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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去拿点东西,不会耽搁太长时间。”叮的声电梯门打开,楚韵蓦地想起落在走道中的行李。卖房的钱在随身包中,其他的东西可以不要,一幅唯一的全家福是她怎么也割舍不掉的,她跟身边的人打着商量。
“别耍花样。”
右边架着她的中年男人嗓音嘶哑,跟个破锣样格外扎耳朵,森寒的眼神令人胆颤。
楚韵见他第一眼就觉得面熟,他话一落,楚韵食指指头轻轻摩挲着拇指指腹,笑吟吟的叫了声:“徐叔,好歹你也算是看着我长大的,之前栽的跟头都还没爬起来,你们就巴巴的找上门了,眼下我无权无势,还能翻出个浪来?”
“我记得你之前很文静。”
言外之意,你话真多。
徐江多看了的楚韵两眼。记忆中,楚韵是标准的鹅蛋脸,肉嘟嘟的脸颊,天然的婴儿肥。每次去老宅都会恬静的笑着,打完招呼后安静呆在一隅。现在几乎瘦脱像,虽也在笑,却从骨子里散发出一股似有似无的疏离。
若不是大致轮廓相似,他压根看不出是同一个人。
“监狱那么闷,连个消遣都没有,不多跟自己说点话,大概你今天就不会在这里碰到我了。”应该早进了疯人院,楚韵指着正对着门前的灰色尼桑,“那是你们的车吧,我上车等你,你上去帮我把灰色的商务行李箱拿下来。”
“我不想浪费时间。”徐江冷声拒绝。
楚韵声音也陡然下沉,白无血色的唇边勾着冷笑,“大伯伯母是想拿我做交易吧,你说我是乖乖配合好呢?还是抵死不从更合适些?”
四年前的一场车祸,导致一死一残,她进了监狱,中间牵扯出诸多的人和事。楚家也因此在桐城受到排挤打压,旗下产业不断被削弱,日渐式微,靠着百年世家的底蕴艰难撑着表面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