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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
“到底是哪个?”李棽急了。
“那个比较男孩气的东西。”蔡庚连忙快速的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是哦,难怪昨日摆在榻上的玩偶他一个没碰,看来他压根不喜这种玩偶。
对养孩子,她真是一窍不通。前世虽然有收养孤儿,但那时孩子都老大了,上高中了都,她那泛滥的母爱的也没处使,竟不知这种布娃娃是小女孩喜爱的,她还以为是小孩都会喜欢这种可爱的呢。
“郝俊回了没?”
蔡庚都不知回答这句话多少遍了,硬撑着笑道:“回皇上,大侍子还未回。”
李棽也知无味,便也不再说了,尽管她心里直嘀咕,为何这些侍子看起来格外怕她。
刚穿来那会儿,众人是哄着她骗着她怕着她,如今看来怎么变了,倒像是怕着她怕着她还是怕着她。
她人缘竟是差的出乎意料。
罢了罢了,这还省了许多事儿。
接下来,就要说说在纪侍夫禁足的那几天,景侍侯是怎么筹备迎楼兰使者的晚宴的。
歌舞什么的,是必不可少的,便不提了,但其中几个表演却是让纪侍夫看不懂,无奈他只好亲自去青珩苑问个明白。
景侍侯此人高深莫测,他曾多次派人前往景侍侯的老家查探,却是与他呈写的资料无异,只是他总觉得此人的出现太过巧合。
那时皇上看上他国储君,欲封为皇夫,被大臣阻拦大发雷霆。
就在这时,景观出现了,风姿更甚那储君。而皇上见了他,果然将先前的事儿忘个一干二净,立马被他迷的神魂颠倒。
若是他一开始就出现,定不会那么轻易便入能宫,只是有异国储君之事在前,已无人再敢拂了她意,便是赵老也不敢多说,其他人就更不必说了。而他便如此入了后宫。
两人一见面,皆格外客气,景侍侯对他行礼,他惊讶的连忙扶起,虽说动作慢了一拍。“景侍侯不必多礼,我这次前来是为明晚的晚宴,我已看了你所作的宴会表演单子,有些地方还甚是不明白,望景侍侯能解惑一二。”
“不敢不敢,景侍侯尽心而已。”
纪侍夫本以为他要谦虚几句,常人说话不都如此吗,谁知他倒是异常痛快的认了下来,一时之间,嗓子眼好似被堵住了般,发不出声来。
“开宴舞上头写的是荷昌歌姬,却不知荷昌歌姬底细如何?”
景侍侯本还真以为他是不懂那些他特意创新的表演,那些表演是他这么多年来,在异地他乡的亲身经历,看不懂亦是平常。
可后来听他问荷昌歌姬,他便知他根本不在乎表演如何,他更在乎的是人员来历,莫混进去个刺客才好。
他懂他的小心思,毕竟纪侍夫是最后一天才开始主持宴会,而在此之前都由他来筹备,若是表演出了什么问题,他是一点责任都无须担,但若是人员出了问题,威胁到皇上的安全,他们两人便都逃不了责任。
景侍侯拿过那张单子,便一一对他道清明细。
荷昌歌姬是硕王府最新养的一群歌姬,杂耍,魔术,歌舞样样俱全。其中每个人都是清白人家,虽有人是孤身一人,有的上有老,下有小,但身世皆是有书可查,故可放心聘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