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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走啦,不过你哥还在想昨晚那贼的事,现在正在辜家厨房里转悠呢。”
我把自己的东西收拾起来,提到屋外面,果然看到堂哥兴致勃勃地从厨房里出来,说:“我知道了,我知道那贼是怎么离开的了!”
“我也知道,我昨晚就知道了!”我强调得很大声,仿佛是在为自己梦里告白被拒绝后的泄愤!
堂哥不信,“少来了,你那木瓜脑袋会想得到?我都是今早天亮了才发现的。”
我就直说:“那贼在我们到处找他的时候,藏在房梁上,等我们都回屋了,才跳下来跑掉了,你说对不对?”
“嘿!”堂哥刮目相看的瞅着我:“这都给你蒙对了?”
“切,你以为就你会思考啊!”不过这确实不是我发现的,是郤发现的,但我不打算告诉他们,因为郤拒绝了我的告白,我很生气!
雨君听到这个答案,后怕的捂着嘴说:“不会吧?那贼就在我们头顶躲着啊?这太吓人了吧?”
“那可不,这贼可厉害呢,竟能徒手爬梁,这是走的飞檐走壁的路数啊!”堂哥百思不得其解的说:“这么个人物,跑到辜家来偷个旧荷包,那旧荷包到底有什么值得偷的呢?”
“想知道就去问辜大叔呗!”雨君提醒说,眼光还瞟了一眼门那头。
这时候赵阿姨从厨房里给我们端了窝窝头来做早餐,我们一人吃了一个,始终没看见辜大叔。
“赵阿姨,辜大叔呢?”我关心的问。
对方指着院门外面回答:“昨晚把我公公那旧荷包丢了,他心里难受,在外面蹲着抽烟呢!”
堂哥就好奇的问:“那旧荷包里是有钻石还是玛瑙啊,辜大叔那么在意!”
赵阿姨心善,也知道我们没恶意,不隐瞒的讲:“海军呀,是个大孝子,他爹走得早,他总觉得自己没尽孝,每年都要专门回一趟他家的祖屋祭拜,公公走时,也没留什么遗物,唯一留下的,也就是那个旧荷包了!”
我忙问:“辜家的祖屋吗?不会是在辜官村吧?辜大叔不是说,他从来没回去过吗?”
“没呀,他家祖屋是后来搬出来的屋子,在丰县张乡,辜官村他当然没去过,你们去地图上瞧瞧,丰乡根本就没有什么辜官村,那就是我公公小时候给他讲的鬼故事罢了,谁家的孩子小时候,没听过长辈讲的鬼故事呢?”
这么说,也确实。
我和堂哥不就是听着爷爷的鬼故事长大的吗!
赵阿姨进去厨房忙碌后,堂哥表示不服的说:“关键是我爷小时候给我讲的鬼故事都特么成真了呀!”
我们走到院门口,便看到辜大叔坐在屋外的一颗方石上抽烟,他的背影沉重,好像肩头上压了一座大山。
雨君见此,便叹道:“若是至亲唯一留下的遗物,他难过也可以理解!”
“难过自然可以理解,可这么难过,我理解不了!”堂哥十分冷酷的分析道:“你说啊,他爹死了最少一二十年了吧?你看他那神情,不知道的,以为他爹又死了一次呢!”
“望夏,你嘴怎么这么损啊?”雨君生气的掐了他一把,不准他在这样说。
他直喊疼,躲开了,却不知悔改地强调道:“我也没乱说什么啊,就是直说自己的感觉,你们别太虚伪好吗?你们自己说说,一个旧荷包丢了这个表现,是不是有点太夸张了?”
“算了吧,我们也管不了!”雨君无奈一声。
我们就商量着跟他们道别,然后上路去西城。
刚走出院子,手机响了,拿出来一看,看见是谁的号码,我赶紧接起来,声音带着惊讶,“郤大哥?”
“嗯,是我。”
“一大早,你怎么想到给我打电话啊?”他没事可不会打电话的,所以我猜,这通电话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
堂哥听到我喊‘郤大哥’也提着他那黑色帆布包靠了过来。
郤续在电话那头说:“你昨晚不是给我说西城丰县吗?昨天太晚了,不想打扰你睡觉,今天我要给你说一下这件事,很重要!”
“什么事啊?”一听到很重要,我身体都站直了!
“你上次不是给我提过,玉守公子要找他脸的事吗?我前几天找我那位神卦朋友卜了一卦,用卦寻人寻物对他来说不算难事,但具体得看寻的什么东西,若是普通的物件,连几时几分在何处遗失被何人所得,他也卜出来,但这种带了灵气的东西,却相对比较难。”
听了这些解释,我比较急的问:“所以他卜出来了吗?”
“卜出来了,不过答案不够细,只卜算出来在西城的丰县附近,具体在哪里,便不晓得了!”
听了这个答案,我有丝兴奋:“真的吗?你朋友真的卜到是在丰县附近?”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