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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
慕淮南抬手看了看腕表,距离盛夏被陆止森带走的时间已经过去不短,再被占用五分钟时间……
敛下眼眸,他放下手,即刻迈开了腿,“我现在没法给你五分钟时间,有什么事你去找沈助理。”
“淮南!”白菁曼匆匆挡住他即将越过的步伐,急切着,有点慌乱,“我只简单的问你几件事,问完了不会打扰你去办什么事,只要给我五分钟就够了。”
五分钟时间,她相信占用不了他的什么时间。
然而即便如此,慕淮南却还是没有商量余地的寡淡道,“去跟沈助理预约吧,之后我会叫他跟你联系。”
已经容不得她的阻挠,慕淮南二话不说便从她身侧移开,步伐极快,退却了一贯的从容不迫,凌厉着,像是赶着急忙去处理什么事情。
白菁曼还想说什么,可等她回身看向他颀长挺拔的背景时,慕淮南已经弯腰上了刚刚停下的车子。
车门甩上,从半降的车窗口,她只能无力而眼睁睁地凝视他绝伦的侧脸渐渐远去。
迈巴赫在急速间从她的视野内远离。
白菁曼呆呆的站在医院门口,凝望那辆远去的车子,半响,缓缓攥紧了双手,胸口上微微的起伏加大。
难以置信,他现在竟然连五分钟的时间都不愿意给她。
即便知道他喜欢的是盛夏,可他们怎么说都相识了两年时间,甚至用着未婚夫妻这样的名义维持了两年的关系,然而现在,解除了婚约之后,他连五分钟都开始吝啬给她吗?
抿了下弧线逐渐生冷的唇,白菁曼从包里取出手机,拨下侦探社的号码,“之前让你们查的事情,查得怎么样,有什么进展?”
侦探社的人抱歉说,“白小姐,你让我们查那个孩子的事,我们无能为力。”
“什么?”
“刚开始我们想查那个孩子的时候,就知道她会跟她的保姆经常去南苑别墅之外,对于她的其余任何消息,我根本无从下手。”
“你们不是侦探社吗,做什么吃的,让你们查一个孩子的底细有这么困难吗?”
如果想要仔细深查,自然不困难,困难的是,这件事出了意外。
侦探社的人迟疑了会,道,“白小姐,我们很抱歉,请您另找他人吧。”
“你们侦探社在海城是出了名的可靠,你们都查不到,我还能去找谁?”白菁曼目光冷淡,视线逐渐锐利,“在海城根本不会有你们查不到的消息,你说你们无能为力,至少把理由告诉我吧?否则我很怀疑,你们侦探社的名号是不是作假出来的。”
不论任何行业,最忌讳的就是名誉受损。
似乎蓦然想到什么,白菁曼抚抚长发,唇角轻嗤,“难道是我给你们的钱不够?我知道你们侦探社的价格一般没多少人能付得起,但我还不至于缺你们这点小钱,说吧,还差多少,直接给我一个明数。”
“白小姐,这不是钱的问题。”侦探社的叹息了一声,“我如实跟您说吧,这个合作,我想,在海城不会有一个人还敢接的,就算你付一个天价的数目给我们,我们也不会再接这个合作。”
“什么意思?”白菁曼眸光溢满冰冷,倏尔冷笑,“有钱也没办法请你们帮办事?”
“命比钱重要。”
白菁曼语气寒如冰霜,“有人威胁你们了?”
侦探社的人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缓缓道,“我发自内心给您一个忠告,这件事你最好也别查了,否则后果得不偿失,当心……遭遇报复。”
话到了这个份上,侦探社的人没有想再继续说下去的意思,该说的已经说了,不该说的,他不可能会愚笨到给自己找麻烦。
因为这件事,他们侦探社已经惹上了一些麻烦。
而且麻烦来得出人意料的快。
“白小姐,我能说的就只有这么多,你最好能听进我的忠告,就这样,以后若是关于这件事,就不用再打我们侦探社的号码了。”
电话就这样被对方毫不犹豫的挂断了,连让白菁曼多问一句的余地都没有。
她急忙把电话又重新按着那个号码拨过去,可是那头响了两声就传来被挂断的忙碌音,等她再连续拨几次过去之后,手机里甚至直接提示了不能接通的机械话语,白菁曼气得真是差点想摔了手机。
她让他们查了一个多月,然而到了现在,他们却只给她一个不能再查的结果作为理由打发她?
用力的握紧手机,白菁曼目光冰凉。
虽然侦探社的人没直面回答她的问题,但想来,应该确实是有人出面威胁他们了,否则怎么可能原本好好的合作,现在却不仅说什么都没查到,还劝她不能再继续查下去?
