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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顿饭吃了很久。
重点是几个人都谈了很久。
其中，还谈到最新一期的《江湖客栈》也要发行了。
但是，陈锐的兴致却始终提不起来。
韩睿直到是杂志社遇到了什么难处，陈锐不好意思和自己讲。
便跟着老刘，趁着老刘上厕所的空儿，将其拉到了一旁。
“老刘哥，陈哥这是怎么了？您给透个实底儿？”
韩睿给老刘派了支烟，又给老刘点上，然后又给自己点了一支问道。
“老陈最近压力挺大的。”
老刘说话，云里雾里的，只是伸手指了指天。
“还是上头儿的事儿？”
韩睿心中明悟。
看了，陈锐和总部决策层，是除了矛盾了。
而且，陈锐的后台，应该也向陈锐施压了。
不过，这《江湖客栈》，只不过刚刚打开局面，甚至这第二波的销售热，都还没出现。
而且上一次，虽然数据提升了，但是也依然还只是三流的杂志。
不至于让总部的一群大老爷们，给当成肥肉盯上啊？
“唉，没！最近不知道怎么，杂志社里都在传，说是看上面那意思，老陈这次要是仍然没有什么大突破，恐怕就要直接下台了。”
老刘也不再绕圈子了，直接道出了实情。
他和陈锐的关系，铁得很，也挺为陈锐发愁的。
“放心吧，刘哥，这一关会过去的。”
合着还是上次的事儿，难道是陈锐对自己没有信心？
不像，或许……
韩睿忽然想到了什么。
老刘到底没有那么多的弯弯绕。
这上面的意思是做不好，直接下台，那后面应该还有半句话！
这半句话，或许是做得好了，前途光明。
又或许是即便做得好，也不一定就得保住位子。
一正一反，两个极端。
领导说话，向来爱讲半句，让下面人猜。
你猜对了，办对了，就等着升职加薪。
猜错了，办错了，就卷铺盖走人。
很简单的道理。
但是，要考虑到一个重点，那就是总部可是远在燕京啊！
如果还是董事长对陈锐很爱护的情况，恐怕董事长也绝对不会让着所谓的谣言，能传得如此沸沸扬扬，让远在齐省得《江湖客栈》杂志社也能听得那么一耳朵儿。
所以，董事长的本意，恐怕也是要敲打敲打陈锐。
或许，是想到了这一点，陈锐才有些沉默吧。
韩睿，不禁为陈锐感到悲伤。
在韩睿的眼里，陈锐是一个有着文人风骨，又有着商人的精明的儒商。
为了一展理想和抱负，付出了那么多。
最后才忽然发现，自己是一颗任人操纵的棋子。
关键那可棋子还是一个随时可以丢弃的废子，这就让人不舒服了。
恐怕，这才是陈锐脸色始终都不快的原因。
不过，韩睿对‘自己’的作品，那绝对是信心十足。
三部经典同时出手，这一次的销量，不飞速爬升，都对不起他当初花的那么多的声望值。
同理，如果这种情况，陈锐他们总部仍然要分陈锐的权的。
那感情好，自己公司正缺个合自己心意的主编呢。
又回去之后，张欢也加了饭局，四个人不知不觉就又多喝了几杯。
“陈哥，我那儿缺个荣誉主编，你给挂个名儿呗？还有老刘哥！”
临分别之前，韩睿忽然深深得看了陈锐一眼，然后邀请道。
“谢了。”
陈锐和老刘对视一眼，老刘有点儿晕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