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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靖飞从三郎堰村带回来一个很重要的信息。
靖飞首先对赵蓝花的调查入手的,自从江大奎被抓捕入狱,赵蓝花得知女儿燕子的悲惨经历,自责,痛苦,悔恨,让她无法承受。
她上吊自杀寻死,却被乡亲们救了了下来,但是她醒过来以后,整个人却如行尸走肉一般,了无生机。
靖飞从赵蓝花和砖瓦厂的负责人曾经有关系的状况入手,向赵蓝花了解那负责人的情况,赵蓝花精神状况不好,却是对那个负责人情况的描述,却是清晰而准确。
砖瓦厂的负责人是湖北人,名叫胡恩成,祖辈都是做的文物倒卖生意,自己也暗中参与盗墓的行为。
据赵蓝花说,有一次胡恩成喝醉之后,说了他来槐树坡盗墓的原因,自己不远千里来到中原建砖瓦厂盗墓,是从他从当地大山深处的一个山洞中得到的启示,说槐树坡下面的古墓中埋藏的东西可以让人长生不老。
湖北大山深处的山洞?这不是唐初袁天罡和刑明在那里斩妖除魔的地方?
赵蓝花一个农村妇女,对于长生不老的说法,根本没有兴趣,可是了解到这胡恩成建砖瓦厂的目的,胡恩成到了槐树坡以后,看出来下面的古墓是个极阴之地,需要烈火焚烧九九八十天才能开始挖掘古墓,就不惜血本,建造了砖瓦厂。
靖飞边讲,边笑道:“哪有什么长生不老,这胡恩成也是鬼迷心窍了。”
我也对长生不老持怀疑的态度,可我们村子下面阴河中,那个千百年来一直存在的不知名的鬼怪,屡次遭受各种镇压,比如袁天罡,刘伯温这样的名家的剿杀,还有邢家的世代的追杀,都安然的活着,该怎么解释?
我心知这靖飞很多事情都不知道,也没有给他解释太多,说道:“现在唯一的线索是去找李彬的舅舅,去从他身上寻找一些线索,看看胡恩成说的长生不老的古墓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古墓。”
靖飞道:“你这小子,是你查案还是我查案啊,你倒是开始指挥我起来,不是看在李少将的份上,我才懒得和你说这样稀奇古怪的事情。”
我知道靖飞心中不服,就言笑道:“我只是建议,靖飞哥,我知道你很厉害的,比如那次挖钻井口的土堆,你真是比挖掘机还厉害。”
靖飞尴尬的笑道:“你要是不会怕马屁,就别乱比喻,那有你这样夸人的,不过看在你年纪小,言辞不当的份上,我就勉强接受你的夸赞,你这建议我接受,不过,你的建议我早已经想到了,而且我也去找过李彬的舅舅。”
“哇,靖飞哥,你果然比我想的更厉害,你去得到什么线索没有?”
靖飞道:“当然有收获了,两瓶白酒就把他打发了,把他盗墓的事情吐了一个一干二净。”
四年前的时候,李彬的舅舅大春在砖瓦厂打工的时候,他就觉得这砖瓦厂情况有异,老板胡恩成似乎是个不会做生意的人,他每天要求工人加班,加大生产量,让窑洞的火不停歇的燃烧,然而却对于烧制好的砖瓦价格毫不在意,比市价低了不少,仿佛是只为卖出,造福乡邻的意思。
大春不明就里,有一次就忍不住问了胡恩成,“胡哥,这样做下去会不会亏本啊?”
胡恩成哈哈大笑,“你是关心你发不下来工资?还是担心我做生意赚不到钱?”
大春回答道:“两样都有。”
胡恩成一拍大春的肩膀,“你这个人够坦诚,我想和你交个朋友,你放心好了,我这是薄利多销,想先积攒一些客户。”
大春得胡恩成赏识,喜出望外,当即表忠心,誓死为胡恩成效力。
胡恩成私下给大春不少的好处,大春越发的对胡恩成忠心,就在砖瓦厂轰轰烈烈的运营了几个月之后,却突然停顿了。
这天晚上,胡恩成请大春喝酒,喝到一半的时候告诉大春,这砖瓦厂旁边有一座古墓,问他愿不愿意和自己一起盗挖古墓,若是得了好东西,不会亏待大春。
大春当时半斤酒下肚,兴致正高,想都没有想,喜不自胜的答应了,第二天晚上就组织了七八个工人去盗挖古墓。
谁知道那古墓邪门的很,虽然临近一直焚烧了几个月的窑坑,那古墓的四周却是散发着极其阴冷的寒气。
胡恩成在大春下墓之前,给他全身贴满了符咒,还带上一身的法器,并告诉他,墓穴中有一个石匣,要他把石匣取出来就好,其他的不用管。
大春听从胡恩成的吩咐,墓被挖开以后,大春发现本来那墓穴也不大,里面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墓室的中间有一个石台,上面放着一个石匣,大春快速跳进墓室,正要去取那石匣,突然阴风扫过,听到一声惨叫,只见一个提前跳入墓室的工人胸口出现一个血洞,心脏被什么掏走。
大春立刻吓得大汗淋漓,他分明什么也没有看到,凭空的一阵阴风之后,那工人的心脏就被掏空了。
迟疑间,第二声的惨叫接踵而至,又一个工人的心脏被看不见的阴风给掏走了,血液顺着身子流淌,空气中浓郁的血腥味阵阵刺鼻。
大春何曾见过这样的情景,吓得只差屎尿都要出来了。
他眼见如此,也顾不上多想,如果真的有杀人不见踪影的怪物,自己终究逃不过一死,索性眼睛一闭,抱着那个石匣就狂奔着逃出古墓。
出来古墓,大春就扑通倒地,在砖瓦厂的窑坑中大口的喘气,只觉得双腿无力,冷汗湿透了衣服。
然而,古墓的方向又接二连三的传来凄厉的嚎叫,恐怖的声音在空旷的窑洞中震荡。
大春凭着生存本能的欲/望,鼓足最后一口力气,连滚带爬的爬到槐树坡上面,整个人都虚脱了。
躺了半个小时,大春终于缓过气来,他在夜色中看着脚下那座砖瓦厂,巨大的黑色建筑犹如一个怪兽,似乎抬着头,张着大口,要把自己吞噬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