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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英的一声龙威直冲徐家长老而去,教对方在片刻之内便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紫鸢却被对方特意保护,所以并未受到太大的攻击。于是她趁机挣脱了徐家长老的桎梏,跑到了敖英身边。
“你……”徐广增只是一时被震住,须臾便清醒过来,他满目震惊,难以置信的看着敖英,哆嗦着问道:“你到底是何人?”
能够教他这个妖帝修为的人都能一瞬间失神的龙威,便是现任帝君都无法做到。刚才有一瞬间,他甚至连自己是谁都好似忘了。
敖英淡淡赏了他一个白眼,却并未回答。居然对紫鸢下如此毒手,他没当场杀了他已经是够忍耐的了。
徐广增碰了个冷钉子,顿时无比尴尬。
周宁手一挥,递了一瓶回春丹给紫鸢,让她快些吃下去。
“徐家族长,紫鸢是我们的朋友。一个时辰之前她还和我们在一起逛着街,一个时辰之后却已经被你们藏到了徐家别院内。一个时辰前,她是健健康康活蹦乱跳的,一个时辰后,她被折磨的伤痕累累,奄奄一息。为什么会这样?你是不是先给我们解释解释?”他一边看着紫鸢吞化丹药,一边看似漫不经心的问着。
看来这鲛纱和鲛珠的确很珍稀,要不然怎么会叫一个妖帝修为的宗族族长不择手段的都想要得到呢。
鲛人一族,若是没有足够的身份地位,以后还是离世人远一点才好。病痛不可怕,贪欲才是噬人的恶魔。
徐广增的身体微微一僵,顿时又气又悔。气的是眼前之人紧抓着这件事不放,悔的不该被利益冲昏了头脑,收下了徐天成的孝敬。
“这件事……纯属误会。”他有些生硬的转换了语气,神情尴尬的赔着笑脸说道:“我并不知道这位……紫鸢姑娘是你的朋友。我还以为她是下面的人献上来的奴隶呢……”
其实他真觉得自己挺冤枉的。不就是个鲛人么,修为这么低,身份也不高,谁他|妈的会知道她与你们这两尊瘟神是朋友啊!他要是知道,他要是知道的话……
也许会把人藏的更妥帖?
这个想法从脑海里滚了一下,又立刻被徐广增给甩出去了。还是算了吧。这可是妖帝啊,要找到人还不是易如反掌?反正他是没有信心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抹去所有的痕迹的。
“放P!”敖英粗暴打断了他的话:“鲛人一族是四方水域的贵族,谁敢拘役他们的族人充作奴隶!”
对方越是贬低鲛人一族,他就越觉得愤怒。就好像那些鄙夷,不屑都是在说他一样。
也是,主子都被放逐囚禁了,作为他的亲信,鲛人一族能有什么好下场。
越想越生气,他一不小心便又释放出了一道凌厉的龙威。
徐广增被龙威击中,摇晃了一下便从空中掉了下来:他已经万分确定这人也是帝君了!在四方水域内,不管修为高低,面对帝君时都是无条件要跪拜的。这是根植在血脉内的臣服印记,除非飞升上界,否则永远也无法抹杀。
所以,眼前这人是飞升的帝君降下来的分身吗?
“帝君……”他不得不跪在地上回禀:“厉皇之后,鲛人一族就被鞭笞流放了,哪还有贵族的身份在。这件事真的是个误会。徐家除了徐天成,其余人都是无辜的。”
为了保住徐家,只能牺牲掉徐天成了。谁让他那么愚蠢,竟然惹到了这么两尊煞星回来呢!
跪在厅堂内的徐天成听到这话后,原本就苍白的毫无血色的脸更显青白绝望,瞳孔中闪烁着难以形容的恐惧。他伏跪在地上,心中只有几个大字来回闪烁:吾命休矣。
其他的徐家族人也纷纷和他拉开了距离,生怕被他给连累到。
敖英冷笑了一声:“没出事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当不知道。出了事又全都推到底下人头上去了。你这个徐家族长,当的好没意思。”
若没有徐广增这个族长的默许,底下人又怎么会刻意逢迎,将紫鸢给献上去。
他这话一说出口,徐广增便默默叹息了一声,心想这位帝君真是小心眼,人都要回去了还在这给他挖坑埋钉子,挑拨离间。
这下子,徐家的族人只怕都会对他不满了!
但他也不是吃素的,他如今的妥协说到底不过是为了保全徐家。但如果这俩人一定要逼迫与他,他也不介意与他们拼个鱼死网破的。
帝君降下分身后,修为也会被压制。如果,如果他不是一个人,做什么也不会被他们逼到这样的境地。
周宁见俩人之间的气氛越加僵硬,便笑着对敖英道:“行了。我们说这么多有什么用。这事说到底还是要看紫鸢的意见。她想怎么处置那个绑架伤害她的人,我们就怎么做。”
真正的受害者是紫鸢。他们应该尊重她的意见,而不是事事都替她做主。
说着,他带着俩人徐徐落到了平地上。
徐广增见周宁态度温和,便觉得和解有门道,态度立刻来了一百八十度的反转。尤其是对着好像很好说话的周宁,特别的热情:“这位大人,你说的很对。一切还是要看这位姑娘的意思。”
都说女人的心特别软,比起凶狠的敖英,他当然更愿意叫紫鸢决定怎么处置伤害她的人。
紫鸢吞下周宁给的回春丹后,身上的伤势已经好了大半。但是断裂的鱼尾缺少了鲛纱的保护,一触地便疼痛难忍。但她既然能从遥远的沼泽地游回四方水域,其毅力又岂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
可以说,她比她的外表要坚强坚韧的多。
“我的要求不多,总共只有三条。”紫鸢柔柔弱弱的开了口:“第一件事,把从我身上拿去的东西全都还给我。我的储物镯,鲛纱,还有轮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