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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笙顿时没了声音,他怎么会知道顾家人容不下她?难道是思诗告诉他的?
秦笙的心咯噔一下,仿佛是被别人察觉到了自己一个不齿的秘密一般,脸色顿时煞白。
慕时铭仍旧拽着秦笙的衣领不放,秦笙几乎快要窒息了。
慕时铭看着秦笙煞白的脸庞,心底掠过一丝不忍,但是很快就被掩饰了过去,入了秦笙的眼睛,那便又是凉薄的颜色。
“秦笙,认命吧,你是我慕时铭的妻子,这辈子都会是!”慕时铭一把甩开秦笙,秦笙一下子跌倒在了地上。
秦笙再也忍不住了,失声痛苦了起来。
慕时铭看着秦笙痛苦的样子,心底仿佛被利刃在切割一般,钻心地痛。
他的掌心已经握成了拳头,凝视秦笙的眼睛里流露出了不忍,但是秦笙却始终没有看到。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掌声传来,杨翰的声音由远及近地传了过来:“真是精彩!我方才听见了什么?慕太太好像是对慕少说她恨你吧?啧啧,这算是什么事情?慕少,这件事情要是传了出去,北平百姓会怎么看你?”
秦笙立刻擦去了眼泪,她就算是再怎么任性,也不会咋这种时候耍性子的。
她看到慕时铭的脸色难看,立刻走了上前,伸手挽住了慕时铭的手臂,嘴角一笑,看着杨翰的时候眼角微微扬起:“杨探长,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夫妻之间床头吵架床位和,杨探长莫不是真的以为我会恨时铭吧?呵,难道杨探长一直是独身一人,还是成了鳏夫,不懂夫妻之间的生活呢?”
秦笙的话像是一根毒刺一般,让杨翰一时间气的脸都绿了。
慕时铭原本沉郁的心情在听到秦笙的话语后也顿扫阴霾。他侧颜看了秦笙一眼,只见她的眼角眉梢尽是笑意,是聪明的笑。
杨翰脸色一沉,立刻道:“慕太太说话未免难听了!我的发妻健在,你怎么能够说我是鳏夫?!”
秦笙挑眉,仿佛被惊到了一般,伸手捂了捂嘴,佯装惊恐的样子:“是嘛?可是我和我丈夫也没有吵架啊,只不过是斗斗嘴罢了,你怎么能说我恨他呢?”
秦笙最擅长玩这种文字游戏,一下子就将杨翰绕在了里面,说不出话来了。
就当秦笙低声轻笑杨翰的窝囊的时候,门外的狱卒忽然上前对杨翰道:“探长,外面来了几个人,其中一个是常州督军顾延东。”
当听到顾延东的名字,秦笙的神经立刻紧绷了一下,他来了。秦笙的脸上丝毫不掩藏欣喜的表情,慕时铭看在眼里,眼神略微眯了一下。
杨翰闻言,眉心皱了一下,不禁低语:“他又来干什么?”
狱卒连忙问道:“那….要不要让他们进来?”
杨翰虽然是担心顾延东来者不善,但是大佐昨日已经明确告诉他了,让他借机拿下顾延东,一定要劝说他辅佐天皇。
于是,杨翰便对狱卒道:“去把他们带到我的办公室。”
“是!”狱卒领命,立刻照做了。
就当杨翰欲离开的时候,秦笙连忙拦住了杨翰:“杨探长,你怎么就这么走了?你方才不是还说要审问我的吗?现在还没有审问你就离开,我可以去告你擅离职守哦。”
秦笙生性任性得很,慕时铭看在眼里有些无奈,眼神中不禁掠过一丝宠溺。
杨翰被秦笙气得咬牙切齿,扔下一句话:“你给我等着!”
这句话丝毫没有让秦笙感觉到害怕,反倒是在杨翰离开的时候秦笙还故意给了他一个白眼。
* * *
杨翰回到了办公室,一眼就看到了一身风尘仆仆的顾延东,以及他身边站着的另一个人。
杨翰略微眯了一下眼睛,眼神里流露出了一丝疑惑:“这不是齐少吗?几日不见,怎么日渐消瘦了?怎么,又在哪个温柔乡里消磨了一阵子了?”
杨翰认识齐江不稀奇,齐江在北平城这几年,什么好事都没有做,倒是沾花惹草的事情做了不少。留下了一堆坏名声,杨翰作为北平警局的局长,对这种事情自然是知晓的,每一次在歌舞厅里发生口角他都会亲自去解决,哪一次不碰到这个花花公子齐江?
但是这一次,貌似齐江是变了啊,和从前看上去大不相同。
果然,齐江一开口就让杨翰着实震惊了一下。
“杨探长,这是我在德国留洋时候拿到的法医执照,现在我要求查看死者艳颖的尸体,请允许我这么做。”