侦探社的人通常都有一些他们自己的背景,不是任何人都能随随便便就威胁到他们。
而现在有可能威胁到他们的人,不是慕淮南,就应该是那个女孩的家人。
白菁曼冷冷哼了一声,转身即走。
她不能查,但总有人能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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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迈巴赫的后座中,慕淮南轮廓深邃的五官溢出冷硬之色,又连续拨了盛夏几次号码,依旧是不能接通的状态后,他眸光逐渐愈发的冷然起来,空寂的眼神里,仿佛涌出了杀意般的错觉。
而正当他拿着手机,要拨出一个什么号码,这时却蓦然有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进来。
原先本打算毫不犹豫的挂断,可迟疑了一秒钟时间,他还是寡漠着俊美的神色,滑过了接听。
“是我。”那头的女人说,“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听闻到这个熟悉的女声,慕淮南冷漠到充满肃冷杀意的眸子有一丝凝滞,逐渐的,空寂的色彩褪去,心中一块悬着的巨石稳稳踏实的落了下来。
这个电话,像是若再晚来一秒钟,后果就开始不敢设想。
“告诉我你的位置,我过来接你。”
慕淮南唇角微微翘起,低沉的声线浅淡,只是那股凝滞得叫人胆寒的气质,却并没有怎么去。
这边。
挂断了从路人那里接来的手机之后,盛夏把手机还了回去,连连跟对方感激颔首。
对方笑着摆摆手,“不用客气。”
随后,路人便就离开了。
盛夏站在马路边的人行道上,回身,这才冷冷看向仍旧坐在车内的陆止森,冰冷着,宛如针刺一般冷漠道,“我已经打电话让他来接我了,你可以走了,以后都别再出现在我面前,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说。”
陆止森注视着她的身影,彼此之间的距离隔得不远,可偏偏,却好像有一道无形的墙壁,将他们彼此杜绝起来。
他低凉一笑,“尽管我之前说了那么多,依然还是没用,你还是选择在慕淮南身边么。”
盛夏没有回答他,抿了抿唇。
而她的沉默,无疑是代表默认的。
陆止森唇角的笑意更为嗤嘲了,抬眸凝视她白皙的脸蛋,她站在马路边单薄的身影,仿佛风一吹就会散,可气质却又是那么倔强着,逞强着,比他刚认识她的那会儿,感觉……变了不少。
恍然的看了她好一会儿,凝滞着,他慢慢道,“你不相信,我说喜欢上你?”
“相不相信都无所谓。”盛夏淡淡的道,“重要的是什么都不会改变。”
何况她着实不知道,他的喜欢究竟是从何而来。
“你走吧,慕淮南马上就过来了,让他看到你在这里,只会造成不必要的麻烦。”她弯唇,浅浅地说,“那个男人很疯狂的,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你在这里也会给我惹来麻烦。”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当她提起慕淮南这个男人时,她隐隐中仿佛有着浅浅的笑意。
陆止森失神的看着她须臾,过了几秒钟才唇角扯出一抹淡讽的笑意,渐渐收回视线,坐回身,双手控制在方向盘上,他闭了闭眼睛,终于踩下油门,倏然从她身前不远离开。
直至他的车子终于离远,盛夏这才长长松了口气。
还好最后的时候,在她坚持下,陆止森终于让她下了车。
慕淮南没用多少时间就来到她所在的地方了。
车门推开,男人挺拔长腿从车内踏了出来。
坐在路边椅子中的盛夏刚发觉前面停下的车子,抬眸间时,他倨傲的身躯已经站到她跟前,俯身把她从椅子中抱起来,没有一个字的徒然转身,重新进入后座中。
睨见男人刀削似的薄唇抿成一条冷硬直线的模样,盛夏张了张嘴,蠕动了下唇瓣,“慕淮南……”
“回去再说。”坐在她的身侧,他气息冷冽。
一路沉默的回到南苑别墅。
刚进入房间,把她在床上放了下来,就像忍耐到了极致点,他捏住她下巴突然火热的俯身吻了上来,像是狂躁的,烦闷的,唇畔跟唇畔之间的触碰炙热如火。
他的吻来得突然而急切,令人毫无防备且感觉跟以往不同,透过这个吻,她隐约感知到来自他胸腔里压抑满的怒意以及无处排遣的躁动。
盛夏双手本能按在他的肩膀上,眉心微皱,口齿不清着,“慕……”
可根本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她张开的嘴便被他更为深入的索取,急切着,肆意着,吻得她不能呼吸。
然后,像是远远不能满足于这个吻,长时间抑制的欲望以及现在内心的汹涌狂躁,令他想要的更多,于是便也不再极力的控制了,甚至是连一颗一颗解开她衣服扣子的耐心都没有,他就直接动手扯了开。
扣子落地发出啪嗒的清脆声响。
盛夏扩大双眸凝视他,然而唇瓣依旧被他菲薄的唇封了住,他热切狂野的深吻令她无法从嘴里发出一个音节,紧接着,他动手拨开了她的裙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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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长时间压制起来的野火发泄起来就有些毫无节制的无止无休,何况是男人此刻本就盛着狂躁的烦闷感,这一场颠鸾倒凤结束之后,已经是晚上到了用餐的时间。
佣人来敲了敲房门,在门外恭敬地说,“先生,盛小姐,晚餐做好了。”
“下去。”
里面隐隐灌来慕淮南低沉的嗓音。
佣人应了一声,从房门前退开。
房间里旖旎之色渐渐退了去,可火热的温度却还在,凌乱的大床以及散落了一地的男女衣物,告示着方才经历过一场怎样激烈的战况。
盛夏有些疲惫的喘息着,大汗淋漓的汗水湿了她额角边的发丝,除去左脚之外,浑身上下像被车碾压过似的,破碎了又重组起来。
他方才的粗鲁……真是没什么温柔可言。
就像从身到心,从里到外的强势占有。
慕淮南拿了浴巾裹到她身上,把她抱进浴室简单的洗去彼此一身的汗水,接着拿了一套崭新的衣服让她重新换上,两人这才下了楼。
“你究竟怎么了?”
在餐厅边的椅子中被放下来,盛夏浑身依然感到疼痛难言,心里头虽有点埋怨他方才霸道的行为,可他始终紧绷不曾放缓的神色,更叫她在意。
慕淮南在她身侧的位置里坐下来,同样换上一身简单衣物的他,气息却仍然让人感到冷冽,仿佛方才的宣泄,并没能让他真发泄什么出去,特别是……那满满堆积在胸口里的狂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