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五章 川(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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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线不佳的房间里,气氛略显凝重。

几道身影欲言又止,相互看了看,一时间,竟然不知如何是好。

一名男子站在哪里,微微沉默了片刻,才叹了口气说着︰“看来,只好这样了……”

“阿巴——”他微微转过身来的时候,已经站在了“阿巴”的身前。

猛地抬起一只手,双指并拢,如利剑般朝着“阿巴”的眉心戳去,那指尖闪耀着淡淡荧光,在所有人都未曾反应过来的情况下,猛地没入了眉心深处,浅尝即止,稍触即退。

这个时候,“阿巴”发出一阵低呼声,下意识的退了几步︰“塞嗡!——”

略显迷糊的看着杀身成仁,“阿巴”眨了眨眼睛,好久才舔了舔嘴唇,有些迟疑的比划着︰“是遇到什么不好的事情了吗?”

“这刀有问题。”杀生成仁瞥了他一眼,如此说着。

“刀有问题?”阿巴微微一愣,随即就反应了过来,目瞪口呆的说道︰“塞嗡!您竟然懂得我们的话?”

杀生成仁听了,稍稍的摇了摇头说着︰“我只是用道法沟通了你的神泉,才能让你我得以沟通,而落入其他人耳中,仍然是听不懂的状况。”

他这样解释了一句,那阿巴听了点了点头,然后指着杀生成仁手中的那把刀问︰“对了,塞嗡!您是说,这把刀有问题吗?”

杀生成仁点了点头,摆弄着手上的这把刀说︰“这是一个熟人的配刀……”

……

……

一炷香后,小姑娘抱着这把刀,坐在河边抽泣。

面前的小河清澈见底,河水汩汩流着,从部落的一头贯穿到了另一头。

作为部落最为重要的取水源地,两岸被石子与巨石堆积,简单的做了些防护,虽然没有战士看守,但是每个部落的族人都知晓,玷污了河水的族人与牲畜,要被处以火刑活活烧死,所以哪怕是孩童,都不会轻易跑到河边去玩耍,除了一些必要的取水用度外,平时的河边几乎少有人前去。

小姑娘却并不知晓这些,她坐在河岸的一块巨石上,紧紧抱着手上的长刀,眼泪止不住的打转。

狠狠的咬着唇边,她不想让自己哭出来,但是鼻子仍然有些发酸,就连身子也微微抖动了起来。

哪怕努力让自己不去想那些不好的事情,但是那句冷冰冰的话语,仍然止不住在脑海里回荡︰“阿巴说,这是部落在外面杀了一个荒人所缴获的,后来阿巴的父亲立了战功,被部落赐予了这把刀,而事情发生的时间——应该是一年前!”

“一年前!”

小姑娘咬着嘴唇,将长刀放在胸前,然后抱着膝盖,将整个脸颊都埋在了膝盖间。

自从川第二次离开之后,她已经有两年没有见到了他了。

在她的印象里,川很少说话,一直沉默寡言。

两人个在一起的时候,大多都是她在说话。

当然,偶尔的时候,川也会说一些以前的事情,或许是觉得这种事情必须要让她知道,川对这种事情很郑重。

但事实上,以前的那些事情,她早已经忘得差不多了。

当初被川救走的时候,她还不到三岁,川也仅仅是一个十三岁的少年,虽然他记得的东西多一些,但她毕竟只是一个小娃娃,而关于部落的事情,甚至没有什么深刻的印象。

川总是强调,他们的部落是被“阿骨巴司”毁掉的,小姑娘不知道“阿骨巴司”是谁,是一个恐怖的怪物?还是一群种族的名字?这些她都不清楚,但是她明白一件事情,“阿骨巴司”很危险,毕竟,在川的描述中,从前的部落是那样的强大,却仍然被“阿骨巴司”覆灭,仅仅逃出了他们两个,是掀不出多大风浪的。

幸存的羊羔吃不掉成群结队的饿狼,稚嫩的雏鸟,无法对翱翔的老鹰做出太多伤害,何况,他们两个不是羔羊、也不是雏鸟,仅仅是两个流落荒野的草籽,连扎根都成了奢望。

所以,从记事开始,她从未有向“阿骨巴司”复仇的想法,因此只想在这危机四伏地环境,平平淡淡的活下去。

她以为,川也是这样想的,直到那一次,在后山的瀑布内发现了一个岩洞,那里面有着两朵此开彼落的花……

川吃了一朵,从此变得不在平凡,而她在川地要求下也吃了一朵,最后却依然是老样子。

事实上,她如今虽然是个小姑娘地模样,但是按照年纪来算,她早已经脱离了稚嫩的年龄范围,只是,自从吃了那朵花后,她便一直都长不大,只能像现在这个样子,个子小小的,身材瘦瘦的……

从那儿以后,川变得更加沉默寡言了,虽然没有说话,但是两个人呆在一起那么久,根本不用那么复杂的猜来猜去,很多时候,仅仅一个眼神,她就已经知道,他的心里在想着什么了。

他终究是忘不了报仇,或许是记忆太过深刻的缘故,某些东西一直隐藏在他的心里,从来都没有忘掉过。

她无法感同身受,因此那些残酷的记忆,并没有在她脑子里停留太久,那时候,她太小了,小到连亲人的模样都认不清,自然不会像川一样记得那么多事情,川说,他十几个兄弟姐妹,父母亲族,都是死在了“阿骨巴司”的手里,那种场景,让他很难过。

她知道川难过,所以她自己也难过。

在僵持了一段时间后,仿佛心有灵犀一般,待那天早上醒来地时候,她就已经知道川走了。

没有任何征兆,也没有任何语言,川不声不响的离开,她却丝毫没有觉得意外。

因为两个早已经过了用语言来交流沟通的阶段,那种感觉或许是从小到大的默契,亦或许是冥冥之中的特殊感应。

但是在过了很久之后,那种感应也好,默契也罢,都随着流逝的岁月消失的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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