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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映月被他亲得晕晕乎乎的,过了一会儿觉得后背凉悠悠的,分出点精神感觉了下,发觉自己连衣裙的拉链不知何时被他拉下来了,衣服从后面敞开,大片皮肤露在空气中。残颚疈晓他的手也恰在此时按在她背上,手指一动就挑开了内衣暗扣。
她连忙推开他:“你受伤了,就别想这个了行不行?”
“为什么不能想?”池铭微眯着眼看她,衣衫不整的风情并不输于一丝不挂,况且她表情上那又是恼怒又是含羞的模样,让人一看就想把她压在身下,好好的疼爱一番。
这还用问?她咬咬牙,说道:“你今天虽然只是受皮外伤,但是刚才流血也挺多的,本来就该静心下来,好好休息。”
“运动一下,不是更利于睡眠?宀”
花映月懒得和他讲这种道理,这男人耍流氓的时候十分机智,多说反而会被绕进去。她直接道:“随便你,等会儿别因为太激动了,伤口崩开,又是一脸血,深更半夜去医院再次缝针。”
池铭抿起嘴。
她继续:“伤口崩了之后又缝针,今后结痂脱落,你脸上肯定会多个大疤,为了不影响公众形象,你还得去做手术,没完没了……怛”
池铭深深吸了口气,站起来去了卧室。
花映月坐下吃了几枚西瓜球,回到卧室,发现池铭已经躺在了床上,只留了一盏壁灯亮着。她换了睡衣,洗漱完毕,上床躺在他身边。他把她搂进怀里,拉起她的手,轻轻的咬了下她的指尖。
她痒得抽回手,踹了他一下:“你尽量睡一下吧。明天还得去赶飞机呢。”
池铭轻轻抚上她的头发,把她压在肩膀下的发丝给理出来,铺在枕头上,又摩挲着她的耳朵。她被他摸得脸颊微微发烫,拨开他的手,翻身背着他睡,他往前挪了下,前胸紧贴她后背,手益绕到前面,轻轻的捏着她的脸。她不耐烦了,抓住他的手往下推,他顺势把手放在了她胸前,低沉的笑:“怎么,想让我摸这里?”
花映月气得牙痒:“随你摸哪儿,反正今晚你不能做,摸得你自己难受的话,自己负责去。”
池铭低头咬住她肩膀,把手探进她衣襟里,握住一边丰盈狠狠的过了下瘾才道:“这么拽?你等着,过几天拆了线,可别哭着求我……”
他的手就像被胶水粘在她胸口了一样,怎样拔都拔不出来。她没法,只能任由他这样。
或许是失了血,身体虚弱了一些,闻着她的体香,他难得的这么快就有了睡意,闭上眼,渐渐的坠入睡梦之中。
次日清晨,池铭醒来,见怀中的花映月正睡得香,脸颊红红的,说不出的慵懒可爱。他难得的沉睡了这么久,休息好了,心情也不错,理了理她睡得凌乱的额发,她朦胧睁眼,他拍拍她的脸:“再睡会儿。”
花映月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不能再睡了。我还得给你收拾行李。”
“叫酒店的人来做就行了。”
她掀开夏被下床往浴室走:“衣服什么的无所谓谁来收,但是你有些机密的东西,总不能交给那些服务人员吧?”
他跟着她一起去浴室洗漱了,叫人送来早餐,吃完之后,她去收拾行李,说:“你得准备换药了,去医院麻烦,我告诉你需要买的那几种药,你让酒店的人去买来,我给你换药吧。”
池铭过去亲了亲她,打电话叫来了服务生,让他按照花映月的要求买了药品纱布。
她仔细的替他清洗了伤口,涂上伤药,贴了纱布,手法十分熟练,眼神专注。池铭看着她的手腕在面前晃动,待她把纱布固定好,便握住她的手,说道:“映月,你想回去上班是不是?”
花映月心一跳,用力点头。
池铭把她拉进怀里,温言道:“你稍稍等一下好不好?明儿我们就去北京了,过两天我的身体状况也会有权威诊断结果,养病期间,你先照顾下我,我身边可信的佣人有限,暂时离不得你。”
花映月微微一笑:“我知道,等你身边的人都清理干净,没后顾之忧,再去上班。”
池铭轻轻的吻了下她:“好。不过到时候你也得小心些,医院的情况也很复杂,你和我的关系不一样,某些人要算计我,很可能会拿你开刀。”
“好。不过等我回去上班了,也许医院的情况会好很多。”她推开他起身,“你再休息下吧,我去收拾东西。”
飞机在滨海降落时已经是下午两点,池铭在路上早就和花映月商量好了与连青见面的事。
回家之后,佣人把准备好的清热的甜汤送上来,池铭喝了一口就沉下脸,重重放下碗,花映月咬住嘴唇,也把碗放下了。
“谁做的?放这么多糖!我说过几次了?我要喝的甜汤吃的点心,放糖最多不能超过一般配方的三分之二!怎么,我去度了个假,你们就玩得忘乎所以,这也忘记了?”
