客人感觉。
“不,爷要和你一同回去,这是一开始就说好的,你忘记了?”流束摇头。
金灿翻了个白眼,当时她有与他讨论这个话题么?净在瞎扯淡。
“等我们回去后,你就搬回爷的住处,与爷同住吧。”流束又扔了一颗份量甚足的炸弹出来。
金灿给他的反应是直接把嘴巴里吃的饭和菜都喷了出来。处于她面前这一块的菜盘子里全是她喷出来的米饭。
本以为对面那只狐狸会发怒,结果却见他摇着头站起来手拿着一块手帕倾身过来给她擦嘴角周围。动作优雅且绅士,“吃的这么急做什么?爷又没有说要跟你抢。”
被他擦了第一下时,金灿整个人是直接处于呆愣状态,可当他第二下过来时她迅速的撇开脸,手帕就直接与她的小脸蛋做亲密接触。
抬手拍开他的手,“不用你,我自己来。”耳朵根子有些些发热。
“那怎么行呢。如今你已经是爷的未婚妻了,照顾好你是爷的责任。这也是我答应过奶奶的。”流束顺口答道。
责任?金灿皱起了眉头,一脸正色的对上眼前这双好看的丹凤眼,“流束,你没有任何责任要照顾我,同意和你签约这份协议时,你也说好的了,等我满十八岁了我们的之间的协议就自行作废。你该不会是想反悔吧?”双眼死死的观察着他脸部的神色,生怕他真点头。
这次流束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而是直接起身来到金灿的面前。“丫头,爷的存在真的让你很不舒服么?”金灿抬头看他,其眼中竟带有丝的受伤情绪。
笑话,他也会受伤么?金灿想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也不是,只是…只是我不喜欢别人离我太近,”说罢,金灿把流束往后推开一点。
“那你这是答应要同爷一起住了?”话题跳跃的太快,金灿根本就没有跟上,还在消化他的话呢,结果就听到外面院子有人喊话的声音。
“束哥哥,束哥哥…你们快让开,让我进去,束哥哥…”院子门口,流云正卖力的喊着。
束哥哥?金灿听后浑身都抖了几下。心里寒的慌。以为流束会出去看看,结果人家根本就没有要出去的意思,依旧是双眼发亮的看着她,等待刀的回答。
“束哥哥…”
门口又有声音传进来了,金灿推了他一下,“喂,门外的,应该是在叫你吧?”
“跟爷有什么关系?你别转移话题,爷问你,你是不是答应搬来同爷一起住了?”流束又向她走近一步。双手撑在椅子两旁,从某个角度看去,他们似在拥抱着。
“怎么没关系?明明就是在叫你,你还不快出去看看,吵死了。”金灿又推了他一下,结果还是没推动。
“束哥哥,束哥哥,云儿有话我对你说。”
耳边依旧响着那个声音,流束认真的看着她半晌,“确实是有些吵了,”然后站直身体,顺便把金灿也从椅子上拉起来,直接揽着她就出去了,也不管金灿愿意与否。
“流束,你放开我。我还没吃完呢,”金灿开始挣扎,她饭都还没吃完呢。
“一会儿再吃也不迟,先陪爷去看看热闹。”
两个人,一个紧搂着不松手,一个紧挣扎着不停歇。终于出现在院子口了。
流云见他出现,一个激动就往他跑去,结果在流束那充满警告的眼神中停了下了步子。
“束哥哥…云儿…”流云抬起那张我见犹怜的脸蛋,满脸挂泪的看着流束,一副又言又止的样子。
“如果爷没记错的话,此刻你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吧?”流束看着她一脸淡漠的说道。
“束哥哥…”流云又往前了几步。
“退后。”流束却突然喝住了她。吓得她赶紧往后退了几步。
“没看到爷怀里的小媳妇儿正生气着呢?已经够碍她的眼了还敢往前凑,流云,爷最近是不是太纵容你了?”
