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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友弟攻,暴君我要翻身!,如何让你爱上我4(6000+)
自己觉得有些心疼起来,记得小的时候八弟也是这样,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看着自己心疼不已,总想着把天底下所有的好东西都找来给了他。ai琥嘎璩
“小的是孤儿,没有名字,一路流浪到了这里,无意中走进了这座荒山,走了一天一夜了,却发现自己迷了路找不到出口,刚才隐隐约约瞧见里面似乎有灯火,小的便想朝那地方去,只是就遇上了这些子饿狼……”小男孩儿指着某个方向,又道,“公子你看,那地方真的有灯火,看上去暖暖的,我想去那里。。”
“以后你就叫墨瞳,从此跟着我吧,”方逸宁朝着小男孩儿手指的地方看去,果然有些灯火的,在幽暗寂静的深山中,显得格外温暖,方逸宁抚着那童儿的发,柔声道,“那是我的家,你若是愿意,从今以后便也是你的家。”
“真的吗?我愿意!我愿意!太好了我!有名字了,现在还有了家!”
…熹…
这个名字竟是自己给起的?
方逸宁看着已经走到自己面前的墨瞳,表情越来越疑惑,脑中的片段时隐时现,有些虚幻但是却也显得格外真实。
那个小男孩儿的那双让人过目不忘的眼眸,如今就这样温柔和煦地看着自己绪。
没错,就是那个小男孩儿,不管是眼睛还是五官,都像极了那个在深山里面迷路了的小男孩儿,只是身子高出了不少。
但是他到底和自己是个什么关系?
为什么自己偏偏却想不起来呢?
不等方逸宁发问,墨瞳已经先开口了:“墨瞳参见将军,不能下地给方将军行礼,真是失礼极了,还请方将军见谅,只是许久不见,小的和方将军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了,将军如今是越发的神武潇洒了,小的却越来越虚弱枯槁了。”
“大胆!你这个贱奴竟敢称万岁爷为将军!真是混账之极!来人呐……”下一秒,海印手臂一挥,刚想叫人,却被方逸宁给制止住了。
“海印,你带着殿中的宫女太监都先退下,没有朕的命令,不许任何人踏入逐月宫半步。”方逸宁一字一句淡淡地道。
他是真的想搞懂这一切到底是不是真的。
而且他隐隐约约地感觉这个墨瞳和那个墨司南只见必然有什么联系。
“是,奴才遵命。”海印有些担心地应着,不放心地看了看墨瞳,又看了看方逸宁,随即便就带着宫女太监一等都退下了。
“请国君不要生气,墨瞳多日以来身体虚弱,的确不能下地,并不是有意冒犯国君的,”张无言赶紧给墨瞳求情,说完又赶紧转向墨瞳,“墨瞳,不得无礼,不管曾经如何,但是眼前地这位便就是当今玄同的国君,还不参见国君?”
墨瞳不答,却妙目一转道:“张大人和柳大人能否先出去回避一下?墨瞳有话要与方将军说。”
方逸宁也看过来,示意他们两个先退下。
柳上桑和张无言抿了抿唇,心里面十分担心,但是到底也都躬身退下了。
叶青阳一怔,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墨瞳放到软榻上,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将墨瞳安置好,刚要也退出去,但是不想,却被墨瞳一把拉住了手。
“叶青阳,你留下来,你不用回避。”墨瞳柔声道。
“好。”一直沉静的脸上露出了些许喜色,叶青阳坐在了软榻上,然后将墨瞳抱在自己的怀中靠着,又伸出手给墨瞳揉着后背。
这些天墨瞳总是躺在床上,时间久了也觉得有些累,所以现在墨瞳最喜欢的便是自己给他揉背。
果然,感受到叶青阳地体贴,墨瞳的脸上荡漾着舒服的笑来。
“你为什么一直称呼朕为将军?”顿了顿,方逸宁问道。
墨瞳淡淡地笑了:“若是称您为玄同皇上的话,那么您就是咱们凤池皇后娘娘的敌人了,难道将军愿意自己成为皇后娘娘的敌人吗?墨瞳是断断不愿意的,所以墨瞳叫不出口。”
方逸宁眉头一皱,又是因为墨司南。
自己和那个凤池皇后到底有什么样的一种渊源?
“你似乎知道不少东西,”方逸宁踱着步,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墨瞳,然后又道,“那么,刚才你又特意支开了张无言与柳上桑,必定是要告诉朕一些子不为外人道的事情了,现在你都可以和朕讲了吗?”
墨瞳淡淡一笑,缓声道:“方将军,可还记得墨瞳是什么时候跟了将军做童儿的吗?”
方逸宁摇摇头,他真的什么都不记得,只能模模糊糊地想起一些片段还有一些子只言片语。
顿了顿,方逸宁道:“朕不记得了,这几年的事朕都不记得了。”
“五年零五个月整,那天是八月十三,在凤池天阳郊区的与君山,那天晚上墨瞳在山里面迷路遇到了一群饿狼,幸亏方将军出手相助,墨瞳才捡回了这条命来,就连墨瞳的名字都是方将军给起的呢,后来方将军瞧着小的可怜,便就收了小的做童儿,方将军,算起来咱们相识日子不短啊,都五年多了,如今墨瞳已经都十五岁了,而方将军也已经整整二十四岁了。”
“将军啊,生命并没有很多的五年可以挥霍,所以,能伺候将军这五年,墨瞳这辈子都是无悔的了。”
墨瞳淡淡笑道,明明那样年轻那样俊美的一张脸,却显得如此的沧桑和淡然,顿了顿墨瞳又道:“只是墨瞳,到底还是比不过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比墨瞳还要晚两年才认识将军呢,但是在将军心中,却永远只有皇后娘娘一人,墨瞳是多么的不甘心啊,明明是墨瞳一直陪着将军,明明皇后娘娘还是将军的敌人,为什么墨瞳却永远都比不过娘娘呢?”
“墨瞳以前难受过、委屈过、记恨过、崩溃过、愤恨过,到现在大限将至,都觉得无所谓了,而且在临死之前还能与将军再见上一面,墨瞳心中便只剩下感恩戴德了。”
“你说什么?朕……喜欢墨司南?”貌似是个问句,但是从方逸宁口中说出来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肯定句。
方逸宁的呼吸有些急促,脑中都是一个少年的模样,那个少年就躺在躺椅上摇啊摇,慵懒得像只猫咪,让人看着心痒,想日日都能看见,似乎自己真的就是那么做了。
每一天巡逻皇宫的时候,都要装作不经意地从他的宫殿门口走过一次又一次,看见那个人了,自己会高兴一整天,见了谁都是傻乐乐的笑,真不像是一国皇子的德行,但若是看不见,便觉得这一天都是寝食难安的,心里面都是那个少年的模样。
自己时常也会觉得疑惑,他明明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啊,为什么同为男人的自己会对他这样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