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命鸳鸯(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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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莺悄然观察着此人的步伐,脑海里一道身影渐渐清晰,那是——大师兄!

仔细回想,那人无论是衣着打扮还是说话的口气,甚至是身上的配饰,还有武器无一不在模仿白袖。只是他学到的只是虚浮的形,而无半点神韵,换言之就是——残次品。

白袖风流不羁,意态风流,举手投足带着江湖人特有的豪气之外,也有一种内敛到骨子里的优雅气度。这样的气度是于常年在有着规矩的世家才能锻炼出来,一般人模仿,岂能相像?

“画皮画皮难画骨。”心里冷哼一声,眼珠子却是滴溜溜一转,既然是这样,那她就可以利用这一点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了!

不过,却不急着走,到时要看看这帮人到底耍什么花样。

一刻钟的时辰后,那百名护院出来,手上多出了一样东西。

上官莺眸子一瞠,随即唇角悄然勾起一丝神秘的笑意,简直就是天助她也。

低头默默等他们离开后,前来换班的人也来了,上官莺找了个借口遁了,找个隐秘的地儿换下这一身护院装束,蒙住面孔,足尖点地,跃过假山怪石,踏上屋檐,往明越的屋子而去。

意外的,在屋檐上她看到了一道熟悉的人影。

“是你?”

拓跋玄渊,他来干什么?

“别说话。”拓跋玄渊朝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上官莺皱眉,敏锐的发现他脸庞上多出平日没有的淡淡绯红之色,伏下身,动手去掀瓦。

“别。”拓跋玄渊抓住她的手,不许她揭开。

上官莺眉头一皱,口气十分的不友好,“你要和我作对?”

“想知道真相吗?”他有些无奈。

“说。”

“男欢女爱奸情进行中,就差没挂上闲人勿扰的牌子。”拓跋玄渊松开手,颇有些无奈的低声道,“你要看么?”

“怕什么?”她还以为是什么事呢!

上官莺冷瞥他一眼,揭开瓦片,锐利的眸子朝里面望去,果然里面正是春光旖旎的一片。

女子坐在枯瘦男人身上的软白娇躯滑腻如蛇,欲拒还休的动作、檀口轻张的魅惑,一声声不似欢愉,却让人酥到骨子里的媚吟声,无不让人口干舌燥。男人剧烈的喘息声回荡在房间,那动作猛如野兽。

男欢女爱?

不,这分明是女子的采阳补阴术!

眉心倏尔一沉,她想起来前世似乎她有奉命带兵剿过一处特别的山寨,那里的人都是女子,她带着将士们攻上山寨的时候那里也是春情弥漫,一片*光景。她和手底下的凤家军无一不是心智坚韧之人,自然不会受其蛊惑,将那些害人的妖女杀尽后,她一把火烧了寨子。

而今,却不想提早看见她们,这是不是说明……

拓跋玄渊见她一直盯着里面看,隐隐觉得不对,动手去拍她。

“谁?!”陷入思考里的上官莺反射性的厉喝一声,回过神来院子里一片骚动,有人高声呐喊,“抓贼!”

这还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找地方躲都难。

“都怪你!”上官莺冷瞪他一眼,不是他,哪里会遭遇如此窘境。

“快走!”拓跋玄渊没有和她争论谁是谁非,施展轻功往另一边的屋檐跃去。

“哼!”眼看着护院越来越多,上官莺也没了心思去发脾气,施展轻功跟上他,快速往远方跃去。

“他们在那边,快!”

有眼神儿特别好的,发现了他们的身影,指着他们的方向高喊道。

“好个贼子,竟敢闯我明令堂,真当我明令堂无人了吗?”听到动静跑出来的明堂红着眼眶,沉声一喝,“今日就是上天入地,也要把贼抓到活剥了皮去!”

“是!”

众护院和弟子齐应,迅速布下防御,有部分人直追而去。

“你身上有伤,先在这躲一下。”听到后边有人追来,拓跋玄渊拽着上官莺的手落到柴房外,推门进去,寻到一处较高的柴堆后,拉着她蹲下。

上官莺扯开他的手,没有挣扎的原因是因为她在地上摸索着。

“你怀疑这里有机关?”拓跋玄渊扬眉,看看四周,这一看便是发现这里柴火摆放的位置相当奇特,好像是沿着某种阵法的法门而摆。

“你大概是亏心事干多了,没仔细看身体本能的也能避开机关,不一般的厉害。”在他仔细思考的时候,上官莺冷嘲的声音也是响了起来。

“夸我?”第一句,当没听见。

“是啊是啊,夸你脸皮厚得跟城墙似的。”没好气的,她瞪他一眼。

“彼此彼此。”他毫不谦虚,也顺道将她拉下水。

上官莺审视的眸子像看怪物一样的盯着他看,定定的道,“拓跋玄渊,你变了。”

“嗯?”他眼睛一亮,心跳很没出息的加快,她这算发现他的好了么?

“变得多管闲事、八婆!”很不客气戳穿他的想象,上官莺冷哼一声,“你想活着就好好当你的玄天皇廷的王爷,别出来管我的闲事,我不需要你管!我们之间除了那一纸荒谬的婚约,其他的什么都没有,请你离我远点!”

“为什么要针对我的身份说事?”拓跋玄渊一下就抓到了重点,一点都不委婉的问道。

上官莺喉头一哽,旋即怒道,“你耳朵有毛病吗?我针对的是你整个人,全身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里里外外!”

“哦,看来那一日你看得很清楚嘛。”拓跋玄渊眼睛亮闪闪,写满了你满意你很满意对吧对吧。

上官莺真有搬了石头把自己脚砸了的错觉,深呼吸一口气,皮笑肉不笑的道,“拓跋玄渊,你给我维持你第一次见我的防备、第二次见我的冷漠,好吗?”

她宁可与他拔剑相向,也不愿意面对这样的他。

“你忘了说第三次,我对你很热情只是你不解风情。”拓跋玄渊伸出三根手指,很是认真的说。

上官莺一声哀嚎,头伏在膝盖上,“苍天呐,你杀了我吧!”

“它舍不得的,也没那胆子的,你放心活着。”拓跋玄渊表示很理解的拍拍她的背脊,上官莺却似触电一样的就要跳着离开,可鼻翼间充斥着的异香却是让她动作缓了下来,挪了一步,又挪了回来。

拓跋玄渊的手僵在半空,上官莺面色尴尬,望天望地就是不望他,局面一瞬间尴尬。

外边,却忽有犬吠声传来,随即人激动的高喝声响起,“在那里,贼人就在柴房里!”

随即火油燃烧的噼啪声、搭弓拉箭声,人蹬蹬蹬蹬沉重的脚步声,一瞬间,充斥着柴房四周,就连空气都多了几分灼热之意。

明堂由护卫拥着过来,他赤红的眸子瞪着柴房门口,唇角咧开残佞的弧度,“我现在不能收拾关鹰那混球,还收拾不了区区两个小毛贼?!听我号令,射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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