四周佣人都停下手里动作,屏息静气的站在一边。
池铭扬声:“哑巴了?厨房的人呢?谁做的这汤?”
花映月往旁边缩了缩,做出畏惧的样子抱住胳膊,不经意捋了下衣袖,手臂上被他捏出的淤痕还没完全消散,如此一动作,便露了大半出来。她很快放下手,但是四周佣人的目光已经被她的伤痕吸引住了,虽然不敢明目张胆的看她胳膊,但是眼睛时不时也会扫过那被衣袖挡住的地方。
“王叔!你也不会说话了?”池铭盯着管家冷冷问。
管家只能道:“这糖水是小张负责的。”
池铭站起来:“你去好好的说说!我到家都不能吃点合口味的东西,养这么多人做什么!”说罢看了花映月一眼,道,“我回房间了,王叔,你等会儿上来一下!”
管家只能赶紧去了厨房,再三叮嘱完厨师,又赶紧上楼,不能让这个喜怒无常的人等太久。
佣人们都不敢大声说话,默默的做事,过了约莫四十分钟,管家一脸严肃的从池铭房间走出来,下楼喝了许多水,一言不发。众人面面相觑,等了一会儿,让一个胆子较大的人上前问:“王管家,池少刚才为难你了?”
管家叹气:“你们赶紧把事情做完,一个小时之后去副楼,开个短会。”
花映月也走了出来,管家抬头:“花小姐,池少他……”
她咬了咬嘴唇,眼睛刚才被她揉红了,看着就像要哭了一样。她哑着嗓子道:“他受伤了,精神不好,现在在休息。”
管家道:“花小姐,伤员的脾气坏一些也正常。”
她勉强笑了笑:“我知道。”
“看花小姐这打扮,是准备出门?”
花映月道:“是的,已经和池少说过了。麻烦你帮我安排个车,我要进城。”
“行。”管家立刻派了车,花映月拿着包包坐了上去。
车进城之后,她让司机在一家大型购物中心旁边停了车,让他先回去,说晚上自己会打车回家。说完她便走进了购物中心,径直走进一家甜品店。服务生迎上来,微笑着问她想坐哪儿。
不远处的窗边,一个男人站起来,叫她:“映月?”
花映月看过去,只见连青正看着她,他身边放着个婴儿车,忽的,有小孩子啊啊的声音传来。
她走过去,弯腰看着那个坐在婴儿车里面的小东西。
小家伙穿着粉蓝色的婴儿装,头发细软浓密,眼睛大大的,嘴巴微微张着,很是可爱。她伸手碰碰孩子嫩嫩的红脸蛋,问:“这就是你儿子?”
“嗯。”
“长得真好……”她仔细端详了下,说道,“和你简直太像了。”
连青微笑着拉起儿子的小手:“乖乖,给阿姨笑一个。”
小孩儿很给面子,咧嘴露出粉红粉红的牙床,啊啊的叫了几声。连青拿起帕子仔细的擦掉儿子嘴边流下的口水,轻轻叹气,语气却是疼爱无比的:“小家伙估计快长牙了,总是流口水。”
“孩子都是这样的。不过……我记得林幸是去年六月怀上的吧?按理说现在才两个月不到,怎么看着这么大了?”
连青沉默片刻,说道:“早产,刚七个月就生了。当时情况危险得很,还好抢救过来了,现在发育也没问题。”
花映月睁大眼:“那……孩子都快五个月了?”
“是的。”
“那……林幸……”忽然早产,对母体的损伤也是极大的吧。
连青摇了摇头,把儿子从婴儿车里抱出来,轻轻的拍着他的背哄了会儿,才道:“林幸是自己不小心摔了才早产的,而那时她有些孕妇常犯的抑郁,除了我谁都不想见,我为了孩子,其实也尽力的陪她了,但是你知道,我得接受各种治疗,空余的时间也必须处理点公司的事,总不能一切都丢给我妈吧?那天我在书房和董事们开视频会议,实在没法管她,她闹情绪,也不许保姆跟着。偏偏保姆早就被她脾气闹烦了,就坐在花园亭子里玩手机,远远看着她。谁知她恍惚,摔了一跤,然后立刻大出血。虽然尽力送医院抢救了,但是她最后还是没挺住。”
花映月怔怔听完,伸手摸了摸孩子的脑袋:“现在就都靠风阿姨带孩子了?”
连青道:“妈精力有限,公司的事情做完之后已经很累,就逗逗孩子。我还不能正式上班,就好好的当奶爸算了。家里也请了专业的育婴师。只是……毕竟也亏欠了他,没妈妈,真是……”
花映月见他抱孩子哄孩子的样子很是娴熟,的确是个当之无愧的合格奶爸,笑了笑,温言道:“他有那么多人疼,还是会过得很幸福的。对了,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