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捋了捋自己依旧有些湿露露的头发，杨牧野嘴角扬起一个诡异的微笑。缓缓走到卫生间门口朝着里面听了听之后，稀稀拉拉的水声夹杂着李炎洗澡发出的响动如常。杨牧野这才迈步走出了房间……
走廊尽头，窗畔。
“喂。”杨牧野手里拿着电话，靠在房间门口轻声唤了一句。就听电话里有个略显低沉的声音回应道：“事情办好了？”
沉默了一下，杨牧野小声叹口气说道：“事情比较复杂，东西现在依旧在李炎手上。”
“有这么困难吗？难道需要我给你一些支援？”电话里那低沉的声音略显不悦的问了一句。
杨牧野微微摇头，叹口气说道：“事情是这样的……”
靠在窗畔的杨牧野把最近这两天自己跟在李炎身边的事儿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在杨牧野讲述的过程中即没有什么起承转折，也没有什么激动人心的高潮迭起。虽然事情的经过足够扣人心弦，但杨牧野依旧很平和的把事情平铺直叙，对着电话娓娓道来。
“呼……是这样啊？那你什么意思？”电话里的人冲杨牧野反问了一句。
眉头一皱，杨牧野虽然心里有自己的打算，但怎么也没想到电话里的人真没直接的问自己怎么办。
不过既然这位已经问了，杨牧野愣了楞后直接说道：“这事儿吧……我认为既然要扶持一个代言人，那扶持元吉利真或者扶持李炎都没什么区别，您说呢？”
电话里的人一时没说话，沉吟了片刻之后问了句：“倒也不失为一个好想法，不过……”电话里的人沉吟了片刻之后接着问道：“我想知道，李炎这个人与元吉利真相比那个更好控制？就好像你说的那样，李炎虽然还是个没长毛的小雏鸟，但他背后似乎和吴知霖的牵扯也很深吧？元吉利真嘛，呵呵！这小子癖好很多，特别是对女人这方面执着的追求更容易让咱们下手不是吗？”
杨牧野听了这话想了想建议道：“元吉利真其实也有很多他的网络关系。李炎背后只有一个吴知霖，而且那女人似乎也打着利用李炎的算盘不是吗？镯子在李炎手上，这一点捉妖盟的各个小圈子的大佬们都是知道的。比较起来咱们把镯子送到元吉利真手上似乎有些牵强了吧？至于女人这事儿，那个男人没点嗜好？李炎……呵呵，久贫乍富之下或许比元吉利真会更不堪吧？这爱好只需要有个人给他培养培养就可以了，您说呢？”
解释了这么多，杨牧野觉得自己嘴角有些发干。下意识抿了抿嘴唇之后，目光遥望着远处自己发的房间，随手从睡衣兜里掏出来一盒香烟，抽出来一根点燃之后深深嘬了一口。
电话里的人似乎考虑了片刻之后，轻轻嗯了一声说道：“嗯，这样也好，多几个选择也不错。我会调集一些资源先期帮扶一下你们。元吉利真那边你打算怎么办？”
“先拖一拖吧？再说了，双重身份的事儿我又不是没干过。”杨牧野想都没想，直截了当的对着电话回应了一句。
“那好吧。如果有什么情况，你直接联系我。没什么别的事儿了吧？”电话里的声音，情绪上没有任何波澜。依旧是那低沉的声音问了杨牧野一句。
挂断了电话之后，杨牧野叼着香烟手中把玩了几下手机之后，长长吐出一口烟雾之后，低头又拨拨打了一个电话。
“呼呼呼呼……额……我艹……这都几点了。有什么事儿不能白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