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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铭眯着眼看了看远处的疗养病房,脸部肌肉绷得死紧,每一个字都带着入骨的憎恨:“果然是……祸害遗千年,花海天真是好命。”
花映月背心一凉:“池铭……”
“高兴了?”
她点头,但是眼中满是忐忑。
“别过早开心,他醒来,你解释起来可费劲得很,慢慢想台词吧,可别把他又气成植物人。”他说完转身想走。
花映月连忙道:“池……池铭,爸爸醒了之后,你……”
池铭已经烦躁之极,冷笑道:“只是动了动指头,或许是最普通的肌肉收缩呢!刺激下脊髓,刚死的尸体都能抖两抖!还没醒呢,别想那么远!”
花映月攥紧了手指,至亲被这样羞辱,她很想给他一巴掌,可是,医院是他的,专家是他请的,对于仇人能做到这样,她还奢求什么?
两人就这样对视着,站在各自立场,谁都不能让步,杨学打来的电话解除了僵持,他接起,边走边说:“已经备好车了?行,我就来。”
花映月怔怔的回到办公室,想睡午觉却睡不着,看了几页书,便去了门诊开始下午的工作。这一天病人很多,看完之后已经夜深了。她去看连青,发觉病房门口站着他心腹,见到她就压低声音说:“林小姐在里面。”
刚想转身,林幸便随着保姆出来,还是一副胆怯的模样,看到她,低低的叫了声太太,匆匆走了。花映月皱了皱眉头,进了病房,连青紧绷着脸,看到她,神情缓和了些,淡淡一笑:“看到林幸那样子了?”
她点头。
连青咬牙道:“孩子可千万别是那种上不得台面的怯懦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