待在流束怀里的金灿,再次听到小媳妇儿几个字时,双眼与双手立刻就有了反应,眼神死死的瞪着他,双手则在暗处死死的掐着他腰上一点点的肉,然后用力再用力的拧了拧。
感动到身边这人的身体直接处于绷紧状态,她很是满意的露出了笑容。手下却没有要松开的意思,但也没有再用力就是。
“束哥哥…”流云楚楚可怜的看着他,垂在身侧双手却握的紧紧的。
“说吧,你过来的目的。”流束冲他扬了扬下巴。他可是还记得他的小媳妇儿还没吃好饭呢。
“束哥哥,我这次过来是听说听说五爷爷七爷爷和十爷爷昨天晚上…”
“哦,你是说那事儿啊,爷早就已经忘记了。还有事没?”流束打断了她的话。低头看了一眼腰侧上那正在使坏的两只白嫩嫩的小手。
“还有…”流束犹豫了似终于鼓起了勇气。“昨天是束哥哥大喜的日子,为什么…为什么云儿却没有收到请柬?”
“请柬?”流束看向她。“是不是全帮上下的人爷都得给他们发上一份?”
“不,不是。云儿,云儿不是这个意思。”流云满脸无措的解释道。
“那你这是什么意思?”
“云儿只是想知道为什么阿芒能…”参加,而自己却被他忽略在外?她不甘心啊。
“他?你能跟他比么?”流束再次打断了她的话。
流云听后小脸立刻就变得惨白起来,一只手无力的松开,一样东西从她手心里掉下来。落到地上还发出一声轻微的动静。
流束抬眼看上去,眼神微微变了变。那是一颗已经用过的空子弹头。
“束哥哥,”流云似乎很紧张,赶忙蹲下身去将其捡起来,“束哥哥,云儿今天过来只是想代几位爷爷向你赔个不是,请你看在他们曾是帮会长老的份上,原谅他们一次吧。”
“流云。”流束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嘴角却绽放出一抹绚丽的笑意。简直就要晃花了流云的眼睛,只能呆呆的看着他,一脸的花痴样。
“几位长老的错误,爷这次可以饶过,不过,你最好劝劝他们,年经一大把了,当真若还爱惜那条老命,就乖乖待在屋子里,做到对帮会的任何事都不闻不问才是。爷的事情,爷没有向他们表明责任,他们也没有资格过问。”
“是是是…束哥哥放心,云儿一定会把你的转达给几位爷爷。”流云一连说了三个是。脸色看似一片惶恐心里却乐开了花,果然,她赌对了。他还是很看重自己的。
“嗯,回去吧。”
“束哥哥,云儿连夜坐的飞机,刚下飞机就直接坐车过来,已经感觉有些累,能不能让云儿在这儿休息一晚再回去?”
“嗯?”流束沉默了一下,就要作出应答,腰间传来一阵剧痛,低下头就对上了金灿那双不满的漂亮大眼睛。
立刻就清了清喉咙道:“咳…你也知道这个房子并不是爷的,你能不能留下来对看这房屋主人的意思。”
什么?流云惊讶的抬头看向金灿,见其正满脸带笑的看着自己,眉头皱了皱。“金小姐…”
“叫嫂子。”流束不满意她这个称呼。
“束哥哥…”这丫头比自己小那么多,再加上她最后能不能嫁给束哥哥还是未知数,若她这一声嫂子叫出去了,那不就失了先机么?
“叫。”流束微眯起双眼看向她。
流云低下头去,咬了咬嘴唇,眼中不甘的情绪翻涌着,等她再次抬头时,脸上已挂上了一个甜美的笑容。一脸亲切的冲着金灿喊道:“嫂子,请问我能在这里住一晚么?”
金灿看出了她眼中的不甘,心里想着,明明就喊的那么不情愿,又为什么要强求自己呢?想归想,可她依旧忘不了自己第一次现她碰时的情景。也冲她可爱的笑了一下,然后摇头。“不能。”
这么直接的拒绝让流云脸上的笑意有些维持不下去了,“为什么呢?”
金灿酷酷的回了一句。“我的地盘我做主。”没心思与你解释太多。说明白点儿,我就是看你不顺眼,不想让你继续在我眼皮底下晃悠不行么?
流束听到她这话很配合的低笑了几声,“你这话说的真对爷的味,不愧是爷的媳妇。”然后抬手开始在金灿的发型上捣乱,几下就把她的发型给揉成了个鸡窝头。
金灿忍了一会儿倒也没有继续管那只在头上作乱爪子,两只小手再次在他腰上冲着之前所亲密的部位用力的拧了几下,果然,听到他吸气的声音。双手并没有放要松的意思,抬头一脸得意的看着他,有本来你继续揉啊。
流束连吸了几口刚缓过劲来,就要开口教训她。
一旁不甘寂寞的流云又开口说话。“束哥哥,云儿想留下来,就留下来一晚,等明天天亮之后,云立刻就离开,这样都不行么?”这话说的很是可怜,那模样让人看了也很是疼惜。
流束皱了皱眉头,看着金灿就要开口。
“你什么都别说,我什么也都不想听。要么她离开,要么你和她一起离开。”这话说的无比的认真,可她脸上却布满了笑容,特别是那双大眼睛,眨巴眨巴的就跟会说话似的。直让流束看了心里痒痒的不行。
偏偏她嘴巴吐也这几个字让他很是不高兴,收紧了手臂,低下头直接就冲那最高部位咬了下去。
金灿疼的怪叫了几声,结果这狐狸还咬着她的鼻子不松口,她火大了,抬抬腿一个用力直接对着某一只的某一处顶了上去,师父曾说过,男人最脆弱的部位就在这里。
可惜却被流束偏过身给躲过去了,不过这也导致了他松开了对她的禁锢。
“你是属狗的么?怎么还咬人呢?”金灿一边揉着发疼的鼻子一边冲着他怒吼。该不会出血了吧。
“切,爷若是属狗的,那你也得是爷的母狗配偶。”
“你眼瞎啊?你的母狗配偶在那儿呢。”金灿抬手往流云所站的地方指去。
手指还没完全指对位置呢,就被一只大手给拦了下来。“爷就要你这只。”
“你才是这只,你全家都是这只!”金灿气的脸色涨红。
流束拉她到面前,抬手放在她胸前帮她顺气,“怎么?气着了?那你刚才还那样说爷,反正你以后给爷记住咯,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不管爷是什么,你都得随着爷。记住了没?”
他这顺气的动作在旁人的眼中看来,绝对的带有色情意味在里面。至少流云见状就很自觉的撇开眼,不是她有多自觉,而是她担心自己再这样盯下去,估计会疯了不可。
金灿倒是没什么感觉,只是不停的去拍掉那只大手,可其目却是因为不想领他的情。
要说流束此刻没什么想法那也骗人的,不过这便宜虽然是占尽了,可他心里却并不满意。
唉…这胸口太平坦了,几乎是一平如水泥地啊,这…他的丫头到底啥时候才会长大?他到底还要等多长?难道真如她说的要等她到成年么?
这手感是一点儿都没有,手下继续摸索着,似乎在探寻什么。原本是上下顺气儿的动作此刻也变成了在原地揉捏着,脑子里则想着,记得自己早在十二岁就发育了,怎么这女人发育的时间自己男人还要晚?
“流速,你不要过分了。”金灿见他越来越过分,干脆二话不说直接就给他来个过肩摔!别说,这招还真被她使成功了。
流束被翻了个跟头摔在地上,别金灿年经小,可其力气还是不小的,还真是把他摔的不轻,从他那有气无力的呻吟声里可以辨别出来。
可这能怪谁呢?要怪只能怪他自己走神的太厉害了。
流云见状,赶忙几步要向前去扶他,结果又被流束给喝住了。
开什么玩笑,从哪里跌倒再从哪里爬起来,这是他一贯行事作风。
忍着身体的疼痛缓慢的站起来,眼前哪里还有那丫头的身影?想来,之前不管自己如何惹她,她都没有对自己动过手看来自己这次是真过分了。真把那丫头给气着了。
可他哪里又知道,金灿不跟他动手完全是因为她已经知道了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哪里还会上赶着讨打的。
有些嫌弃的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咦?这身上的泥土又是从哪里来的?流束疑惑的看了看脚下,那是明晃晃的一片黑土地。脸色立刻就变得不好看了,应该死的阿芒,自己之前不是明确过,一定要要屋子外围铺满水泥的么?竟然敢不把自己的话当回事!回头有他好受的。
远在云市忙碌的李芒则不期然的打了个一个喷嚏,心中疑惑,谁会在这个时候想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